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玄煌摸著下巴歎息,這事他何止想看一次,昨晚上就打算真刀真槍的付諸行動,可是……結果,唉……面對那小東西,他實在狠不下心腸。
青魘魔君躊躇片刻,又道:「陛下……我聽說有種藥……」
他尚未說完,便被御天玄煌打斷:「不行,絕對不行……」
對小東西用藥,那絕對不行,且不說她醒來之後會怎麼看自己,作為一個大男人想要自己的女人,卻要用藥,他首先他的自尊便不允許。
御天玄煌繃著臉道:「用藥的事,你不准再提。」
青魘魔君撇撇嘴,心中暗道:如果不用藥,那你就繼續熬下去。
他清清嗓子,道:「第二:還是那句話,烈女怕郎纏,你就可這勁兒的纏上去,就跟那水草似地,纏住看就鬆不開,砍不斷,燒不死,尊嚴驕傲面子什麼的,全都拋在腦後,要時時刻刻為她著想,但是又不要干涉她的底線,控制一下……你那霸道的脾氣,這樣的話,我估計……用個十年八年的也就差不多了。」
御天玄煌當即大喝:「什麼,十年八年?那麼久,不行,這個辦法太爛了,太爛了……太爛了。」
魔皇陛下連續加了兩個『太爛了』,以加重青魘魔君那主意『爛』的程度。
十年八年,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十年八年,蒼天的,那得幾千個日夜啊。
如今他一日不到,便已覺得度日如年,如果真過那麼久那他不是被浴火燒死,就是被憋死了,這個主意更不行。
被鄙視了的青魘魔君表示很無語,覺得自己的智商被辱沒了。
他涼涼的看一眼御天玄煌:「陛下,您一睡就是十萬年,十年八年對您來說,不過就是滄海一粟,白駒過隙,轉眼就過去了。」
御天玄煌一拍桌子:「那怎麼能一樣。」
以前那是因為沒有遇見她,沒有愛上她,所以不覺得孤單,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有小東西在身邊,他一刻都不想睡過去。
青魘魔君聳拉著腦袋,他腫麼覺得給魔皇出主意,比去抓豐白晚還要難?於是……
「那我就沒辦法了,我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屬下告退。」
說罷,青魘魔君便腳底生煙轉身開溜了,他要去抓豐白晚,真的要去。
御天玄煌歎息一聲,唉……想不到辦法,這可如何是好?
轉念又想,如今天色不早了,也不知道那小東西到底醒沒醒,要不……先回去看看?
不行,還是別去了,宮裡的婢女還沒來通知!
御天玄煌拍了一下自己額頭,真是笨,偷偷潛回去不就行了……
……
御天玄煌隱身回到魔宮誰也沒有驚動,偷偷鑽進了自己的寢宮內,剛一進去,便看見了一幕讓他熱血高漲的一幕。
說來他也是有眼福,回來的時間恰好,正好趕上諸葛滄瀾素手更衣那一幕。
少女的**曲線畢露,一舉手,一抬足,一個輕輕的撩發,不經意間便是風情萬種……
真正的紅燒肉不遠看,握拳,素真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