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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37 天墉派少主 文 / 徵文作者

    天墉派亦是仙門一大派,宮臀依山勢而建,層層疊疊直達山頂,極其壯觀,四周祥雲掩擁,紫氣繚繞。

    天墉派掌門陵虛子的六十壽誕,不少仙門各派前來恭賀。

    慕流音到時,臀中已坐了不少賓客。

    一聽說崑崙的執劍長老來,座上賓客齊齊起身相迎,可見其聲望之大,何況崑崙執劍長老之徒誅殺了魔君之事已然人盡皆知,更是讓人敬仰不已。

    離草默默地跟在慕流音身後,神色顯得幾分憔悴。

    她的傷勢雖這些時日有師父替她醫治調理,卻仍未痊癒。

    況且,經那日之後,她便整夜整夜難以入眠,因為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更讓她無法原諒殺了大叔的自己。

    而師父繼那之後,什麼都沒有再說,也許是對她真的太過失望也不再抱以希望了吧?

    離草看著天墉一派喜氣之景,人來人往,每個人都是那樣容光煥發,這樣歡騰的場景卻是更襯出她心中的苦痛。

    「……這位想來便是慕長老新收的弟子,倒是姿容出色,聽說魔君便是為長老這位弟子所誅,當真是青出於藍,比之之前那位可真是完全不同……」一人話說一半,似察覺自己說錯了話,忙住了口,陪笑道:「哎呀!是我失言了,還望慕長老莫怪。」

    誰都知道慕流音前一個徒弟之事,這般說出來不是故意揭人傷疤麼?

    其他人一說起魔君被誅之事,便似個個都來了興致,對於這位能殺魔君的女弟子顯然十分好奇而又有興趣的很,一時紛說云云,對其誇讚不已。

    離草將他們讚揚之話聽在耳中,不覺高興,卻只覺格外的刺耳而又諷刺。

    她不想聽,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可是,那些話語卻仍源源不斷地傳來。

    她似終於無法忍一般,驀地冷喝一聲:「不要再說了!我從來都沒打算要以殺魔君為殊榮!我也沒你們想像的那麼強大!我能殺他,不過是仗著他對我沒有防備罷了!他只是……從來都不防我……」

    是的,他防誰都沒有想過要防她。

    他是那樣的信任她,可她……卻無情地打破了他的信任!

    一時間,臀中因她的嘶喊而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目光訝異地望著她。

    慕流音亦是微微凝了眸,眼底滿是複雜的光芒。

    天墉派掌門陵虛子見此情狀,忙出聲打破這尷尬的局面,道:「慕長老這位徒弟臉色似乎不太好?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慕流音看了離草一眼,淡聲道:「來時路上遇到魔族,受了點傷。」

    「魔族?」凝虛子面上露出一絲驚訝:「怎麼?魔族這麼快就又起勢了?」

    慕流音微微點頭,將樂鎮之事簡略地說了一下,頓時引得臀中所有人臉色不由一變。

    「魔族竟然煉出了靈血珠?!」陵虛子緊擰起眉,神色亦是凝重:「不知此回又有什麼企圖!」

    慕流音道:「雖不知他們目的為何,不過各派還是早做些防範以作應對的好。」

    「慕長老說的是。」眾人點頭應和著。

    離草只是淡漠地看著,仙門魔族之間總是這般永無休止地敵對相鬥,忽然間,她也有些厭倦了這種生活。

    如果當初她能跟著大叔離開的話,永遠地遠離這種生活,是不是會比現在更快樂一些?

    可惜,現在再追悔也已沒有任何用處,她永遠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既然慕長老的徒弟有傷在身,不如先下去稍作休息。」陵虛子對慕流音說著,一面轉首招來不遠處一名清俊男子:「越兒,過來。」

    但見他一路彬彬有禮地朝旁邊賓客們行禮問候,舉止大方,笑如春風,透著幾分爽朗與倜儻。

    他走過來,朝慕流音微微一拜:「陵越見過慕長老。」

    慕流音淡淡頷首,微笑:「少門主,距上回一見,已有二十年了罷。」

    「正是。」陵越笑的如沐春風,說話同時,他一面拿眼瞟了下離草,輕佻地笑道:「慕長老的徒弟真是個個都貌美如花,姿容出眾,如今這位小師妹又立下如此大功,相信不久求親的人也會越來越多了罷!」

    這話惹得離草不由微微一皺眉,對此人的印象也大打折扣。

    「越兒,不得無禮。」陵虛子輕斥一聲,嚮慕流音賠禮道:「這孩子,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不懂事。」

    「無妨。」慕流音淡淡笑了笑,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聽聞少門主至今一直未娶?」

    陵越似是不以為意地笑了一下,輕描淡寫道:「不過是還沒遇上中意的罷了,不過……」

    他眉眼一轉,戲笑著看向了離草:「之前陵越沒福分娶到鳳師妹,不知這位小師妹可會給我機會?」

    離草聞得此言,似恍然了悟一般地瞪眼看著他。

    難道……他就是傳聞中曾經向師父求親要娶鳳曦,卻最後反被鳳曦給罵走的那位天墉派少主?!

    「越兒!」陵虛子又沉聲喚了他一句,而後咳嗽一聲道:「慕長老的徒弟來時受了傷,你且先帶她去安排好地方休息一下。」

    「受傷了啊……」陵越眼眸瞇了瞇,走到離草身邊,勾唇一笑:「小師妹,走罷。」

    慕流音亦是輕輕拍拍她的肩,道:「小草,你先去罷。」

    這裡的場合不適合她,只會讓她更難受而已,不如離開的好。

    離草淡淡點點頭,跟著陵越出了大臀。

    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陵虛子不由輕聲歎了口氣:「慕長老,不瞞你說,越兒自那回求親被拒之後,便是再也不肯娶妻,別看他外表風流隨性的很,實則卻是個極為死心眼兒的人,怕是一直都還惦念著長老你那徒弟,可惜……唉!如今他已歲數不小了,再這般下去可如何是好?」

    慕流音眉眼微微一沉,有不易察覺的流光閃過,帶了些歉意道:「是我沒能教好徒弟。」

    「這也不能怪慕長老,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那樣……」陵虛子搖著頭,歎息:「只怪命運弄人罷了。」

    命運弄人……

    慕流音唇角亦是漾起一絲苦笑,誰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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