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吃點心,我比較想吃……你。舒嘜鎷灞癹」
湊近她的耳畔,謝震霆喃喃的說道,一股溫熱的氣息悉數在她的頸間遊走。
「你……」
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阮青青努力的用手臂在她和他之間撐出一條縫隙,這樣的氣氛太曖昧,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
「害怕了?」
雙眼微瞇,謝震霆低低的笑了,靈巧的舌尖似是不經意的擦過她誘人的耳珠。
「這……這裡是辦公室。」
慌忙的躲避著,阮青青結結巴巴的說道,突然很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用什麼做出來的?為什麼她腰酸背痛的要死,可人家卻依舊生龍活虎。
「辦公室又怎麼樣,你是我老婆,只要我想要,哪裡都可以。」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謝震霆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那雙黝黑的眸子如同墜落寒潭的星星,裡面泛起一道道漣漪,擺明了就是等著看她的好戲。
眉心微蹙,聽著他狂妄的話,阮青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是啊,在這裡,他一聲令下,誰敢說個「不」字。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挺能說的嗎?」
點了點她的鼻子,下一刻,謝震霆將她輕輕的摟進了懷裡。
她的身上有一種很輕很淡的香氣,不同於任何香水的味道,那樣的香氣容易讓人的心都隨之平靜下來。
「既然說了沒用,那我還浪費口舌幹嘛?」
埋在他的懷裡,阮青青甕聲甕氣的說道,拿了他的錢,注定了就要比他低一等,再說了,他又何嘗是那種會在意別人眼光的男人。
「真是有自知之明」
謝震霆一臉嘲諷的笑了,隨後驀地將她推開,那雙眸子則是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個遍,「阮青青,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
「機會?」
一臉不解的看著他,阮青青低低的重複了一遍,「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還是在故意裝糊塗?」
說這話的時候,謝震霆的臉色冷了下來,昨晚他記得明明告訴過她的。
「我沒有裝糊塗,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你說的是錢的事情,我保證會盡我全力以最快的速度還你的。」
說完這些話,沒等謝震霆反應,她自己先笑了。
還錢?還盡快?多麼美好的想像啊。
十個億,再加上五千萬,把她賣了恐怕都還不清。
「很好,但是現在我們不談錢,相對來講,我對你比較感興趣。」
謝震霆邪邪的看著她,手指靈巧的撥弄,她衣服上的第一粒紐扣被解開了。
「你非要這麼做嗎?」
沒有阻止他,阮青青只是淡淡的問了這麼一句。
他是種豬嗎?還是無時無刻都會發情?
「你這是在拒絕我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我這麼做?」
眉尖微挑,謝震霆向她陳述事實。
「那你去找她們好了,為什麼要來找我?」
阮青青一臉嘲諷的說道,是啊,既然他有很多女人,當然缺了她一個也沒有關係。
「你吃醋了?」
勾起她的下巴,謝震霆深深的看進了她的眼,臉上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沒有忘記我說過的話吧,不要愛上我,否則你會萬劫不復的。」
「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這輩子什麼都吃,唯獨不吃醋,第二個問題,我永遠都不會愛上你的,所以你盡可以把心放到肚子裡。」
阮青青淡淡的說道,在他那樣殘忍的對待她之後,她要是還能愛上他的話,除非她的腦袋被門給擠扁了。
「看來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
話音剛落,謝震霆驀地放開了她,「希望你記住今天所說的話。」
看看時間,該到了開會的時候,不可否認,因為有她的存在,心情放鬆了許多。
看著那抹揚長而去的身影,阮青青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然後使勁的揮了揮拳頭。
該死的,他這是在調戲自己嗎?
剩下來的時光就在昏昏欲睡中打發過去,中間秘書進來兩次問她要不要喝咖啡,隨後便再也沒有人進來過。
趴在桌上,終於抵擋不住倦意,在陽光溫暖的包圍中,她找周公幽會去了。
結束了一個冗長的會議,甫一踏進辦公室,謝震霆的眸子便瞇了起來,輕手輕腳的走到她身邊,看著那抹恬靜的睡顏,一股沒來由的怒氣便這樣充斥心間。
「阮青青」
對準她的耳朵,他低聲吼道,該死的,這個女人當真那麼閒嗎?他在那裡拚死拚命的賺錢,她倒好,竟然在這裡睡大頭覺,真是氣死他了。
「啊?」
渾身一激靈,阮青青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下意識的用手擦了一下嘴角。
「你這是在幹什麼?很閒嗎?」
眼睛死死的盯著她,謝震霆沒好氣的說道。
「對啊,一點事情做都沒有。」
一邊說著,捂著嘴,阮青青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沒事做嗎?」
看著她,謝震霆低低的笑了起來,嘴角那一絲上揚的弧度看起來格外的邪惡。
「你……你又想幹什麼?」
阮青青一臉挫敗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老是玩這套,有意思嗎?
「不幹什麼,只是想現在正好有時間,可以做個適度運動調整一下心情。」
謝震霆一臉無辜的說道,步步緊逼,直至她的身子抵住牆面,看向她的眼神危險而充滿誘惑。
「哦,那你做吧,我正好內急想上個廁所,不奉陪了。」
說話間,阮青青就想溜,誰知還沒走上三步,整個人便被攔腰抱了起來。
「你要是走了,我的性趣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