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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33 師父的用心 文 / 徵文作者

    超冷笑話,笑點低別來!

    白無瑕亦是緊擰起了眉,一臉凝重狀:「為兄發現,那墓中根本沒有琳琅的屍身!」

    「什麼?!」聽得他這般驚人的一句話,著實讓離草亦是愕然地睜大了眼:「兔師兄,你確定?!這不可能啊!」

    白無瑕一手托著腮,亦是不解地皺著眉道:「我也覺得奇怪,可是,裡面除了一套衣服之外,確實沒見到屍身,就連骨頭也沒見一根!為兄猜想,她……會不會並沒有死?」

    「不可能!」離草想也不想地否定,眸光不停地閃動著,抬起雙手,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那夜,我親眼看著她死的,就死在我的懷中!」

    她不會看錯的!琳琅是真真正正的死了!

    所以……她才會那麼悲憤!

    白無瑕擰眉看著她,還想說什麼,一個溫涼的聲音自他們身後傳來:「琳琅確實死了。」

    聞言,二人驚訝地轉過頭,看見了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後的玉泱。

    玉泱雖然看不見,臉卻是朝向他們這邊,淡聲說著:「只不過因為她的屍身為魔焰所傷,為免她有魔化的可能,便將她的屍身焚燬了,所以,下葬的只是她的衣物而已,不告訴你們,也是怕你們更加傷心罷了。」

    聽他如此解釋,二人才終於恍然。

    離草更似鬆了一口大氣般,亦是這時才發現,自己緊握的掌心中不知何知竟佈滿了細汗。

    是的,她寧可相信琳琅已經死了!

    否則,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殺了魔君?!

    玉泱又微沉了聲音道:「無瑕,你私自挖人墓穴,念你情深所至,這回便不予追究,下回定不可再犯!」

    白無瑕立時低垂了個腦袋,作一臉慚愧狀,低聲應道:「是,師尊。」

    離草見狀,只與玉泱交待了句送藥之事,便又告辭離去。

    ******

    夜,又一次降臨。

    離草蜷縮在床上,緊緊抱著身子,那痛又和平日一樣,再次來襲。

    她顫著手摸出那藥瓶,倒出幾粒藥丸匆匆地塞入口中,過了好一會,似才終於平復了一般,長長吁出了一口氣。

    她倚著牆,無力地坐在牆角,仰首望著窗外那輪明月。

    依稀記得,曾經有無數個夜晚,都有一個自負傲然的聲音在與她說著話,雖然總是會將她氣得半死,如今想來,卻是又覺得十分的溫暖,只是,那……似乎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

    如今,那聲音不在了,那人亦不在了,就只有她獨自一人望著月,感受著這夜的淒涼寒冷,還有……無邊的孤寂。

    她將臉深深地埋進膝窩,無聲地低泣。

    這樣的日子,這樣的痛究竟何時才是盡頭?!

    她真的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了!

    門,不知何時悄悄地打開一條縫,縫隙之間,一雙清眸正看著她,帶著無聲的歎息,在夜影之下掩過眸底的一抹晦暗之光。

    ******

    次日,離草一如往常般準備去修習,剛出房門,便被慕流音輕聲喚住:「小草,你來。」

    離草詫異地隨他進了屋,望著他:「師父,有什麼事喚徒兒麼?」

    慕流音看著她,眉目微凝,緩緩道:「下月初七是天墉派掌門的六十壽辰,為師要代崑崙前去賀壽,你隨為師一道去罷。」

    離草微微一怔,而後點頭應下:「是。」

    其實她很明白師父的用心,他是想帶她出去散散心。

    這些日子以來,她能感覺得到師父對她的關愛比以往更甚,師父是真的很關心她,所以,她也不能總讓師父替她擔心。

    「你先去準備準備,明日便動身。」

    「咦?」離草目光中透出一抹訝異:「現在離初七還有半個多月,此去天墉御劍也三日便可到,為何這麼早便動身?」

    慕流音淡淡道:「為師打算沿途再順道察探一下魔族餘孽的動向。」

    離草立時瞭然,只是一提到魔族,又讓她不自覺地心中一揪,那痛又隱隱地氾濫上來。

    「那徒兒便先去準備了。」離草怕自己的異樣會被師父察覺,忙道了一聲便急急退出屋外。

    慕流音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眸光微微凝起,又是一抹輕聲的歎息溢出唇間:「小草,為師究竟要怎樣做才能彌補你心中的傷痛?」

    ******

    樂鎮。

    據聞此處近日來似是鬧瘟疫,死了不少人,活著的亦都離開了小鎮逃往了外地。

    如今,這裡成了一座死鎮。

    雖說是死鎮,但卻又有人說在夜裡曾見到過人影,疑似鬼影,還曾聽到許多孩子的哭聲。

    離草跟著慕流音去天墉的路途中正好經過此鎮,聽到這些傳聞,心中疑慮驟起,當夜便來此察探。

    樂鎮邊界橋已然封鎖了起來,橋中斷裂,一般人無法往來。

    離草與慕流音自然不是一般人,只輕盈一躍,便到了對面。

    只是走在這鎮外荒郊,便聞得一陣腐臭的味道,異常刺鼻。

    「師父,這是……」離草抬手撥開旁邊一叢高高的雜草,月光之下,顯露出了一具已然腐爛的屍體,正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莫非就是因疫病死去的鎮民?

    慕流音蹙眉察看了一番,神色漸漸凝起,沉聲道:「這不是疫病,而是毒。」

    「毒?」離草聞言顯然有些詫異,而後蹲下身,細細研究了半刻,但見屍體腐爛的**處隱隱發著黑,以她曾經鑽研過的經驗來看,這確實是中毒所致沒錯。

    「這麼說來,這鎮中並非鬧瘟疫,而是中毒?」離草沉吟著,不由微微皺起了眉:「可是,這又會是什麼人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慕流音沒有回答,卻是莫名地說了句:「這鎮子陰氣極重。」

    「咦?」離草有些疑惑地望著他,不明白師父為什麼突然會冒出這麼一句。

    就在這時,忽而遠處有隱隱約約的哭聲傳來,像是孩子的哭聲,而且,似乎不只一個。

    「走。」慕流音十分簡潔地說了一個字,身形已然掠了過去。

    離草正要跟上去,忽而察覺到什麼似的,腳步頓住,轉臉望向了另一個方向。

    她望望師父遠去的背影,又皺眉似想了好一會兒,卻是轉身朝不同的方向掠去。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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