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圍攻
「哼哼哼哼」阿黃一臉輕鬆的哼著他自己發明的歌謠,輕鬆寫意,天生幾分蠻力,以前龍德家族的重活,都是他處理。"
這傢伙受罪反而歡樂起來,好在隊伍速度不快,直接到了晚上,今夜烏雲密佈,為了防止意外,決定夜晚也行走,這樣第二天的早上,就能夠達到凱撒帝國的萬獸峽谷。
「阿黃,幫我背著」幾十斤的東西往阿黃身上一撩,阿黃穩穩的接住了。
「你去哪兒?」話剛剛落音,阿黃就察覺到了奇怪的現象。明明看到張文刀站在哪兒。但又感覺不存在一樣。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張文刀消失了。
自然之境!張文刀早已經往前走去,走得極為技巧,每次都是恰到好處的遮擋,每一步都經過千次計算,這已經成為了本能,就如同身體有數千隻眼睛在觀察。
沒有任何人發現,警覺,張文刀已經悄然的趴在了南柯的馬車上。
側耳傾聽,裡面卻正有兩人在談論東西。
「有什麼東西?」劍聖馬克皺了皺眉頭,他這個級別的高手,感覺是很敏銳的。
「也許是一隻鳥兒罷了」南柯同樣有些異樣的感覺,手持銀壺,兩人杯子滿上,然後乾了一杯。
「這一次去凱撒帝國,我們的籌碼已經夠多了,接下來,就看怎麼賭」南柯一飲而盡。
「我說南柯大哥,你今天為什麼對那小子客氣起來?他們都是一些下人而已」馬克問道,不知曉其中的內幕。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我也就告訴你,其實他的全名是雷文頓理查德森」南柯淡然說到。
馬克吃驚不小,這劍聖又是一杯酒,他以為理查德森家族早就死亡了。誰知道還有這麼個內幕。
「當時我在外面遇到了他,其實也是挺可憐的孩子,全家一個不剩了,偏偏癡傻,那背後的力量也太龐大了,不是我們龍德家族惹得起的」南柯歎息一聲,這倒是真性情了。
「所以南柯大哥就讓他隱藏起來?不過這婚事卻如何處理?」
「本以為他會一直如此下去,那麼就算藏在府上,無沒什麼大礙,可他這幾日變得正常起來,我怕他會舊事重提,麻煩就大了」
馬克放下酒杯,倒是好奇起來「南柯大哥,這話又是怎麼講的?」
「你還不明白妮森那丫頭的脾氣?若真是履行了,雷文頓死的事情小,而妮森這輩子基本也就毀了,理查德森家族的事情,我也算做到仁至義盡了,他一個小小的千夫長,能夠到邊防將軍。」
「當初之所以訂婚,是得知這理查德森有一枚戒指,據說隱藏了一個大的秘密,然後他作為訂婚之物給了我們,如果說我們這樣除去了婚約,那麼這枚戒指,就會回到雷文頓的手中」
「還有這種事情?難怪會答應了婚事,這麼說來,南柯大哥是不想在道義之中自責?」
「沒錯,畢竟是救過我一命的,另外不敢公開,是因為我懷疑理查德森的家族覆滅,跟戒指也有莫大的關聯。如果這時候我們出面了,無疑是自尋死路」南柯悠然說到。
渾然不知,他們所談論的雷文頓,就在馬車的頂上蹲著。
「也許他並不知道戒指的事情,所以我就答應他。如果他肯離開的話,給他找一處領地,僕人,和女人。如果他不答應,我想凱瑞會處理他的」南柯早就有了算計。
如果要不是張文刀跑來偷聽一次,那麼穩穩當當的就會被算計了,好在有了準備,那倒要看看,凱瑞他們的手段!
「如果這件事情處理好了,那麼妮森這丫頭,直接就跟凱瑞,那對於我們龍德家族來說,無疑增加了極強的儀仗」馬克說到。
南柯微微點頭:「這一點,家父也做過考慮,凱瑞背後的力量,已經超過了我們這些帝國的家族,而是縱橫大陸之上,雖然他沒有得到直接的繼承,據說他已經具備了光明騎士的資格,若是加以時日,能夠進入到更高的身份」
張文刀聽到此時,有些明瞭,這凱瑞還有龐大力量作為後台,難怪龍德家族如此客氣。
但即便如此,他惹到了自己,也會難逃一死!
「南柯大哥,今日所遇的紅衣主教,是巧合還是蓄意?」馬克突然想起,便開口問道。
「巧合也罷,蓄意也好,這對我們沒有絲毫的影響,看著他帶著聖女候選人,多半的以路過為名」
「不說別的,那聖女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傾城絕色,雖然龍德家族也有不少的美女,包括妮森和奈菲兩個美人胚子,但和她比起來,似乎總少了點什麼東西」馬克直言不諱。
「你我二人,喝」南柯笑了聲,然後舉起酒杯。之後,便是一些廢話了。
而張文刀,又悄悄的回到了隊尾,沒有驚動任何人。
「呼哧呼哧」阿黃一個人自娛自樂,分外的高興,有時候連張文刀都會羨慕他,那麼容易找到了樂趣。
逐漸到了深夜,周圍更加安靜,而前面有幾匹馬似乎圍過來了,正是幾名精英護衛。
「你們走這麼慢,找死?」凱瑞喝道!
這是故意找茬,張文刀並未理會,依舊扛著東西。
「沒聽見,你耳朵聾了?」馬鞭一甩,直接甩到了張文刀的身上!
一聲冷哼,手如鋼鐵,死死的抓住了那鞭子!凱瑞可是有些實力,修煉的正是六大皇級鬥氣之一的光明鬥氣!
光明鬥氣,之所以為六大皇級鬥氣,因為它具備了堅強的屬性,也就是說,修煉光明鬥氣的人,防禦更高。
用力一拉,張文刀卻適時一放!這讓那凱瑞戳手不及,馬退後了數步。
「給我打!」吃了這麼個暗虧,凱瑞氣得不輕,馬上就下令道。
幾名精英護衛跳下了馬,並不準備使用武器,反正在他們眼裡看來,雷文頓只不過是個下人。就算阿黃生得高大。豈能有威脅?
「你們想幹什麼!」阿黃居然站在了張文刀前面,把肩膀上的東西一扔,雙手捏起了拳頭。
此時候,南柯早也察覺到了外面的聲音,他並沒有興趣去看,而馬克好像對這有意思,幾步踏空,然後蹲坐在了馬車頂上,一手持酒,一邊看著這窘迫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