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玄煌算是聽出來了,孤逝真君的拖延之意思.
於是,魔皇大人相當的生氣,若非對方是滄瀾的外公,他早就殺人了。
他冷聲道:「她這個年紀的在凡間已經可以做母親了。」
所以,一點也不小了。
你不用想著用這個借口來阻擋本皇。
不對,不管你有什麼借口都是沒有用的。
孤逝真君一下子被堵了回去,他心裡各種苦逼啊,總覺得滄瀾要是嫁給御天玄煌不見得會幸福:「可……可……」
長枚清清嗓子:「掌門師叔,您看,魔皇陛下是貴客,咱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畢竟這是一樁大事啊!」
青魘魔君一行當即便給了長枚一個讚許的目光,這是個有前途的孩子啊。
是啊,太大的事了。
提親的事,怎麼能在路上就說呢,看這兩人的情況,目前能談出個什麼結果啊!
青魘魔君站出來:「是啊,這都要大中午了,我們趕了那麼遠的路,找個地方大家坐下來,邊喝茶邊談邊休息這樣不是很好嗎。」
御天玄煌瞪他一眼:「本皇來不是喝茶的。」
青魘魔君翻個白眼,你還知道自己不是來喝茶啊。
孤逝真君歎口氣,看來今日這事必須有個結論了,不然……對方是不肯算完的。
「那就先隨我去正屋吧。」
御天玄煌回頭對青魘三人道:「你們四個隨本皇去,其餘的各自找地方休息。」
於是他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也不問路,也沒有一個作為客人要走在主人後面的自覺,完全給人一種他就是這裡主人的錯覺。
孤逝真君就在反思了,他知道路嗎?他知道路嗎?
走在最後面的青魘魔君想起那些擺成一條長龍的聘禮,於是他拉住對長枚,等前面的人走遠一點,微微壓低一點聲音,道:「你找個地方存放聘禮,那個……可能有點多,你需要找一個大的地方。」
「這……」長枚很為難,這還談好呢,就把聘禮收下了,不太好吧,若是讓掌門師叔知道了,會揍他吧,一定會吧。
青魘魔君笑的和善之極,手搭在長枚肩膀上:「怎麼?不行嗎?」
長枚哆嗦一下,後脊樑一股涼意襲來:「沒……沒有,我馬上去辦!」
他錯了,錯大了,這件事完全沒有懸念,掌門師叔的掙扎都是多餘的,不管他有多不願意,不管他能找出多少個借口,結果都是不會有任何改變。
所以……
他還是早早去將聘禮安排好吧!
但是看見聘禮之後,長枚覺得特麼的他又錯了,這不是有點多,這很多,很多很多好吧?
御天玄煌很沒自覺的走進了正屋,然後大刺刺坐在了主人的座位上,孤逝真君站在正中間有些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