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軍副將被魔兵捉住的雙臂,他掙扎,怒喝:「放開,誰敢碰我。,」
青魘魔君譏笑:「都落到如此地步了,還這麼囂張,自不量力也沒沒你這樣的。」
一句話說的那天軍副將怒不可遏,他瞪向青魘魔君,「青魘魔君你本也是天庭神君,可如今卻自甘墮落,於魔族為伍,欺辱我天同胞,難道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氣溫瞬間冷了下來,所有的魔兵都忐忑的看向青魘魔君,大家都知道他是墮仙,但是誰也沒敢在他面前提起過。
他們都以為青魘魔君會直接將這個口不擇言的天軍副將給殺了,但是卻沒想到他神色異常輕鬆,絲毫沒有半點不悅,那眉心血紅的墮仙圖騰,反而更加妖艷,仿若根本沒聽見對方說了什麼。
等天軍副將終於叫罵完,青魘魔君才撣撣袖子上的塵土,道:「沒錯,本君是個不覺羞恥的,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就從本君手上逃走啊!」
那天軍副將被堵的老臉漲紅,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自己的一番話簡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對方沒疼,反倒把自己氣的半死。
他破口大罵:「你……你簡直恬不知恥,你這樣背信棄義,賣主求榮,自甘下賤……你,你不得好死……」
青魘魔君始終都不見生氣,他動動眼皮子:「來人,好好招待一下這位寧折不彎的仙君。」
他真是聽不下去了,『恬不知恥』這詞兒用的還馬馬虎虎,背信棄義,賣主求榮……這都什麼跟什麼,會不會罵人啊,好歹你也用點能對上號的詞兒啊。嘖嘖……沒文化真可怕。
天軍副將知道青魘魔君這是準備收拾他了,「青魘魔君你……唔唔……唔……」
話沒說完嘴裡就被塞進了一團臭烘烘的布,那布上黑乎乎的,沾著土,還有血,氣味難聞到極點。
青魘魔君的一個親衛,諂媚的問:「敢問魔君大人,這該怎麼……招待他。」
青魘魔君挑眉:「這還用本君說嗎?」
「屬下……明白了。」
青魘魔君想起一事,道:「倘若他說出剩餘那一半天河水軍在哪,準備做什麼……就不用特別招待了。」
「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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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結束的十分輕鬆,魔兵們歡天喜地的開始打掃戰場,從哪些死去的天兵身上摸點東西。
青魘魔君沒有離去,這一站結束了卻不能掉以輕心,得隨時準備下一仗。
之前離開的魔影衛,突然出現,給青魘魔君行禮,道:「魔君大人,那個神君說可以來見您。」
「既然願意,那就來吧。」
「是,屬下這就將他帶來。」
魔影衛剛離開,青魘魔君的親兵便氣喘吁吁跑來:「魔君大人,那個副將要求死,攔都攔不住,差點讓他自爆了。」
青魘魔君冷笑:「呵……自爆,倒還有幾分骨氣,去講他帶過來,既然他不想活,本君也不攔他的死路。」
今天早上六點多才睡著,唉,好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