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0：傷不起！我的勇氣也沒有麼？！
聽到這裡，我皺緊了下眉頭。
若是放在以前，司徒玖蘭絕對不是這種有仇不報、或者有約定不實現的人！
若是放在以前，司徒玖蘭肯定是不吐不快、非要糾纏到底的那種執著的人！
季無傷對燕琉璃說完之後，將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
而此時此刻，季無傷的眼神裡所流露出來的神情——
並不像是剛才那樣容易琢磨……
季無傷現在的神情——
像是在抱怨我，也像是在心疼我……
同時也像是在……
他的表情太過複雜，複雜到我猜不出，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了。
我的心情，越來越沉重的，看著季無傷。
終於，季無傷對我說道：
「主人讓我轉達給你八個字——
『命運弄人。物是人非。』」
命運弄人……
物是人非……
這麼多年，這麼多的悲歡離合……
司徒玖蘭，他，只想給我說這八個字麼？……
我心情愈加沉重的問季無傷：
「司徒玖蘭讓你告訴我的……
只有這八個字麼？」
季無傷點了點頭，輕聲但是堅定的回答：
「是。」
「呵！……呵呵！！……」
我忍不住的苦笑！！
卻在苦笑的同時，忍不住的心痛猶如刀割！！！
「這麼多年……
這麼多年，我和司徒玖蘭之間，只有這短短的八個字麼？……」
這麼笑著笑著，我的眼淚，不知不覺之中，狠狠地劃過了我的臉頰！！
那種難以言說的心痛……
我哭著說道：
「這算什麼？
司徒玖蘭他到底什麼意思？！
是傷不起麼？！
就算是傷不起，就連見見我的勇氣，都沒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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