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修-第二百二十三章爭權奪位
「盼兮!」幾人正說著事情,從大廳外面走來幾人,其中一個少年大喊著便走向了顧盼兮。看到林凡正握著顧盼兮小手時,少年頓時一愣,接著便臉色一沉,冷喝道:「你是誰?」
林凡沒有說話,目光在來人身上一一掠過,這才停在少年的身上。『我是林凡,你又是誰?』
來人一共有六個人,除了少年以外,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和四名老人,老人中有三人是築基中期的修為,另外一人竟然是元丹初期的修為。元丹期初期修士進屋之後,便把目光放在了林凡身上,一臉的慎重。
「我是司馬義。」司馬義冷聲說道,然後譏笑的看著林凡道:「原來你就是那個雜種啊!」
司馬義的話才剛說完,不等林凡說什麼,許景雯便快步走到了司馬義身前。「啪!」的一巴掌甩在司馬義的臉上,這一巴掌用了大力氣,司馬義的整個臉龐立馬出現了五道火紅的手指印。
許景雯會突然出手傷人,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眾人都愣愣的看著許景雯沒有反應過來。
「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許景雯看著司馬義,面如寒霜,冷冰冰的說道。
「該死!把這個潑婦給我拿下!」中年男子一見兒子被打,頓時大罵了一聲。
話音一落,旁邊的築基中期修士一步上前,伸手就向許景雯抓去。已此人築基中期的修為,當然不可能發現林凡的修為,林凡不動的話,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個凡人。
在林凡面前,林凡自然不可能讓築基中期修士抓了許景雯,築基中期修士才剛伸出手,便發覺眼前眼前紅影一閃,接著手腕便就被抓住了。
「你是什麼狗東西?」林凡冷笑一聲,手上用力,卡嚓一聲,築基中期的手腕被林凡一下子捏碎了。
「啊!」築基中期修士吃痛,忍不住大叫起來。
「哼!」林凡冷笑一聲,一手抓住築基中期修士另一隻手腕,另一隻手把築基中期修士推倒,一腳踩在了築基中期修士的胳肢窩。
「卡嚓!」又是一聲脆響,築基中期修士的另一隻手臂被林凡硬生生的扯斷了。
林凡的心狠手辣讓在場的人俱是一愣,看著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築基中期修士,眾人都不禁的冒起了冷汗,卻不包括許景雯。
許景雯冷臉看著司馬義,「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甩在司馬義另一側臉龐。
「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許景雯厲聲喝道。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司馬家加注夫人應有的樣子。
不過司馬上遷等人都知道許景雯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這十幾年來心中一直對林凡有愧疚,現在好不容易和林凡相認了,自然容不得林凡再受一點委屈,聽見司馬義罵林凡雜種,她不怒才怪。
中年男子沒想到林凡會有如此實力,頓時一驚,對身後那名元丹初期的修士揮了下手。「殺了他!」
那名元丹初期正猶豫著該怎麼辦時,林凡先說話了。「你敢動一下的話,我便讓你生不如死。」
元丹初期修士愣了愣,然後站在原地沒有說什麼。
中年男子不傻,見到元丹初期修士這般模樣,心裡立馬知道林凡不簡單。深深地看了眼林凡,目光落在司馬上遷身上。「司馬上遷,你想做什麼?」
「司馬上權,這話如何說起?」司馬上遷站起身,走了過來。
「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許景雯怒喝一聲,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司馬義的臉上。
「你!」司馬義大怒,伸手就要打向許景雯,卻被林凡一把抓住手腕,微微用力,手腕便被捏斷了。
「啊!」司馬義只是先天前期的修為,再加上從小嬌生慣養,哪裡能受得了這種痛苦,當即慘叫了起來。
司馬上權雖然大怒,但卻懼於林凡不敢對許景雯做什麼,轉頭怒視著司馬上遷。「司馬上遷!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還不讓住手?!」
司馬上遷搖搖頭,看了眼許景雯說道:「這事是小義的錯。」
「哼!許景雯,你反了不成?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連我這個大伯也敢打?」司馬上權身後的一名築基期修士走上前,怒喝一聲,一巴掌就甩向了許景雯。
「老匹夫,你找死!」林凡冷喝一聲,一腳踹了過來,司馬大伯手還沒有伸出,身體便飛了出去,落地吐血。
「你!我的好弟弟!看看你養了個好兒子!」林凡不知道司馬上遷的意思,剛才那一腳並沒有用力。司馬大伯吐出一口鮮血後,站起來指著雜毛老道怒吼起來。
雜毛老道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搖搖頭歎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許景雯周圍所有的事完全不顧,雙目冰冷的看著司馬義,厲聲喝道。一邊說著,再次甩了一巴掌上去。
司馬上權憤怒的看著司馬上遷,怒聲道:「司馬上遷!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雯說了,讓司馬義把話收回去。」司馬上遷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許景雯身上,看都不看司馬上權一眼。
司馬上權憤怒的喘息著,無奈之下,只好對司馬義道:「小義,道個歉。」
「爹!這個」司馬義不服的吼道。卻被司馬上權打斷,司馬上權「啪!」的一巴掌甩在司馬義臉上,沉聲道:「道歉。」
司馬義震驚的看著司馬上權,委屈的流下了眼淚,然後對許景雯說道:「對不起,我收回剛才的話。」
「我們走!」司馬義的話才剛說完,司馬上權便揮手喝道,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司馬上權等人全都離開後,許景雯突然哭了起來。
林凡把許景雯摟在懷中,輕聲道:「娘,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凡兒,是娘對不起你讓你受了委屈。」林凡不說還好,這一說話,許景雯哭的更加厲害了。因為她,林凡從小吃盡了苦,因為她,林凡從小受盡了欺辱。當司馬義叫林凡雜種的時候,她的心如在滴血般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