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特種召喚師-第六百九十一章.星星之火,正待燎原
「你是想做點什麼?」班傑明立即就看穿了張文刀的想法.
張文刀也不加掩飾,很直接的說道:「我想把它們安頓好,然後自己提高實力,對我來說,恐懼海域,是一個最佳的地方」
班傑明皺了皺眉頭:「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我還是有一個地方可以提供的。這樣吧,等會議全面結束,你就和我一起去黑暗聚集地」
兩人說定了,散去黑霧,凌兒也一頭撲過來,班傑明的臉上又洋溢出了笑容。同時看了一下伯頓,伯頓羞得低下了頭。
「大家都在啊,一起吃飯,雷文頓,你可要陪我喝點東西。」龍公子出現在了門口,雙手扶著門框,大聲的說道。
「龍哥,我要吃好吃的」凌兒跑上去,拉著他的褲腿。
「好好好,沒問道,今天龍哥我特意叫他們弄了一些極品的菜餚。你等著吃吧,但說好,吃飯不許說大胸部」龍公子伸出手,要跟她拉勾勾。
張文刀和班傑明對視一眼,站起來,朝著龍公子的方向走去,張文刀擔心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擔心妖族獸族的人會趁機做點什麼,帕姬會很不安全。
「雷文頓老兄啊,我恐怕會議完了之後,就得回去了」龍公子拿起酒杯,一口灌入了肚子,美味的果酒帶著迷醉味道。他臉色變紅了點。
「明白」張文刀同樣舉杯,小凌兒也貪婪的看著自己的小杯子,一口一口的舔著果酒,小臉紅撲撲的,分外可愛。在夜紗凌的威脅下,她才張開肉乎乎的小手,不滿的看著她。
「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為了友誼」兩個男人的杯子碰在一起。清脆的響起。
「龍哥,你要走麼?」小凌兒大眼睛看著龍公子。
「對啊,小凌兒,龍哥我要走了」龍公子明明是叔叔級別的,卻一口自稱為哥,顯得非常的隨和。然後用手捏了一下凌兒的臉蛋。
「真可惜了」小凌兒偷偷的喝了一口果酒,張文刀笑著把她抱起來,因為夜紗凌正準備出手捏她的小耳朵。
「另外,我還有一個事情要宣佈」張文刀正了正聲音。幾女都停止了吃東西,把目光投向了他。
「我和班傑明老師決定,在這一次完整的會議結束之後,會帶著你們前往黑暗聚集地,你們會住在哪兒,而我,要進行一趟特別的旅途」
不想讓幾人擔心,張文刀就不透露具體的內容了。自己的能源是礦石,只要有哪些傳說中的高密度礦石,那麼自己就能夠保命。最起碼能夠無限的瞬間移動。
「都要去我們哪兒?」伯頓得到這個消息比較意外,當班傑明點頭之後,她也才確定下來。發出了一聲歡呼,然後對張文刀說道:「早就讓你去我哪兒看看了」
龍公子一個人被晾著了,但他是一個自來熟,再次舉起了酒杯,「既然大家都要散了,就希望以後還有機會活著見面」
一句話,眾人沉默,活著見面,在人界進入新格局之後,一切顯得那麼艱難,誰也不敢保證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陽。
這是一杯沉重的酒,就連幾女,也同樣拿起了酒杯,一口喝下,粉臉更顯得嬌媚。
一頓飯,吃完之後,龍公子繼續忙去了,恐怕他也真的要重新開始為家族奔波了,就連他的女人,也見他少有搭理了。整個帝都籠罩著古怪的氣憤,所有人都達成了一個共同的認識,那就是支持魔界。
至於獸族,妖界,在一邊倒的情況下,已經變得沒有意義了,這些日子,也並沒有找帕姬。
第二次會議終於召開了,張文刀和伯納夢來到了會議門口,這一次,明顯莊重了很多,並沒有出現什麼侍女,音樂,酒會,有的只是森嚴的守衛,一絲不苟的接待官,終於要上正題了。、
有伯納夢的開路,一切顯得非常的自然。沒有人攔著詢問,周圍大大小小的高手,貴族,湧入了全新的大廳。這是由幾位土系魔法師聯手設計的,充滿了皇家的風格。
遠遠的檯子上,是三大帝國的國王,還站著漢克斯,夏佐木,身後是一大堆的權勢代表人物。
巨大的魔法擴音器發出了聲音。
「歡迎各位來到這第二次會議,我想很多人明白到底要什麼,所以我就不用介紹了,我們只想知道的是如何選擇,是血流成河?還是安逸的生活?」
幾個簡單的問題,所有人的答案不一樣,有的人只有安逸的生活,有的,卻需要成為亂世英雄。周圍的人都是精良的裝備,或者奢華的裝飾,他們忽略了最基礎的一個人群,普通人。
一大群的貴族,高手,就把整個世界上九成的普通人,給代表了?張文刀卻有不同的想法,因為他去過一趟普通人的住宅區。而這些普通人大多數的對於這些東西是很憤怒的。奈何沒有實力來反抗。
憑什麼?這些貴族老爺們用自己的勞動當作籌碼?
當然,也得到了另一個秘密的消息,大陸出現的一個秘密組織,燎原,已經在行動了。而且這個首領非常的聰明,並沒有選擇暴力抵抗,而是選擇,減少勞作,來降低整個人界的生產,讓那些貴族老爺們的收入慢慢萎縮。
張文刀當時就明白了,這些人的心中,經歷了戰爭,已經大致瞭解了,自己需要什麼,自己要對付什麼!
好戲,還在後面!這些人還不太明白,自己是因為什麼享樂。
經過一系列的拖拖拉拉的發言,終於來了一個比較震懾的方式,那個神秘高手,泰坦世界的人,又要來發言,是要來說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文刀也一直想知道這個原因,無緣無故毀滅幾個界?然後達到爽快的目的?那麼這個泰坦世界的人,不是無聊了,而是真正的變態。
聽到泰坦世界的人出來,周圍瞬間安靜,凍結了一般,甚至有些人的話都只說了一半,硬生生的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