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動時鐵甲齊齊作響的聲音,如一把大錘一下下砸著所有雜牌軍們的心肝兒.:
頓時讓他們都有一種菊花不保,命不久矣的感覺。
仲廉的臉色陡然慘白下來,方纔還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瞬息凝固在臉上,看著尤為滑稽。
十萬對一萬。
□□對雜牌。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所有人都懂,不需要任何人再過多的進行闡述。
尤其是仲廉,他和魔族的魔兵真正交過手,知道自己的對手有多驍勇善戰,知道他們魔族天生嗜血,一旦見了血腥,便會殺紅眼,停不下來。
面對這樣氣勢十足的十萬魔兵,誰還敢再說一句,誰還敢再做小動作?
風邪帶領的十萬魔兵,訓練有素的分開成兩隊,從一萬雜牌軍外圍繞一個半圈的弧,將他們全部包圍在其中。
黑壓壓的魔兵,黑色的玄甲,黑色的長槍,黑色的甲盾,十萬無數次浴血沙場的魔兵身上是楊愛不住的殺戮血腥和沖天殺氣。
他們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一個個都帶著黑色的玄鐵面具,只露出兩個猩紅的眼睛。
宛若黑暗中築起的幽靈城牆,巨大的壓抑鋪天蓋地而來,讓所有的雜牌軍都覺得脖子被掐住,背上壓著一座大山,馬上就能將他們全部壓死。
仲廉的感覺也沒有比他們號多少,幸虧他是個戰場洗禮出的將軍,對這種金戈鐵馬的肅殺之氣還能撐得住。
他一看這陣仗就知道,自己這一次要空手而歸了。
可是他又不死心,於是便不甘的諷刺道:「看來,兩位前輩,這是早有打算。」
青魘淡定的笑笑:「好說,好說。對付你們這群……不準備好,怎麼行?」
面對一幫嘴上說著和你一個戰線,可以涉及到自身利益便會毫不猶豫拆台的混蛋,他怎麼可能不準備……
免得真的對上了,卻被打的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應對。
青魘魔君冷了面色,冷坑道:「這就是本君給你們準備的,識相的就走人,想找死的就留下。」
眾雜牌軍原本那就難看的臉色,此刻更是精彩絕倫。
火煊站出來,一身的殺氣不假掩飾,讓人感覺有一股撲面一陣狂風入刀,刮的臉生疼生疼。
他掃了一圈,道:「本君數十下,數完之後如果你們都麼動,那……本君便讓魔兵將你們圍而殲之。」
火煊在無數雙驚慌的目光中抬起手:「現在開始……」
仲廉見此情況急得滿頭大汗,妖族鳳族本就是在他的煽動下才決定和他一同對抗魔族,那個時候都以為只有他們兩個。
可誰想一下子竟然出現了這麼魔兵。
那鳳族妖族的肯定為了自保而退出去,到時,她豈不是連半點成算都沒有了。
仲廉,趕緊高呼:「等等,前輩,咱們有事好商量。」
可惜此刻已經沒人再給他說話的機會,青魘譏笑:「早幹嘛去了,現在)晚了。」
火煊的手已經抬起,一下下開始數起來:「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