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情一愣,明白他說的「你來」是什麼意思,又是「全程主動」!不過,兩次和全程主動,她都說不出口,糾結了一下,回頭瞪他:「你討厭!」
穆天陽一愣,暢快地笑出聲來,猛地將她嘴噙/住,就站在那裡對她上/下/其/手。等她的身體有了充分的準備,他一個挺進,宛情低吟一聲,整個身子伏在桌上。
穆天陽挺動了幾下,將她翻過來,從正面進入,然後抱起她,在屋子裡不停地走動。
宛情受不了這種刺激,不停地顫抖,好幾次都因為極致的快/感想要尖叫,只能低頭咬住他肩膀……
結束後,穆天陽將她放躺在床上,用紙巾給她清理:「明天過不過來?」
「明晚有課。」
穆天陽動作一頓,給她穿好褲子:「天有些冷了,平時多注意,別玩風度。」
宛情嗯了一聲。心裡琢磨著,他這是不來第二次了麼?可她沒有主動呀……
他抱著她躺了一會兒,起身去看文件。宛情也爬起來,去浴室打理自己。梳好頭,看見脖子上有枚吻痕,若有所思地站了一會兒。
他好像很喜歡在她身上製造痕跡,但夏天的時候卻不會——除了假期那幾天,好像是知道她不會出門似的,給她弄得斑駁不堪。現在天氣開始轉冷,他又開始了,等冬天的時候,衣服下的肌膚絕對是見不得人的。不過還好,沒有讓她見不得人。
他是在為她考慮?
宛情一個激靈,搖搖頭,不去想那些。
走出浴室,她在衣櫃裡找了條絲巾繫上,看著他坐在書桌前的背影,慢慢走過去:「天陽,我走了。」
「嗯。」
宛情手指動了動,有些緊張,片刻後俯身過去,本是想碰一下他的臉頰,結果碰到耳朵上。
穆天陽一震,猛地回過頭:「你——」
宛情轉身就跑,他拔腿就追,一把將她抱住。
宛情大叫:「你放開我——」
「你……」穆天陽緊張地喘著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雙臂隱忍地顫抖。片刻後,他扳過她的身體,「你在幹什麼?」
「我……」宛情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怎麼會去親他呢?她到底在發什麼瘋?她急得哭起來,「我沒站穩……」
穆天陽手抖了一下,猛地將她抱住,內心狂喜地道:「總有一天你會站穩吧……」
宛情腦子嗡嗡作響,眼淚大顆大顆地落在他胸口,燙得他不能呼吸。
「宛情……」他滿足地在她耳朵上吻了吻,嗓子黯啞得發不出聲音,「你開開心心就好……我可以等……」等到她願意放開自己的那一天。
宛情腦子一直亂響,只模糊地聽到「開開心心」幾個字,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他放開她,拭掉她眼角的淚:「別哭了,又沒把你怎樣。」
她伸手胡亂擦拭了一通。
他說:「過幾天我回a市,要不要我給你帶東西?」
宛情搖頭。
「有沒有什麼愛吃的,是這邊沒有的?」
宛情看著他,仔細想了想說:「高中外面有家米線挺好吃的,我和天雪去吃過好幾次。」
「那個可帶不過來。」
宛情愣了一下,噗嗤笑出聲來。
他一見,有種為她死了也滿足的衝動,柔聲道:「以後多笑笑……對身體好。」
宛情疑惑地看著他,這是什麼理論?
他滿足地擁著她,離開房間。走到客廳裡,見天雪百無聊賴地換著電視頻道,朗聲說:「我過兩天回a市,要不要給你帶什麼東西?」
天雪看她們一眼,見宛情眼眶泛紅,明顯是哭過了。但他這麼高興是怎麼回事?難道玩了什麼勁爆的?!她興奮了一下,接著想到再勁爆也是打聽不出來的,失望一歎:「隨便,你問宛情吧!」反正又不是真心問她……
穆天陽說:「宛情太好養了,她提不出有建設性的意見來。」
天雪明白了,這是要自己選一大推東西,然後全部提供到宛情胃裡呀!嗚嗚……原來是因為自己有利用價值,才會想到她……
天雪悲憤地一扭頭,辟里啪啦報了一堆自己愛吃的。
穆天陽一笑——皮笑肉不笑:「敢叫我帶這麼多東西,信不信我停了你的卡?!」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全是她自己愛吃的!
天雪說:「既然你都威脅我了,那我就再加幾樣好了!」然後又報了幾樣疑似宛情愛吃的——為什麼叫疑似呢?因為宛情真的很好養啊,她觀察了一年多,硬是沒發現她對什麼東西有特別偏好!
穆天陽滿意了,決定她愛吃的一樣都不帶!
「好了,回去吧,路上小心。」這附近好幾所大學,馬路上到處是學生,他倒不用擔心。
回學校後,二人順路去操場慢跑了幾圈才回寢室。
第二天早上,二人去上課,一起去取自行車——c大佔地廣闊,沒有自行車就是一個死啊!比如今天上課的教室,走過去的話,人家就下課了……
她們倆的車是停在一起的,結果天雪的位置空了,天雪伸手撈啊撈,撈到一把空氣,大驚:「我的車呢?!」
「呃……」宛情不確定地問,「你確定你停在這裡的嗎?」
「你說呢?!」
「被偷了?」更加不確定。
「啊——」天雪大叫,「誰那麼缺德啊!我才上學不到一個月,就偷我的車!」
旁邊有人說:「淡定淡定……大學四年,不被偷兩輛車,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上過大學。」
天雪:……
最後,天雪只能搭宛情的車去教學樓,路上憤憤不平地說:「以後我們騎車去伊莎貝拉!省時省力還防盜!」
「好。」宛情淺笑。
第二天下午,天雪就去校外重新買了一輛自行車。結果不到一個月,又被偷了!這次是停在教學樓下被偷的。她一聲吼,震得下課的學生紛紛掉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