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一怔,下意識地摸向自己帶著手錶的左手。
她的左手有一道割腕的痕跡。
七年後,她一片空白醒來,醫生告訴她,左手做過修復手術。
她有樣片。
那些的刀傷,肯定是割腕。
夏晨曦心裡嗖嗖地吹著涼風。
不可能!
怎麼可能是她。
唐家大少素來如此花心多情,女人如衣服,她哪怕再年少無知也不會愛上他。
莫非真的如寶貝所言,女人這一輩子都會經歷幾個渣男?
不可能!
若真是愛上唐家大少,他卻不愛她,她自殺,發現有孩子,遠走高飛,洗腦忘記痛苦,一個人撫養孩子。
這樣的劇情真是太狗血了太狗血了啊。
簡直是噴她一臉狗血。
絕對不可能。
「晨曦你怎麼了?」
「哎,言情小說看多了,想像力也豐富了。」
人生無處不狗血。
然而,她真心拒絕這樣的狗血。
唐大少請客的方式很豪華,包下一個露天海鮮餐廳。
wpl設計部的員工們如狼似虎,一點都不客氣。
不挑最好吃,就挑選最貴的。
這是s市最美的露天餐廳,有休閒吧,有高級軟椅,晚上的露天場其實是一個酒吧,非常熱鬧。
價格不菲。
平常很難預定,除非你提前一個禮拜預定位置。
大家都隨意坐,露天場很熱鬧。
吃喝玩樂,各得其所。
夏晨曦要了一盤海鮮沙拉,一杯白葡萄酒,一個人躲到僻靜的軟椅處。
除了各自團隊,平常大家交流時間較少,所以難得這種場面,大家都尋開心去了。
夏晨曦不愛熱鬧。
她天生放佛喜歡安靜,越安靜越好。
「怎麼躲到這裡來了?」林然也端著一盤海鮮過來,同樣是白葡萄酒。
夏晨曦一笑,「看江景好啊。」
這是一個像是沙灘躺椅般的檯子,一邊躺著享受美食,一邊喝酒,一邊欣賞夜景。
無比愜意。
「你在美國待多少年?」
「八年吧。」記憶中八年,可能不止,因為她一醒來對紐約就十分熟悉。
說一口非常純正的美式英語。
「不錯,留洋這麼多年,我在美國唸書四年,你是普林斯頓的?」
夏晨曦點頭,林然自來熟,「我們是哈佛的。」
「我們?」
「我和夜白,都是哈佛的,我念法律,他念mba.」
夏晨曦一笑,「你們是幾幾年畢業的?」
「我畢業得晚,夜白畢業早,他20歲就拿到學位,回國掌管唐氏企業。」林然說道。
「哈佛和普林斯頓有很多學術交流,也有很多宴會交流。」
「我還參加過普林斯頓和哈佛的棒球比賽。」林然說道。
「看不出來啊。」夏晨曦頗為驚訝,「我好幾年都是拉拉隊隊員呢。」
「真的?」
「當然。」
「說不定你見過我。」夏晨曦說。
「不可能,如果見過你,我一定記得。」這麼美麗的臉孔,這麼好的性子,東方臉孔不多,她屬於一見難忘類型的。
「多謝誇獎。」夏晨曦笑說道。
林然的眼眸放佛盛放了星光,舉起酒杯,「來,敬哈佛和普林斯頓。」
「哈哈,敬棒球手和拉拉隊。」
兩人乾杯,一飲而盡。
十分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