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來多久了?」陸臻笑問。
「半年。」
「一個月。」
「三天。」
……
三人答應並不一樣,最後那位美女,顯然有些羞澀,還放不開,陸臻更喜歡來了半年的姑娘,進退有度,知道陸臻不愛什麼,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變得很紳士。
陸臻看他們全不是這座城市的本地人,就和他們聊起天來。
這是巴維列的地盤,聊天什麼的最安全了。
來了一個月的美女們,想坐到他身上去,陸臻一笑,在她腰上抹了一把,「哥哥這腿是敏感帶,怕你一坐就硬了啊,夜色還早,不必急啊。」
美女撲哧一笑,陸臻轉了一個話題,叫了一瓶酒請她們喝。
「巴維列先生這幾天都來嗎?」陸臻問。
一美女說,「這三天都來這兒。」
陸臻笑說道,「巴維列先生真忙啊,我和他剛談好生意,我以為他會歇一陣子,真拚命啊。」
說著,各敬美女一杯酒,灌她們。
這些女人酒量都不好,陸臻心裡有數。
一女人說,「還會來一些很奇怪的人……」
一女人又說,「是啊……」
陸臻就這麼灌著她們喝小酒,一邊悠哉悠哉地喝酒,他想知道的也就套出來了。據說女人們說,巴維列這幾天都來,沒一會兒,長大鬍子的男人也要,也跟著一些很奇怪的人。
有一次他們還打架,流彈掃死一個人。
女人們已經迷迷糊糊了,倒在一旁徹底醉了,陸臻的臉還是白的,好像沒喝過酒一樣。他瞇起眼光,看著上面的人跳鋼管舞。
倏然眼角瞥到有一個大鬍子到洗手間去了。
陸臻挑了挑眉,妖孽一笑,他站起來,從背後拔出自己的手槍,放到過道的花盆裡,一共三手槍,全放在花盆裡,離下面的匕首都藏到花盆裡。
到了洗手間門口,果然有兩人站在門外。
陸哥哥微微一笑,主動張開雙臂。
男人過來搜身,陸臻笑聲帶著一種低沉的潮氣,「哥哥全身上下全是敏感帶,大佬們輕點哦,大老爺們要是被人一摸就硬,這多沒面子。」
其中一人如觸電一樣放開陸臻,怒目圓瞪,另外一個人淡定了搜了身。
陸臻哈哈大笑,進了洗手間。
隔間很安靜,有兩門是緊閉的,陸臻退開一個隔間,他喝酒喝多,還真要小便,正小便,突然聽到一種很熟悉的聲音,那是利刃隔開喉嚨的聲音。
就在隔壁,消無聲息。
在陸臻哥哥一邊嘩啦啦的長龍的時候,這聲音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陸哥哥心想,我這是要鬆了褲子去救人,還是淡定地把水放完。
一秒鐘內,他又想,反正也救不回來了,陸哥哥果斷把水放完。
直愣起耳朵,他發現其中一人的腳步聲往外走,陸臻迅速開門,那是很高的男人,背影很挺立,地上一灘血跡,陸哥哥避開了,往門開的隔間一看。
大鬍子倒在一旁,喉嚨被隔開,很細微的上空,一看就是行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