「你說什麼?」陸臻惱羞成怒,張口就咬,只要是男人被人誰快了,都會惱羞成怒,他承認,他是有點激動,他是第一次和諾蘭做到這地步,一想到諾蘭和丹尼爾的臉重合。、.
他就激動得不可思議,能撐六七分鐘已經很了不起。
諾蘭被他粗暴地咬疼了,心卻是甜的。
「好,好,我不說了。」諾蘭說道,咬了咬他的鼻尖,這個動作實在太親暱,陸臻的臉皮又透出薄紅,他看著諾蘭不說話,眼光全部攪在一起,碰著就沒辦法分開。
陸臻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嚇人,諾蘭的心跳,也快得嚇人,兩顆心像磁鐵一樣靠近在一起,四片嘴唇又緊貼在一起,這一次沒有那麼野獸,只是溫柔地表達自己的愛情。
溫柔,纏綿……
諾蘭愛極了這種感覺,溫軟得彷彿一切都是沒好的,都帶著令滿足的心悸,他的手插在陸臻的頭髮裡,恨不得一直都這麼抱著他。
良久,兩唇分開了。
陸臻突然釋懷了,所有的欺騙和隱瞞,諾蘭這麼做,有諾蘭的原因,他也不想去責怪,只要能保證下不為例。
諾蘭揉揉陸臻的一頭濕潤的短髮。
「哥哥……」陸臻突然喊了一聲,脖子都紅透了,人看起來更是性感得不可思議。
諾蘭失控地抱著他,緊緊地扣住他的肩膀,差點落淚。
哥哥,丹尼爾哥哥……
這一聲哥哥,軟了他的心腸。
他最想聽到陸臻這麼喊他,陸臻突然覺得很彆扭,又推開諾蘭,「走開,走開,黏糊死了。」
他別開視線不去看諾蘭的臉,他知道,他現在的表現一定非常糟糕,突然,打了一個雷,他們都沒注意,外面全部暗下來,好像要下雨了。
諾蘭慌忙站起來,到外面查看環境,的確要下雷雨了。
「一會兒就要下雨了,你能叫你的人過來嗎?」諾蘭問,這森林還有一批人在追蹤著他們,非常危險,如今又要下暴雨,此地不宜久留,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
多留一天,就是一天的危險,可陸臻不能隨意移動。
「不能!」陸臻說道,「被我摔壞了。」
諾蘭,「……」
他們的藥品實在太少,諾蘭草藥拿過來很多,藥品有用的不多,如今只能祈禱陸臻能覺得舒服一些,蛇毒真能排出來,不然情況不妙。
「你覺得怎麼樣,還不舒服嗎?」
「草藥和西藥不一樣,沒那麼快有效果。」陸臻說道,他如今感覺也不大,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打雷過後,森林越來越暗了,不到半個小時,下起了傾盆大雨。
諾蘭把外面的水缸裡的水全部倒掉,又用雨水清洗,接著把兩口大水缸放到外面接雨水,木屋有漏水地方,他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把陸臻移過去。
陸臻聞聞身上的汗氣,再看看亂七八糟的作訓服,他果斷把自己脫乾淨,把小內內也脫了,丟給諾蘭,讓他去洗。空氣太潮濕了,生不起火,諾蘭怕他著涼,想把自己的作訓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