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御天玄煌突然拿起自己方纔已經放下的白棋:「誒,本皇方才手一滑,棋子掉下去了,本皇原本要下的不是這步棋,你等等……」
青魘魔君嘴角抽了一下,這………是悔棋吧,是悔棋吧?
魔皇耍賴悔棋,你們見過嗎,見過嗎?
和御天玄煌下了這麼多年的棋,青魘魔君從來沒有贏過,這一次眼看有想贏棋的趨勢,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御天玄煌耍賴。
青魘魔君當即伸出手,攔住御天玄煌要重新落子的手,也不顧及什麼上下屬的關係了,連名帶姓地道:「御天玄煌,落子無悔。你下了這麼多年的棋,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魔皇大人被這麼譏諷也不覺得丟人,一副我是很清白地表情道:「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本皇剛才是沒注意,手一滑所以才掉下去的,根本就不能算」
御天玄煌的手和青魘魔君的手在棋盤上你來我往的鬥起來,一個要落子,一個不讓落,非要讓他那棋還放到剛才的地方。
論身手青魘魔君自然是打不過魔皇的,所以鬥了一會,那枚白玉磨成的棋子還是被御天玄煌重新下在了,他認為最滿意的位置。
青魘魔君抱著胳膊,滿臉的鄙視:「我說……至於嗎?居然下棋還耍賴?你好歹也是個魔皇,怎麼能這樣?」
御天玄煌看著棋盤上自己執的白字重新佔了上風,將黑子幾乎團團圍住,頓時心情也好了起來,笑道:「活了這麼多年月還有本皇是魔皇這兩者和下棋有關係嗎?快點,該你了……」
青魘魔君只覺得自己此刻牙根癢癢,真想撲上去結結實實咬上一口:「活了這麼多年月,我看你別的什麼都沒長全用來長臉皮了。」
不,不是厚臉皮,簡直是厚顏無恥啊!
堂堂一介魔皇啊,那可是比天上的九五之尊,比地上的天子還要高貴的魔皇,他怎麼能做出這麼沒品的事來。
看一個人的人品怎樣,從他的酒品和棋品就能看出來。
御天玄煌喝醉酒是什麼樣子,青魘魔君是沒見過,但是……今日卻是見到了他的琪品,差,真是差……說魔皇大銀壞話,小心被pia成肉餅啊】
御天玄煌無所謂的聳聳肩:「是你說的,要想追到媳婦兒,首先必須臉皮厚,本皇還覺得自己臉皮厚度不夠,正在再接再厲的努力中。」
青魘魔君伸出手指著御天玄煌:「你……你……」
魔皇大人接了他的話,指責道:「都是你,明明說的是那只死鳥,卻歪到這個地步來了。」
「你要是不悔棋,也不會拐。」青魘魔君氣的差點沒跳起來,惡人先告狀看見沒?這是典範,是標本,他御天玄煌三界六道之內的第一大惡人啊,有木有。
御天玄煌慵懶的抬起狹長的鳳某,頗為欠扁地道:「本皇再說一遍,本皇沒悔棋,青魘,你別這麼多廢話,到底還下不下。」
嗷……新年第一天,姑涼們今天都回幹啥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