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王提起鳳凰血玉,讓璞虞略有些不大自在,那玉珮他早送人了,可是……這事兒是萬萬不能被鳳王知道的,畢竟在他們看來,那可是……鳳族不可玷污,不可褻瀆的聖物,如果被鳳王知道了後果是什麼,璞虞用腳趾甲想都知道。:
於是他胡亂含糊道:「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我說老爹,你是不是被那個賤、女人刺激到了,這大晚上你沒頭沒腦的說這些做什麼?」
璞虞指指外面的天:「你看看這天色,已經很晚很晚了,再不睡覺你兒子,明天肯定起不來的,你要是再說些有的沒的,我可是要回去睡覺了。」
璞虞說著便要起身,打算趁此機會開溜,免得他老爹一會心血來潮要看鳳凰血玉,到時候她那裡拿出來的?
剛起來便聽見鳳王一聲怒喝:「你坐下,為父的話還沒說完。」、
璞虞苦著一張臉,趴在桌子上:「爹,你到底想說什麼啊?鳳清慈那個女人給了你這麼大的刺、激?還是你對那女人其實是有別的心思的?」
璞虞話沒說完,腦袋上便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鳳王虎著臉,怒喝道:「閉嘴,少給老子胡說八道。」
他難得一本正經,嚴肅一次跟兒子談話,可這小子太胡扯了。
鳳清慈是什麼人,就算全天下的雌性動物都死光光了,他也不會看上她好不好?
璞虞揉揉被打疼的次方,歎口氣:「好好,我不胡說,那你說行吧。」
打了兒子,鳳王也是很心疼的,璞虞從破殼長到現在,他動手打他的次數寥寥無幾,
鳳王放緩聲音道:「璞虞,為父是跟你說正經的,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是鳳族未來的王,你不要再這麼吊兒郎當下去了。」
璞虞抬頭,疑惑中帶著幾分不高興:「可我這樣不是一直很好的嗎?是你說在我成年之前,我可以肆無忌憚做任何事的?」
鳳王帶著商量的口吻道:「此一時彼一時,你以後乖乖待在鳳族,個為父學著處理族中事物吧?」
璞虞頭一擰,「我不,我才兩千多歲,我還沒玩兒夠呢?母后跟我說你都五六千歲了還在外面打架鬼混呢?」
被兒子揭了短,鳳王很是尷尬。
「那……那個……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你這把老骨頭再活十萬八千年的都沒問題,幹嘛要那麼早剝奪我的快樂?」璞虞氣鼓鼓的等著鳳王,他還是個玩心很重的孩子,讓他早早接手族中事物,將他掬在一個小小的圈子裡他肯定是不樂意的。
鳳王糾結了一陣子,很多話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說。
「為父也不想剝奪你的快樂,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為父……不能活十萬八千年那怎麼辦?」
璞虞愣住了,他的眼睛正對上鳳王的眼睛,兩人的眸子都是金色的,宛若黃金一般璀璨。
璞虞極力想從鳳王眼中看到心虛,打趣,戲謔的模樣,但是他卻是那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