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寶寶想:這個男人如一杯香茗,值得讓人細細品味,這個造型絕對能做美輪美奐雜誌的男人時尚版的精品插圖了。舒殘顎副
「小姐?」好聽的男聲再次響起帶著疑問,程博遠看著眼前這個他不小心撞到的可愛小女孩,而這個小女人自從被撞後一直在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好像再審視什麼?還時不時的點頭。
「噢!對不起這位先生,剛才有撞到你!」郝寶寶緩了緩神臉一紅就低下頭俯了一下身道歉,低頭的時候她把自已罵了n遍「郝寶寶你犯花癡是不是!」
「沒關係!小姐你沒有事吧?」程博遠覺得這個紮著兩個俏皮的小編發的小女人長的真的很可愛,有點像他妹妹的芭比娃娃。
程博遠的妹妹程博雅有個愛好就是收集芭比,現在收集的都要單獨放一個儲藏間了。程博遠看著面前的小女人感覺很有質感,特別是這個小女人那雙大大的有靈氣的雙眼,比芭比的更好看。(廢話,芭比哪有我的眼睛有神采!郝寶寶要是知道程博遠的想法肯定會這麼說的,不過她沒有聽到。)
程博遠這麼問的原因是他的視線被小女人肩頭的血吸引到了,她肩上怎麼有血,不知是不是有受傷?
「我能有什麼事呀!我又不是紙糊的,撞到你雖然額頭有點痛,不過沒什麼大事!」郝寶寶帶笑的擺了擺手說,圓圓的大眼變成了新月。
「小姐,我說的是你的那裡?」程博遠關切的問,他不自覺得想和面前這個可愛的小芭比多呆一會,他用手指指了一下郝寶寶身上有血的部位。
「嗯?」郝寶寶疑惑的順著面前這個男人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塊髒髒的血跡,那個可惡的沙豬男故意滴到她身上的鼻血,郝寶寶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
「噢!我沒事!那不是我流的血,是在飛機上不小心染上的豬血!謝謝關心!我先走了!」郝寶寶有禮貌的點頭道謝然後徑直向前台走去。
「在飛機上染上的豬血?」程博遠疑惑不解的看著郝寶寶的背影自言自語著。真是個可愛的小女孩!不過在飛機上怎麼會染上豬血呢?這個小女孩也住在他的酒店,希望還能再次相遇!程博遠心裡暗暗的說,他伸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韓承載將車子停到了博遠國際酒店的地下他的指定停車庫,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接了起來「博遠!」
「承載到了沒?」程博遠不自覺的望向前台辦理入住手續的小女人。早上韓承載給他打電話說今天也要來a城辦事,就是因為韓承載要來,程博遠特意推掉了一些工作,來酒店會一下他的死黨。
「到了!在停車庫呢!你一會去我房間找我吧,我要換一下衣服!先掛了,一會見!」韓承載低頭看了一眼自已的阿瑪尼褲子,經過四十分鐘的車程,他的褲子已經被空調風吹乾了,要不是因為想等褲子快干,以他的跑車速度從機場到博遠國際酒店也就二十五分鐘吧。「該死的女人!」韓承載想到剛才的狀況就來火,怒氣根本就沒有消。今天對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倒霉!從未有過的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