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逕自指向阮青青,謝震霆問的很有誠意。舒嘜鎷灞癹因著他的話,阮青青的心跳忽的一下漏了半拍。
「當然可以了,只是不要嚇壞了我的寶貝。」
說話間,風慕轉身向沙發前走了過去,順帶著將謝震霆身旁的女伴給拉走了。
當房門「匡啷」一聲在眼前合攏的時候,阮青青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尤其是謝震霆的逼近更加讓她緊張。
「怎麼了?和風慕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小鳥依人,和我在一起就是如避蛇蠍,阮青青,你可以啊。」
他的聲音很輕很淡,可是字裡行間那巨大的壓迫感讓阮青青幾欲奪門而逃。
「你找我有事嗎?」
將視線移向別處,阮青青強自鎮定的說道。
憑什麼他要來指責她,好像他才是這一切的始作傭者。再說了,她才應該是那個該發脾氣的人,不是嗎?
「該死的,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
下一刻,就看見謝震霆的火被騰地一下點著了。
從口袋裡掏出一本支票簿,他寫下了一連串的數字隨即塞到了阮青青的手中。
「現在知道你該幹什麼了吧?」
他說的狂妄,可那眼神中分明帶著不屑的。
一臉狐疑的看著他,隨後阮青青展開了掌心,那赫然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
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她一臉嘲諷的笑了。
「謝震霆,你就只會這樣嗎?」
「你說什麼?」
聽見她竟然直呼其名,謝震霆的臉色更加難看。將她逼到牆角,雙手撐住牆面,那雙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這樣的事情你都能做的出來,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她一字一頓的說道,對於這個男人,她是連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神情一怔,定定的看著她,半晌,謝震霆突然笑了。
「你都知道了?風慕說的。」
「你還想瞞我多久?」
回望著他,阮青青淡淡的說道,那雙眸子淡漠的讓人心驚。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要更好的表現,說吧,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一番,謝震霆臉上的笑更加的邪魅,「果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這麼一打扮倒是真有點讓我移不開眼了,阮青青,或許這次我真的做錯了。」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格外的輕佻。
深深的吸進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出來,阮青青用盡全身的力氣克制著才沒讓自己當場給他一巴掌。
「你真無恥。」
最後,她只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快點,五分鐘的時間已經讓你浪費了不少,如果你不想外面的人聽見的話,最好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做,否則這件禮服一旦撕壞你可就沒衣服穿了。」
說完,謝震霆低低的笑了。
「好啊,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怎麼撕壞它,也讓外人瞧瞧謝氏集團的董事長是怎麼在外面強健他老婆的。」
拋給他一記挑釁的眼神,阮青青不急不緩的說道。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他已經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她的底線了,難道他不知道狗急了還會跳牆,就算是再溫順的貓,也是長了利爪的。
「你威脅我?」
挑起她的下巴,謝震霆陰森森的說道。
他的臉上明明帶著笑,可是卻有一股寒意從她的脊背攀爬而上,總覺得他掛在唇角的笑極為駭人,倘若隱隱約約的摻雜著怒氣,彷彿盛怒難耐,讓她自他的眸底未能發現蛛絲馬跡。
「你可以這麼想」
即使心中早已如擂鼓般狂跳,可是面上阮青青仍然一片鎮定。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以前她不反抗,並不代表她沒脾氣,老虎不發威,還真就有那不長眼把它當hellokitty。
「好,很好,果然是長本事了。」
頻頻的點著頭,謝震霆一迭聲的說道,臉上的那抹笑更加妖冶。
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狀,讓阮青青不得不懷疑下一刻,她是不是就會粉身碎骨?可就在這時,謝震霆驀地放開了她。
「今天我先放過你,但你給我記住,咱們之間還沒有完。」
說完,他轉身走開了,打開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阮青青的身子無力的抵在了後面的牆上,閉上眼睛,她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沒事吧?」
走進來,看著她蒼白如雪的臉,風慕的眉微微的蹙了起來。
「沒事」
又是一口唾沫吞下,阮青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們走吧。」
看著她那疲憊的模樣,風慕到了嘴邊的話就這樣生生的嚥了下去。轉而環住她的肩將她帶了出去。
時間悄然而逝,當夜色以毅然決然的腳步悄然來臨的時候,五彩的霓虹燈開始在街邊閃爍開來。
「今晚你會沒問題的,對嗎?」
看著一言不發的她,風慕突然間有些擔心她是不是能應付得了今晚的場面。
「放心吧,最起碼的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
阮青青淡淡的說道,既然這是謝震霆提出來的,那麼她當然要做出成績才行。
「其實,你不用如此勉強自己。」
默默地看了她許久,風慕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不是,這次是我心甘情願的,只是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單單選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