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快不快樂,我都希望你記住,我會永遠站在你轉身就能看見的地方,這個懷抱永遠為你敞開。舒嘜鎷灞癹」
謝震卿一本正經的說道,幾綹碎發垂在額際,這個時候的他像極了憂鬱天使。
「震卿,你喝醉了。」
唇角微抿,阮青青淡淡的說道,隨後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寂靜的林蔭道上,高跟鞋發出的「咯登咯登……」的聲音顯得是那樣的空曠和單調。
凝視著那抹纖細的影子,良久,謝震卿才像個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轉過身去,只是分明有一道長長的歎息聲從他的唇間逸出。
回到那個所謂的家已是晚上十一點,意料之中,別墅一片漆黑,今晚張媽有事,所以晚上在她離開後,她也走了。
站在院子裡,環顧四周,路燈發出一道道昏暗的光芒,混合著清冷的月光,讓整片大地顯得無比的蕭索。
有風吹來,涼涼的,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雙手環胸護在胸前,仰望著天空,她突然笑了起來,很輕很淡的一抹笑,卻莫名的讓屋子裡的人失了神。
那樣的她像極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墜落凡塵,只想讓人好好的呵護疼寵。
時間悄然而逝,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依舊呆呆的站在院子裡,直到身上落下了一件猶帶著體溫的外套。
「阮青青,我警告你,不要以為這樣裝可憐我就會同情你,我告訴你,這招對我沒用。」
謝震霆冷冷的說道,不知道是因為她的態度,還是她這種不愛惜自己的舉動。
沒有回頭,阮青青只是一臉自嘲的笑了。轉過身,任由身上的外套滑落地面。
「你放心,我也沒必要讓你同情可憐我,因為我過得很好。」
說完這句話,她大踏步的向屋內走去,那件衣服上的香水味讓她窒息。
「過得很好?」
謝震霆沉聲說道,一股無來由的怒氣就這樣充斥心間,「是因為那個永遠為你敞開的懷抱嗎?」
「你說什麼?」
聽到他的話,阮青青一下子愣住了。
「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更加不要傳出什麼有損謝家名聲的事情,阮青青,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用我再多說吧。」
謝震霆的聲音仍是慣常的冰冷,其實他的本意不是要說這些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多謝提醒,青青感激不盡。」
說完,阮青青繼續向前走去,可是還沒走幾步,整個人便被從身後勾進了一具溫熱的懷抱裡。
「你想幹什麼?時候不早了,你還是請回吧。」
她不冷不熱的說道,臉上的表情無波無瀾。
「這裡就是我的家,你還想讓我回哪裡?」
說話間,謝震霆猛地將她抱了起來,唇輕輕的湊到她的耳側,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
「今晚我想要你了,別忘了你還欠我四千九百萬。」
他的鼻息在頸間環繞,話音剛落,他的吻落在了她誘人的耳垂上。
渾身一激靈,阮青青直覺的就是想要推開他,卻不料整個人反被他摟的更緊了。
「不要試著挑戰我的忍耐力,因為你不會成功的。」
微涼的薄唇擦過她殷紅的唇瓣,謝震霆低低的笑了,隨後抱著她大踏步的向樓上走去,一路上,那細細碎碎綿密的吻落滿了她的臉上、頸上還有胸前。
隨即,她整個人被拋上柔軟的大床,緊跟著,他那健碩的軀體覆了過來。
將全身的重量一股腦的壓在她的身上,謝震霆邪邪的笑了,修長的手指一一掃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後定格在了她的唇上。
「你知道嗎?你足以引得每一個男人犯罪,如果我早一點遇見你,或許我們會是另外一種結局。」
他喃喃的說道,沒等她說話,頭猛地埋在她的頸間,然後在她雪白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你……」
肩膀上傳來的劇痛讓阮青青的眉緊緊的皺了起來。
該死的,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竟然還學會了咬人。
「痛嗎?」
舌尖掃過唇瓣,謝震霆低低的笑了,一股溫熱的氣息悉數噴在了她的臉上,「知道痛就不要背叛我,在我膩了你之前,你是我一個人的,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住了,隨後淺啄了一下她的唇,用近乎耳語的方式說了這麼一句——
「你懂的。」
渾身一激靈,強自壓制住心頭的慌亂,阮青青將頭轉向了一邊。
看著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謝震霆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眼睛直視自己,「恨我對嗎?那就恨吧,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
話音剛落,下一刻,他將她身上的拉鏈拉開,在她措不及防的時候,堅挺已經強勢的沒入柔軟。
即使早已不是第一次,阮青青仍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腫大彷彿烙鐵一般讓她的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她想推開他,卻被他摟的更緊,只能像溺水的人一般無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帶領著自己一次次攀向那令人尖叫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