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滄瀾的話讓靈墟島的人紛紛忍不住大刺刺的笑出來,就連天上下來的一眾天兵也都別過頭忍不住悶聲偷笑,卻讓夏彤兒父女全都黑了臉。
夏彤兒目露凶光面色猙獰地看著諸葛滄瀾,可是一轉頭卻又無限嬌弱,可憐到爆的樣子,哭泣道:「神君……您要為我父親做主啊,他們靈墟島太欺人了,我們不管怎樣都是客,他們卻仗著自己人多欺負我們父女,您都看在眼裡呢,不能不管啊。」
一個耳光,甚至連是誰動的手都沒揪出來。到了夏彤兒的口中便成了是靈墟島的人欺辱他們,她閉著眼睛說混話的本事簡直一流。
那神官也不是傻子,在場的人他沒看見任何人出手。
夏長老站在天都峰的大殿內他若受傷第一個找的肯定是靈墟島人的事,所以他們不會那麼蠢。
何況若真是靈墟島的人,那他們根本不必要偷偷來,反正是不是他們,夏長老都會說是他們,那又何必遮掩?
不過這一記耳光倒是讓神官驚醒,在這個大殿內除了在場的高手之後,應該還有暗處未曾現身的高手。
畢竟能在他眼睛瞎,堂而皇之卻又沒有任何痕跡的給夏長老那樣狠的一個耳光,修為定然比在場的人都高,所以,他要忍,不能貿然說話,等事情結尾了再做決斷。
神官只是對夏彤兒搖搖頭,便坐在之前做的椅子上,大有長期圍觀不開口的架勢。
夏彤兒一看神官不理會她,頓時委屈不已,抱著夏長老的胳膊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咒罵靈墟島的人。
諸葛滄瀾實在聽不下去,怒喝打斷她的話:「如果我們要打他,根本不會只打一個耳光,夏彤兒你要栽贓也要找個靠譜點的借口,就你父親說那些話,我打他一百個耳光的心都有,倘若你非將這個罪名撂我們頭上,那我們可就笑納了。」
諸葛滄瀾當著夏彤兒的面掰著手指頭,骨節卡嚓卡擦作響,似乎隨時會衝上去給夏長老一把個巴掌。
夏彤兒咬牙,心道:來時倒是真真小看這女人了,沒想到一番糾纏卻讓她佔了上風,不行,她必須扭轉過來。
夏彤兒一臉堅決,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鬆開扶著夏長老的手,往前一步,疾言厲色地呵斥:「諸葛滄瀾我沒想到你竟然這般狡猾,神君再此,靈墟島的諸位前輩在此,你一個修真界的敗類叛徒,卻還敢如此造次,卻還能如此鎮定的將黑說成白,你就不怕天譴嗎?倘若你真是清白的,那你敢發誓你沒有和魔皇勾搭成奸,你敢發誓你沒有去過魔族嗎?」
夏彤兒就是在逼諸葛滄瀾,誓言對修真者是何其嚴肅的事。
諸葛滄瀾和御天玄煌卻有關係,所以她必然是不會發誓的,只要她不發誓,那麼……她和魔皇的曖昧也就呼之欲出了。
神官覺得這是個弄清真相的好機會,很快便符合:「是啊,諸葛姑娘,天君對你極其的看重,倘若你沒有在魔族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