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重仙官被她吼的抖了一下,他天生膽小,又沒什麼骨氣,被吼完自後幾乎條件反射一樣心肝亂顫,過了一會才冷靜一些,然後便是一陣誠惶誠恐的求饒:「娘娘恕罪,是小的多問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丟下一聲冷哼,消失在房間內。
錄重仙官沒有馬上起來,因為他害怕天後會去而復返,他在地上跪了一會確定她不會回來,這才揉著跪的生疼的膝蓋站起來。
他低聲咒罵道:「賤、人什麼德行,還真以為自己的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天後了,老子等著,看你還能囂張多久,早晚有一日,老子要笑著看你哭。」
罵完之後錄重仙官麻溜的換身衣服然後偷偷出了房門,悄悄往蟠桃園方向跑去。
越是膽小的人心思越縝密,他方才只不過試探著問一句天後為何從不用自己的模樣示人,她就惱羞成怒,可見……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錄重仙官細細想了好一陣子終於下了一個結論,天後那麼介意他問那個問題,只能說明她現在沒辦法用自己的模樣示人,她在隱藏什麼不能被別人知道的秘密。
這個想法讓錄重仙官心中熱血沸騰,他迫不及待的想把消息趕緊傳給青魘魔君。
雖然上一次和青魘魔君見面讓他覺得備受煎熬,但是……人家在他走後兩日卻派人給了他不少好東西,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比天君,天後要大方不知多少倍,為了那些東西他也得好好給人家打探消息。
於是錄重仙官精神抖擻的出現在了蟠桃園。
而天後此刻卻在想著如何將天君手下的大將仲廉勾、引到床上,她分析了一番,如今領兵出戰的將領雖然沒有仲廉,但是,並非因為他能力不夠,而是天君想將他作為王牌最後使用。
而且仲廉直接聽命天君,負責處理一切較為隱晦的事,所以,他很可能是負責魔族情報收集,就算不是他負責,他也會知道不少。
天後打定住注意自後便暗中潛入了仲廉的府邸,她的方法很簡單,直接『吃了』一個剛入他府上模樣很好的仙婢。
剛入府的仙婢眼生,性子也不熟悉,去勾、引仲廉,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入夜,天後來到後院一個獨立的院子,院中有一處池塘,她在岸邊站了一會,然後脫去身上衣服,誘人的**暴露在空氣中,月光撒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
她渾身赤、裸慢慢走入池水中,冰冷刺骨的池水讓她不由得打個哆嗦。
她早就弄清楚了,這後院是仲廉府上的禁地,除了他自己誰都不能進來,而且他一向在深夜在這院子中吹笛。
要向勾、引他還有什麼比在他面前裸、身洗澡更具有誘惑的,當年,她不就是靠著這個方法一舉搶走了天君。
何況她的這身子天生媚骨,再加上她自己會媚術,天後相信,但凡碰了她一下的男人,就沒有一個能不拜倒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