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碰我」
下意識的雙手環胸,她厲聲說道,因為不知道這個男人下一刻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正因為這份不確定,所以心裡才更加的恐慌。舒殘顎副
「好,我不碰你,那你自己換吧。」
說完,謝震霆將衣服丟到了她的身上。
「你轉過身去」
看著他那一臉不情願的模樣,阮青青又說了這麼一句,雖然早已不知道被他蹂-躪了多少次,可是面對他寬衣解帶,終究她的心理素質還是不夠強硬。
「我說你這女人是不是太矯情了一點?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到過、沒摸到過的?」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謝震霆一臉壞壞的說道,現在讓他背過身去,有一點那啥啥啥的懷疑哦。
「謝震霆」
一瞬間,就看見阮青青的臉色變了,一陣紅一陣白的,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哪裡來的底氣,就連耍流-氓都能如此理直氣壯。
「好了,我轉過去,你趕緊換下來,否則一會真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說完,他將視線轉向了窗外,聽著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小腹處突然有一種熾熱的火焰竄了出來,來勢極其兇猛。
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開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阮青青仍然時刻不忘盯著他的後背,唯恐這個男人一下子獸性大發撲過來來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
在這種心驚膽戰的煎熬中,她終於將衣服穿到了身上,扣上最後一粒紐扣的時候,謝震霆恰好轉過了身子。
「可以了?」
眉尖微挑,他佯裝隨意的說道,可是嗓子裡的暗啞還是出賣了他心中真實的想法。
「嗯」
低垂著眸子,阮青青不去看他,只是不停的擺弄著衣袖。
車廂內的氣氛登時低沉了下來。
「我們走吧」
默默地看了她半晌,謝震霆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強忍著小腹處的燥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當那股冰涼的觸感順著掌心傳來的時候,阮青青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卻看見他仍是光裸著上身,髮梢上的水珠仍在一串串的落下來,在他的後背上蜿蜒成一條透明的小溪。
「你……」
看著他,阮青青登時氣結,「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不穿衣服?」
天吶,這個瘋子,他以為自己是銅牆鐵壁嗎?就算車內開著暖風,可是依然是冷意襲人啊。
「反正一會還是要脫的,穿不穿又有什麼區別?」
謝震霆漫不經心的說道,手指輕佻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怎麼?心疼我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眸子亮晶晶的,隨即屏氣凝神靜待著她的回答。
「鬼才會心疼你,我只是怕一會有人把你當神經病抓起來,而我也會遭殃罷了。」
阮青青沒好氣的說道,這個男人總是有一種輕而易舉便能將人激怒的本事。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謝震霆一臉寵溺的笑了。
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阮青青別過了頭。
人和瘋子是永遠都沒有共同語言的,更別說還是一個瘋了的惡魔。
「我們走吧」
一把扯住她的手,謝震霆逕自推開了車門,登時一陣冰涼的風又鑽了進來。
「要去哪裡?」
渾身一哆嗦,阮青青失聲問道。
「去酒店,睡覺。」
不由分說,謝震霆直接扯住她的手就走了下來。
腳甫一踩在地上,阮青青登時哎吆一聲,然後整個人歪向了一邊。
該死的,高跟鞋的跟竟然在剛才那一連串的瘋癲行為中壽終正寢了。
「怎麼了?」
連忙扶住她的腰,謝震霆低下頭,這才發現那高跟鞋的跟不知何時竟然斷成了兩截。抬頭再看向她,卻只看見牙齒緊咬著下唇,那雙眸子裡蓄滿了淚,一副無比委屈的表情。
「好了,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呢,再買一雙就是了。」
說話間,他猛地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阮青青甕聲甕氣的說道,那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感覺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
「好了,別鬧了,這是你逞強的時候嗎?」
從車子裡拿出那塊厚厚的毛毯將她緊緊的裹住,謝震霆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電梯一路升到十五樓,唯一讓她慶幸的是,這中間沒有任何人進來,寂靜的空間裡,他們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只聞「叮」的一聲,電梯門應聲而開,頭埋在他光裸的胸前,阮青青不敢抬起半分,雖然也知道在這個地方是不可能遇到熟人的,但是她過不了心頭這道坎。
腳踩在地毯上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在他們即將走到走廊盡頭的那間房時,和它相鄰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咦,謝少,好久不見了。」
就在這時,一道熟得不能再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渾身一顫,阮青青下意識的摟住了他的腰,臉更加往他的懷裡貼去。
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她沒有拜佛,又一次她在心裡堅定了這個想法。都說人倒霉的時候,就連喝口涼水都能噎死,這句話果然是沒錯的,要不然,她怎麼可能在這個地方都能遇到那個人。
「是啊,好久不見。」
下一刻,謝震霆的聲音傳了過來。
「咦?謝少最近功力大增啊,不會是弄的懷裡的女人都走不了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