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特種召喚師-第七百二十七章.水靜,水流
幾度輕移,身後早已經沒了動靜,劉公子確實以一人之力,抗住了眾多的對手,張文刀稍作安心,然後找了個山頭,夜色落寞,一伸手,周圍燃燒起來一圈大火.張文刀席地而坐,盯著眼前的死亡之翼,美目緊閉。沉睡的時候還是挺安靜的。
「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上了她」
張文刀腦子閃出了這句話,不是r博士說得,他嚇了一跳,更像是自言自語,細細的感受,那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難道產生了幻覺?
「r博士,那個武器到底是怎麼煉製」張文刀在心裡說道,早弄成,就多了自保的機會。
「你這裡沒有東西,除非能夠在我之前的工作艙」r博士答道。
搞了半天,冒著生命危險,就是弄了個不能用的東西回來?要是r博士是個真人,張文刀一定會毫不猶疑的抓住他的脖子,跟搖樹苗一樣。
似知曉了張文刀的惱怒,他的話沒有說換,隨即接道:「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用,你可以穿在身上,效果不會太差,至於能不能傳上去,那就,哈哈哈」
「閉嘴」張文刀狠狠的在心中說了句,對r博士確實沒有半點威懾力,他只能無奈的拿起你那件帶著器材翅膀的鎧甲,泰坦先祖之作,能差麼。
極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轟隆隆的響,張文刀站起來,升到空中,看到了在眼睛極限的視角內,一直巨大的手從天而降,好傢伙!居然比起以前力戰雷神以及沉淪魔主還要龐大。難道說這個劉公子的實力已經登峰造極?那自己只要有他一個人都勝過了其他幾個家族。
一陣地動山搖,如此之遠,都有反應,張文刀觀望了一陣,除了大小不一的亮光之外,寂靜一片。從空中落下來。張文刀從新把死亡之翼裹起來,朝著更遠的地方前行,他還要尋找其他的人。第三次會議以這種方式收場,繼續駐留,無需多想,混戰時必然的。不如只自己直接去那恐懼海域,磨練一番,更收穫大把大把的東西。
實力,才是立足的根本。
不遠處有一條河流,張文刀欣喜的放下來死亡之翼,身上已經很髒了,跳下去,痛快的洗刷了一番。正當上岸時,不遠處走來了一個一人高的黑影。
是劉公子,更驚駭的是,他的一隻手,居然斷掉了?血液早已經乾涸。他除了臉色稍有蒼白,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就跟別人的手斷掉了一樣。好能忍的人!張文刀都佩服幾分。
「你的手?」張文刀忍不住問了句,心中也猜測起來,會不會是大戰之中,被對方僥倖幹掉了一隻手?人多勢眾,白公子也不是無能之人。
「當斷,則斷」劉公子一點都不在意,只是低頭看了看極為工整的傷口,眉頭都不皺一下。雖說實力高強的人,對於身體的疼痛不太明顯,更敏感的事來自於靈魂的傷害。
但這畢竟是手!自己的手,就算重新長出來了,也沒有以前的強大。
「你們的攻擊,不是以手為主?如果失去了這手,你的實力就」
「我心中有手,就足夠了」劉公子心智堅定,遠非常人。張文刀多看了幾眼,就不再追問了,反正是沒有結果的,考慮當下,才是應該做的。
「這女人,怎麼才能毀滅?」張文刀詢問道。
「不知,這種實力的人,已經用平常方法難以滅掉,除非能有青袍老者出手,百年,千年不滅,也不是難事」劉公子難得多了幾句。
殺不掉,麻煩,放掉,更麻煩!
死亡之翼把兩人的對話聽在心裡,對於要殺她之事,到不驚訝,反而很冷淡,自己的身體最清楚不過,就是她想尋死,都得先找個真的能殺死自己的。
魔獸之稱,就是來自於極為強悍的體制,正所謂,有一長,彼一短。偶爾也會出現這種你逆天的存在。
張文刀鎖緊眉頭,要是能找到青袍老者,直接就把白公子幾人收拾了,還等著挨宰麼。就不相信找不到他的命門!張文刀繼續用精神力探索死亡之翼的身體。
而死亡之翼,不得不再次承受那種讓她羞於啟齒,卻有點暗暗期盼的奇怪感覺。三人都靜默著,劉公子站立,死亡之翼躺著,張文刀坐著。
天空暗紅一落,徹底黑下來,只有河中浪打浪的清晰聲音,張文刀本來是用精神力探索的,但突然間聽到了這流水聲,心中一絲感悟,那精神力,就引入了小浪竄流的河中。
死亡之翼在即將到達高峰的時候被嘎然而止,讓她深深的失落,心中不免對張文刀更恨起來。發誓一定在醒過來之後,讓他變成碎片!不,這樣太便宜他了,應該讓他成為自己的奴僕,每天跪在自己面前,然後舔遍自己的全身。
不!自己怎麼有如此邪惡的想法,死亡之翼深深的恐懼,一個讓所有人恐懼的存在,居然在恐懼自己的一個想法?說出來,真不會有人相信。而始作俑者張文刀正在探尋水流的奧妙。
精神力凝結之後,他就跟一條魚一樣,穿梭在水中的各種規則裡面,除了那些更細密的規則無法進入,他都能夠輕鬆而入,感受著充沛的流動規則。
越來越靈活,他隨機一停,河面上立即有一個一米左右的小方塊被死死的凍結住了,裡裡面的熱量大量的流逝,同時讓周圍的水也停住了。如果以前張文刀能夠輕易的停住整個河流,但這兩種反應,不是一個層度上的。
一個是表面上的,以並不熟悉的蠻力方式,只要流動法則足夠強大,那麼很輕鬆的可以讓水再次流動起來。
而現在,張文刀從水的裡面凍結,驅散了那些熱量,周圍的那些凍結水,都是那一小塊地方的附屬反應,並不算是他的本意,在凝結的中心,絕對不是一般法則掌握著能夠突破的。
慢慢的,周圍的河流被他的那一絲精神力所引來的強大凍結所觸發,河面上平坦光滑,劉公子偶爾抬頭看一看,便低垂著腦袋,似睡非睡。
就是這樣的感覺!張文刀有一種洞察一切的感覺,以前使用法則,跟扔出去的皮球一樣,現在就是一條繩子繫著皮球,讓他掌控一切。
「水,該流動,還是得流動」一聲如雷貫耳,四周無人,張文刀猛然睜開眼睛,自己的法則居然觸控了一般,河水繼續流動,嘩嘩聲響。張文刀卻在尋那發聲之人。
劉公子抬起了頭,眼中異色更閃,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心中震驚無以附加,一切,法則,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