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會所,所有的球館都開門到2點,這時候打保齡球,沒什麼人。!
今天聖誕節,來會所的人很少,平時多數是休息時間和下班時間人多。
李歡情的保齡球打得不錯,有模有樣,夏晨曦笑說,「我以為你不愛運動,什麼球都不會打。」
「我會打桌球和高爾夫球,都是秦牧教我的,保齡球是阿生教的。」李歡情說道,丟了一個漂亮的球。
夏晨曦知道她說的秦牧是誰,這幾天也聽唐夜白說過。
s市市委書記的獨生子秦牧。
驚采絕艷,讀軍校,一出來就是少校,如今不滿三十歲,已是上校,可以說是最年輕的上校軍官,因身體不適,正在休養之中。
唐夜白幫著雲逸應付秦書記,當然對秦牧也有一番調查,雲逸和雲司令之所以不能動秦書記,其中也有秦牧的關係,還要顧及李家的面子。
李歡情和秦牧很早定親,自幼指腹為婚,是娃娃親,所以很多事情上,雲司令不想讓李奶奶難做。
夏晨曦笑問,「我聽夜白說,秦書記的公子秦牧是一名驚采絕艷的男人,若是從政,才能不下於雲逸,只可惜從軍去了。」
「秦牧從政,必定受到秦家庇佑,他心高氣傲,不想靠祖上庇佑,又無心從商,所以從軍,秦伯伯沒有干涉過他,他能有今天,全是他自己的努力。」
提起秦牧,李歡情臉上也有一些笑容,只是,笑容之下,陰霾也揮之不去。
夏晨曦心想,這李歡情並不是優柔寡斷之人,為何在感情至上,如此徘徊,若是穆雲生知道她心中所想,對情敵讚譽有加,恐怕又起風波。
保齡球打累了,李歡情坐在一旁,拿起毛巾擦拭汗水。
夏晨曦問,「穆雲生沒有陪你回來嗎?」
李歡情搖頭,神色更見暗淡,夏晨曦聽寶貝說過,他們在a市就鬧了一些矛盾。
「我當時原本想和他在一起,處理好我們之間的事情,只是奶奶重病住院的消息傳來,我心急如焚,阿生又急要一個答案,弄得我心亂如麻,急急忙忙離開。」
「誰知道,奶奶裝病,巧合的是,秦牧也在同一家醫院,我去看奶奶,當然會去看秦牧,阿生以為我急急忙忙回國,是為了秦牧,一怒之下,就不再理我。」
她苦笑,悲傷之下,也有一些無奈。
甚至可以說是放縱的。
似乎去放縱,男人這樣無理由的憤怒和飛醋。
夏晨曦理解她這種心情。
自己喜歡的人亂吃飛醋,出了無奈,也有縱容,因為自己很清楚,自己愛的人是誰,管他怎麼吃醋,可自己的心確實在他身上,其實他,他不必擔憂。
這種心情,她也曾有過。
所以,唐夜白的飛醋,她都縱容。
夏晨曦說,「有些事情說開了就好。」
「你不知道,阿生很固執,不會願意聽我的,以前我為了秦牧的事情,的確傷他很傷,他恨我也是應該的,心中介懷我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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