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白深深地看著夏晨曦,銳利的目光幾乎把她看穿,「晨曦,你做事利落乾淨,不拖泥帶水,我怕你在感情上也是如此,要就要,不要就不要,連給我緩刑的機會都沒有。」
「你不是我,不能代替我判斷我要的是什麼,我要的人是誰,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
「我就讓你那麼不能相信你嗎?」
夏晨曦低著頭,「你不要說了。」
越說,她心中越難受。
愛一個人,總是患得患失,唐夜白如此,她何嘗不是如此。
她本就不安,唐夜白又那麼緊**清,她以前只知道他緊**情,沒有目睹過,如今目睹了,她不想自欺欺人,再一次忽略心中的不安。
再加上那麼真實的夢境。
她真的害怕,越陷越深,最後萬劫不復。
她知道,現在抽身,也已經晚了,只是,不抽身,她會死得更淒慘。
「晨曦……」
夏晨曦撐著頭,冷冷說道,「我頭疼,你別說話了。」
唐夜白已經不止一次見過她偏頭疼,且是非常厲害的哪一種,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多久沒做全身檢查了?」
「回國剛做過。」她調到s市,剛做過體檢,是公司安排的,只是一般的例行檢查,沒什麼問題,夏晨曦知道唐夜白在擔心什麼,淡淡說,「我頭疼是老毛病了,沒事。」
唐夜白說,「我認識這方面的專家不少,哪一天空出來,我幫你約醫生再做一次詳細的檢查。」
「再說吧。」夏晨曦說道,興致並不高的樣子。
夏晨曦最終沒有拂袖而去,而是坐著,等唐夜白吃完,她大可以不理唐夜白,拂袖而去,但這樣做,並不是她在作風,且唐夜白是唐氏總裁。
這麼做,掃了他的面子。
男人要面子,夏晨曦不是十七八的少女,剛談戀愛,一不順心就什麼都不管不顧,在外面,這點面子是要給唐夜白的,開會發脾氣,純屬他自找。
唐夜白這一頓,胃口很好,幾乎坐到一點。
夏晨曦一點要去簽花,不陪他胡鬧。
回到辦公室,快遞小哥果然已經來了,夏晨曦又簽收了一束紅玫瑰。
看著紅玫瑰,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頭疼得厲害,她倒了一杯水,吃了藥,症狀才緩解一些,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差的關係,頭疼得更頻繁,她這毛病是從夏寶貝三歲開始有的。
越來越嚴重,一年有幾個月最嚴重,只是沒這麼頻繁。
夏晨曦揉了揉太陽穴,放鬆自己的神經。
夏晨曦打電話給蕭齊。
「蕭齊,我的手鏈是不是落在你家了?」夏晨曦問。
蕭齊淡淡一笑,「是的,你不小心落在我□□了,我幫你收著。」
夏晨曦淡淡說,「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我過去拿,我也有些事情想問你。」
蕭齊說道,「這幾天不行,我馬上要到周邊處理一些事情,回來我聯繫你好嗎?」
「你別墅沒人嗎?歐陽或者黑寡婦都可以。」
「他們也跟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