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寶貝是很有節操的好不好,你不要小看了寶貝。區區一點小恩小惠怎麼能讓寶貝動心,背叛多年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我長大的媽咪呢。」
夏晨曦斜睨著她,夏寶貝笑瞇瞇地說,「媽咪,爹地可能覺得你的床比較香,所以去睡你的床。」
夏晨曦,「……」
夏寶貝迅速站起來,「我約了隔壁帥哥去看法拉利車展。」
他機靈起站起來,一溜煙就出門了。
臭小子。
夏晨曦看了看自己臥室的門,忍不住走過去,她希望夏寶貝說笑,不是真的睡在她房間裡,誰知道,夏寶貝沒開玩笑,唐夜白果真佔著她的床。
且佔得十分心安理得。
睡得正香。
房間裡,光線明亮。
一片暖黃。
唐夜白脫了襯衫長褲,就這麼躺在她的床鋪上,被子蓋到腰間,露出精壯,性感的胸膛,夏晨曦咬牙,這廝真是得寸進尺,她一看地上的衣衫長褲就頭疼。
唐夜白,你侵佔別人的家,還真侵佔得理直氣壯!
倏然,夏晨曦他的胸膛上有一抹淤青,她蹙眉,坐了過去,胸上的上的淤青,很明顯是一個掌印,痕跡很淡了,依稀能看得出來。
那天他和蕭齊打架的傷,至今未好?
怎麼可能?
蕭齊的傷都好得七七八八。
「真是幼稚。」為了此事,她生了好幾日的氣。
爭風吃醋打架最幼稚了。
傷人傷己,自己的傷都好些天沒好。
夏晨曦又發現,他身上幾個彈痕,她觸手上去,緩緩地撫摸著上子彈的痕跡,其中有一粒子彈,應該打中他胸前的肋骨,這樣的角度,一定攪斷他的肋骨。
只差一點,就絞破他的心臟。
夏晨曦突然如被電擊一般,收回了手,不敢再碰。
這個男人英俊瀟灑,優雅紳士,總是衣冠楚楚,可西裝下,究竟有多少傷?
夏晨曦緩緩地往上看,唐夜白睡得很熟,他的睫毛很長,也很細密,卻不捲翹,在眼瞼下覆上一層薄薄的陰影,看起來很迷人。
他的皮膚很好,漂亮的男人膚色,並不過分的黑,也不過分的白。
鼻子很挺,唇很薄。
老人常說,薄唇的男人,很薄情。
此話不假。
夏晨曦又想到蕭齊,蕭齊的唇也很薄。
可蕭齊卻給人很專一的感覺。
很長情。
薄情的男人和專情的男人,似乎並不是一道很難的選擇題。
夏晨曦眸光微微一暗,起身,拉上窗簾。
厚重的窗簾阻擋了陽光的照射,夏晨曦從格子裡拿出一個香薰點上,讓他能睡得更好一些。
「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
他睡得好不好,關她什麼事?
夏晨曦又想到夏寶貝說,爹地這麼辛苦,匆忙趕回來,其實只是為了見我們一面。
他真的很記掛我們母子嗎?
夏晨曦歎息,關上門,讓他能睡一個好覺。
……
夏晨曦換了衣服,下樓去跑步。
繞著小區跑了幾圈,接著上樓,沖澡,換衣服,去廚房泡一杯咖啡,到書房看書,書房設計很棒,地上鋪著軟墊,粉粉的,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