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雲生身上沒有紋身。、.」李歡情說道,所以說,少校一定不是王牌的人,李歡情瞪圓了眼睛,「難道說,陸臻是反恐的臥底?」
顧七七說,「他如果是反恐的臥底,我們會把這件事告訴你們嗎?」
李歡情恍然大悟,她一時沒想那麼多,話說,自己有這種想法也很可笑,陸臻怎麼可能會是反恐的臥底,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為什麼他們身上會有一樣的紋身?」
「這就要問他們了。」夏青說道,「我覺得,一定是一個很有趣的故事。」
「我相信,你一定做了一些調查。」李歡情說道。
「穆雲生的女人果然聰明,沒錯,我們是做了一些調查。」夏青說道。
眾人興致勃勃地問,「結果呢?」
顧七七解釋,「結果發現,他們的生活還真有過交集,在以色列的時候,只不過,陸臻生活過的記錄少之又少,沒查到多少料,但我猜是那時候紋的。」
「因為紋身是銀蓮花。」
雲瑩瑩比較博學,她說道,「這是以色列的國花。」
「是的。」
「花語是消失的希望。」
雲海言遺憾地說,「好悲的花語,一般花語不是情意綿綿的嗎?」
顧七七說,「顯然,也有恨意綿綿的花語。」
眾人,「……」
「我突然對他們的故事很好奇。」雲瑩瑩說道,「大男人身上紋這樣的花,真奇怪啊,他們之間一定有故事。」
「所以,我說,陸臻和諾蘭少校以前認識,當然,少校否認了,還偷偷銷毀了我們拷貝的錄像。」夏青攤攤手,所以,她們每次都用陸臻來打趣諾蘭少校。
少校是淡定的人,不為所動,甚至覺得她們在說廢話,就是沒透露過一個字,她們也查不到什麼,諾蘭以前的以色列的生活痕跡都被人消掉。
再加上,那時候年紀小,真的查不出什麼。
一切都成了秘密。
夏青和顧七七都想套李歡情的話,但顯然,李歡情很謹慎,且她所知道的並不多,她知道的,差不多和夏青知道的一樣,沒有特別的情報給她們。
李歡情對王牌所有的瞭解都來自穆雲生,顯然,穆雲生也不是什麼都和李歡情說,身為他們的女人,知道越少,越安全,越多,死得越快。
雲海言笑問,「他們後續有什麼發展嗎?」
「你說遊艇的事情後?」
「對啊。」
夏青說,「當然有,諾蘭少校在碼頭等陸臻著陸,單槍匹馬,把我們都甩開了。」
「為了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從此以後,諾蘭少校對陸臻的興趣超出想像的高,連黑幫提供的有關陸臻的消息他都裝訂起來,很顯然,他在瞭解陸臻。」夏青笑說道。
顧七七說,「以前他只知道陸臻是反恐一名領導人,連陸臻是不是他的真名字他都不在乎。現在,估計連陸臻愛吃什麼,三圍多少都知道了。」
眾人哈哈大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當然,若是為了別的目的,那就另當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