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震霆,你就是一個惡魔。舒嘜鎷灞癹」
這一刻,阮青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起來。
他……他竟然讓自己去陪別的男人睡一晚?
「對,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你早該知道的,阮青青,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嗎?嫁給我不代表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知道嗎?可以做我妻子的那個女人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謝震霆的聲音很輕很淡,可字裡行間透漏出的陰森氣息讓人不由的退避三舍。
「你會得到報應的。」
深深的吸進一口氣,阮青青轉身向外走去,腳踝處傳來的疼痛讓她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可是她仍然挺直了脊背。
這是一個法治社會,她就不信這群人能把她怎麼著。
果然,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牌局已經結束了,那個被喚作風少的男人正在左擁右抱樂不思蜀。
看著這一幕,阮青青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
謝震霆應該是在嚇唬她吧?畢竟有哪個男人會親手給自己戴上一頂綠帽子的。
「阮小姐,給您準備的房間在這邊,請跟我來。」
就在她恍神的時候,一位侍應生走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覺得在自己轉身的那一刻,那個所謂的風少向她投過來意味深長的一笑,可當她再看過去的時候,那張如花般的俊顏已經埋在了一個女人高聳的胸前。
是她的錯覺吧?
嗯,肯定是的。
想到這裡,她跟隨著侍應生向房間走去。
沒有開燈,她靜靜的坐在窗前,任由清冷的月光流瀉一室。
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溜走,一晚上的擔驚受怕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的眼皮越來越沉,終於,再也抵制不了那種倦意,她站起來然後走到了床前。
被子真溫暖。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這樣想到。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了門鎖開動的聲音,下一刻,房門應聲而開。
「是誰?」
渾身一激靈,她猛地坐了起來。
燈光乍亮,被喚作風少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舉起手裡的鑰匙向她晃了晃。
「你……你想幹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她整個人向角落裡縮去,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充斥胸腔。
「呵呵……」
看著她,風少低低的笑了,那雙桃花眼中落花飛濺,「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越讓男人有一種想要**的衝動,我突然很想知道你被我壓在身下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求饒?還是咒罵?」
「你……」
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阮青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她深知,如果比嘴賤的話,她永遠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怎麼?我說錯了嗎?別忘了你可是我用一紙合約和所有的籌碼換回來的,我當然要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你該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說這話的時候,風少一步一步的逼近了她,看向她的目光卻分明已經將她剝光了。
「不要過來,你這個混蛋,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