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讓我在這裡就吻你的話,就快點收拾好你的表情,我們要入場了。舒殘顎副」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謝震霆的眸子裡有著一抹明顯的促狹,那水潤的紅唇彷彿在無聲的邀約一下在清冷的月光下泛著一種誘人的光澤,讓人忍不住就想這樣將她摁下去然後使勁的蹂-躪一番。
「你……真卑鄙。」
阮青青咬牙切齒的說道,牙齒使勁的凌虐著自己的嘴唇,活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卑鄙是我的座右銘,難道說你忘了嗎?」
輕輕的捏了捏她被北風吹的紅通通的小鼻子,謝震霆一臉寵溺的笑了,「走吧,外面風大,當心吹久了會感冒的。」
說完,不等她說話,便擁著她半摟半抱的帶著她向前走去。
站在門口,當風慕看著他們相擁而來的畫面時,整個人愣在了那裡,心頭滑過一絲隱隱的疼,不過面上他還是笑了,慣常的那抹弧度,帶著一絲慵懶、痞痞的感覺。
「謝少,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他熱絡的招呼著,神情間沒有半絲的不悅,只是視線轉到阮青青的身上時,裡面有著一抹複雜的神情一閃而過。
「風少也還是依舊光彩照人,想來最近又迷倒了不少女人吧,我聽說自風少回來後,這上門來說合親事的可是快把風少家的門檻都給踩爛了,只是不知道是否有風少中意的?」
手依然緊扣在阮青青的腰間,謝震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說出來的話分明是意有所指的。
「本少中意的女人自然是有的,是不是?小青兒。」
眉眼間全是濃濃的笑意,話鋒一轉,風慕的矛頭逕自對準了阮青青。
「你們的事情少扯到我的身上。」
阮青青沒好氣的說道,他們之間那波濤暗湧的激流都快要將她給吞沒了。
「小青兒,你還真是絕情呢,那天你可不是這麼對我說的,你說——」
說到這裡,看了一眼謝震霆,風慕嗖的一下不說了,臉上再次露出了那抹賊兮兮的表情,「呵呵,看看我這張嘴,我都忘了你告訴過我不許對任何人說起的。」
果不其然,聽到他的話後,謝震霆的臉色陡然變了,扣在她腰間的手臂力道更是加大,只差生生的折斷她的腰了。
「風慕,你……」
倒抽了一口涼氣,阮青青突然有了一種想死的衝動。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再過幾天我帶你去法國怎麼樣?那邊的房子裝修可全是按照你說的來弄的,保證你喜歡,尤其是那個露天的泳池,你知不知道裡面我可是用紫水晶鋪的,保證你一跳進去就跟美人魚似的。」
彷彿還嫌不夠亂似的,風慕一迭聲的說道,直接將一旁的謝震霆視若空氣了。
「風慕」
阮青青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感覺到腰間的那隻大手都快要將她的肋骨給勒斷了。
天吶,風慕這張烏鴉嘴,是不是存心想害死她啊?難道他看不出她的處境有多危險嗎?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反正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
說到這裡,風慕突然上前,然後一把將她從謝震霆的懷裡扯了出來,一個旋身,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裡,看著她腳上那雙足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笨女人,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折斷你的腳啊?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能穿這麼高的鞋,早就料到你會這樣。」
一邊說著,像是變戲法似的,從一旁的盆栽後面摸出了一個嶄新的鞋盒,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雙五六公分高的鞋子,蹲下-身,直接將她腳上的鞋脫下給扔到了一邊,然後換上了這雙。
「風慕,你幹嘛?好多人看呢。」
看著四周頻頻投射過來的目光,此時,阮青青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更別提身後那道恨不得將她燒成灰的灼熱視線了。
「好了」
仔細的審視一番後,風慕一臉滿意的說道,「怎麼樣?還是這雙舒服對不對?笨蛋,女人要懂得自己對自己好。」
揉揉她的發,他笑著說道,「三天後我去接你,到時候我請你吃燭光晚餐。」
說完,風慕鬆開了對她的鉗制,衝著她擠了擠眼睛,然後走進了大廳。
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阮青青無聲的呼出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下一刻,她被圈在了一具冰冷的懷抱裡。
「在我面前就這樣跟他打情罵俏的,你當我是死人嗎?」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謝震霆咬牙切齒的說道,突然不敢想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是不是還有更加過激的動作在上演?
「無理取鬧」
用力的甩開他的手,阮青青沒好氣的說道,和他在一起,似乎總是沒有一點共同語言。
「我無理取鬧?那我就無理取鬧給你看看。」
話音剛落,他猛地彎腰將她扛了起來,隨即大踏步的走著,只不過去的方向不是大廳,而是停車場。
「謝震霆,你要幹嘛?」
雙腳不停的在半空中踢騰著,阮青青一迭聲的喊道,突然間,一股陌生的恐慌就這樣充斥心間。
這一刻的他,氣勢太過駭人。
「你說呢?」
眸眼低垂,看著那張冰冷的小臉,謝震霆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他用盡全力卻依然觸摸不到她的心,反之風慕呢,他們竟然已經在法國弄好了房子,是不是這意味著三天之後,他們就會雙宿雙飛?
那他呢?到時候他該怎麼辦?
「瘋子,你是不是瘋了?」
阮青青低聲的吼道,他眸子裡的決絕讓她心驚。
「我要讓你好好嘗嘗背叛我的代價是什麼?你不是耐不住寂寞嗎?那好,我就一次滿足你,看看你還怎麼出去打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