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呆愣過後,風慕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順勢將阮青青更加往懷裡摟了摟。舒殘顎副
「謝少,這麼晚來這裡有事嗎?」
他狀似隨意的問道,一邊說著,他輕輕彈了彈阮青青衣領上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臉上有著一道嗔怒的表情,「看看你,小手都凍的冰涼冰涼的,來,拿過來我給你焐焐。」
當他的手觸向阮青青的時候,感覺到那股冷颼颼的涼意,她竟然下意識的想要抽離,卻好像被風慕早一步察覺她的意圖,然後那手被更加用力的握住了。
靜靜的站在那裡,牙齒輕輕地啃咬著下唇,她慢慢的垂下了眸子,再抬頭的時候,臉上突然展露出一抹如花笑靨。
「慕,你剛剛不是說要帶我去法國大餐的嗎?還愣在這裡幹什麼?我們走吧。」
挽上風慕的手臂,她巧笑倩兮的說道,視線自始至終都不曾落到謝震霆的身上。
「好啊,我已經訂好位子了,今晚絕對會是你這輩子吃的最精彩的一頓晚餐。」
拍拍她的小手,風慕一臉安撫的說道,抬起頭看向謝震霆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謝少,要不要一起去吃點?哦,你看看我這腦子,我只訂了兩個人的位子,這樣吧,改天我和青青再單獨請謝少,先走一步了。」
說完,他擁著阮青青逕自從他的旁邊走了過去。
「慢著」
在她的手臂擦過他的身子的時候,謝震霆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轉過身盯著她,那好看的眉頭微微的攏了起來,「你真的要去嗎?」
「我去不去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啊?」
眉尖微挑,阮青青淡淡的說道,看向他的眸子淡漠而疏離。
「很好,你果然是長本事了,那我就恭喜你用餐愉快。」
向後退了兩步,謝震霆沉聲說道,隨後驀地轉身,在他們的視線中大踏步的向電梯口走去。
電梯門開了又合攏,寬闊的過道裡,再次回歸一片死寂。
看著那條空蕩蕩的過道,阮青青慢慢的收回了挽著風慕的手臂,臉上的神情再也不復方纔的喜悅。
「怎麼了?我們走吧。」
低頭看著她,風慕輕聲說著,心沒來由的就是一陣鈍痛。
只因她的黯然神傷不是為了自己。
「風慕,我突然覺得有點累,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抬眸,阮青青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意,只覺得渾身冷汗涔涔,謝震霆臨走時的那一瞥讓她有一種陷入冰窟窿一般的感覺。
「不行,再累也得吃飯。」
風慕一臉執拗的說道,最討厭謝震霆隨口的一句話就能攪亂她平靜的內心。
「風慕」
阮青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是真的累了,改天吧,改天我請你,好不好?」
「阮青青」
聽到她的話,風慕是真的怒了,雙手猛地摁住她的肩膀,那強勁的力道像是要生生的將她撕裂一般。
「風慕,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回答的。」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阮青青輕輕的拿開了他的手,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向電梯口走去。
寂靜的樓道裡,高跟鞋敲擊著地面發出了一陣極富有節奏的響聲。
甫一踏出樓門,一陣冷風襲來,她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脖子,用力的攏緊衣領,就在她準備邁下台階的時候,陡然,從廊柱後面躥出一個人,二話不鎖,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救……」
她下意識的就想呼救,可還沒等那個「命」字說出口,耳邊便傳來了一道低低的恐嚇聲。
「你敢再喊一個字試試看?」
是他?
謝震霆。
心頭一震,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抹濃濃的自嘲。
「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喃喃的問道,這是她問了他無數次的問題,可是他每一次都沒有正面回答她,那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兩個人之間再也走不出的漩渦。
「我想怎麼樣你一直都知道。」
謝震霆冷聲說道,腳底生風似的快步疾走著,打開車門,隨後一把將她塞了進去,順勢落上了鎖。
「你都要和莫顏訂婚了,謝震霆,你到底還想欺負我欺負到什麼時候?我已經遠離你的生活了,我也玩不起你的遊戲,放過我,對你來說就那麼難嗎?」
她已經無力再去和他爭執什麼,這樣的話如今說出來卻也只剩下無奈和傷感。
「對,放過你,除非我死了。」
謝震霆異常堅定的說道,傾身上前,將她用力的壓在了身下。
那狹窄的車廂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讓空氣都變得火熱起來,一股曖昧不清的氣流在中間緩緩流淌著。
車外,是遼闊的星空,今晚,沒有月亮,可是星光依然璀璨。
「你想幹什麼?」
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重量,阮青青有些氣息不穩的說道,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團。
「要你,在你的身上烙上我的印記,那樣的話我看你還要怎麼樣出去找男人,你不是寂寞嗎?那好,我來滿足你。」
說這話的時候,謝震霆已經騰出了一隻手,扯住她衣服的外擺,只聽「嗤啦」一聲響,裡面的襯衫被撕成了兩半。
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小可愛,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讓她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
「謝震霆,你就是一個混蛋,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