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廉不語將擦完手的手絹隨手一扔,直見那帕子在半空突然著了火,瞬間燒成一縷灰燼隨風飄走。
天後見仲廉似乎真有放她走的意思,一咬牙,不再堅持,從石頭上爬起來轉身彎腰去拿自己的衣服,也不再避諱在仲廉面前是否**。
肚兜已經被扯爛不能再穿,天後只能紅著臉不穿肚兜直接穿上裡衣,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恨恨的詛咒仲廉:美女在前無動於衷,當真不是個男人,本宮詛咒你一輩子不舉。
同時天後心中很氣餒,這一次勾、引仲廉,就如此失敗,可見以後想要再用同一副身體誘她上鉤是不可能了。
但是,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竟然讓仲廉如此篤定,她是故意勾、引他,才會出現在這裡?
天後決定回去之後好生想想,等想清楚之後她在換一個身子對他出手。
天宮仙婢的宮裝都很單薄,輕軟,再加上她今日本就打著刻意引誘仲廉的心思所以穿的就更少,如今甚至連肚兜都沒了,所以……那情況,可想而知,胸口大敞,任憑她怎麼遮掩,兩團肉都呼之欲出,稍微走一下都能蹦出來。
天後咬牙早知道就不穿這樣的衣服了,她單手捂著胸,面色端莊向仲廉福身行禮,「奴婢告退……」
仲廉瞇起眼睛掃過她的胸部,她單手捂著根本遮不住,只能是欲蓋彌彰,那一片雪白上有他捏出的印子,紅的發紫,月光下出奇的妖嬈,好像是從身體內盛開出的花朵,勾人的緊。
仲廉微微動一下身子,小腹漸漸升起一團火來,這奴婢口是心非的緊,口口聲聲說著要離開可那穿衣的動作,到現在行禮全都在明目張膽的勾引他,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今日倘若沒如了她的願,估計她還會再出下招,既然如此,他何必再給她留臉面。
況且,這個女人心機如此,估計勾、引他也不簡單是為了攀龍附鳳那麼簡單,說不定有更深的陰謀。
仲廉漆黑的雙眸閃過一抹厲色,這樣一個危險品,與其將她放走,倒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為安全,有他親自看著,就不信她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天後見仲廉不說讓她離開,心中打鼓,這難道又打算將她留下了,她清清嗓子柔媚地道:「將軍好生安歇,奴婢告退……」
說罷柳腰一扭,翹臀一擺,很是別有風情的轉身離開。
走了幾步之後,忽然腰間一緊,然後整個人便快速向後退去,最後落盡仲廉的懷中,冰涼的大手旋即滑入她的衣服內。
「本將軍後悔了………勾、引完本將軍。說走就走,你當本將軍這麼好說話?」
天後心中得意的冷笑,讓你裝,你繼續裝啊……
她這一次倒是沒說再離開,反倒媚眼一拋,手臂向後勾住仲廉的脖子,喉嚨發出一聲宛若動情的呻、吟聲,猩紅的小舌伸出來曖昧的舔著下唇,嬌滴滴地道:「那將軍……您想奴婢如何向您賠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