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離草阻止,琳琅揮劍便衝上前去。
那幾名漢子倒也不似一般的酒囊飯袋,竟然也還有幾下子。
不過琳琅修習這許久也是小有成效,不多時便佔了上風,將幾人打得不敢上前。
「住手!不然我就對這女的不客氣了!」眼見情勢不妙,挾持著鳳曦的男子忙將她推出來作擋箭牌。
「琳琅!」離草見狀,忙拉住琳琅:「鳳姐姐在他們手上,她是無辜的,別傷了她。」
琳琅瞪著對方,咬牙恨恨道:「卑鄙!有本事就跟本姑娘打,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好漢!」
對方卻是嬉皮笑臉地嘿嘿笑道:「我們可不是傻子,跟你們這些修仙之人打豈不是自找苦吃?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跟我們走,不然可就莫怪我們不憐香惜玉了。」
說著,他已是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了鳳曦白皙的脖頸間。
對方有人質在手,離草一時也無他法,只朗聲與他們道:「賭錢的是我與師兄二人,與她們無關,你們放她們走,我與師兄跟你們回雲便是!否則累及無辜,最終鬧上了崑崙,於你們也無益!」
對方聽她這般一說,互相對望一眼,覺得言之有理。
他二人賭錢與崑崙自是不好交待,但他們若是牽連到無辜人,卻是他們無理了。
於是他們便應了她的要求:「好,便依你,讓她二人走,但你們必須跟我們回去!」
「小草!」見離草真如此做,琳琅不禁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離草安慰她道:「此事是因我與師兄而起,不關你和鳳姐姐的事,你且帶鳳姐姐先走,我這還有師兄在,不會有事。」
琳琅雖是擔心,但也只能如此,只得咬牙點了點頭。
「兔師兄——」
白無瑕見情形不妙,本是正欲悄悄遁走,但聞離草這一聲指名道姓的喚,再望見兩位師妹一齊忽閃著兩雙大眼睛定定地望著自己,這步子便不好意思再邁開了。
「咳咳!」他輕咳兩聲,將手中的鳳爪一丟,抹了抹油膩的嘴,一臉正色道:「草師妹說的是,琳琅師妹且放心,有本師兄,定不會讓草師妹有任何損傷!」
「為免你們中途耍花樣,得先將你們雙手縛住才行。」對方終究還是忌憚他們的身份,萬事小心為上。
為了讓對方放心,離草也只得依了他們。
於是幾名漢子將離草與白無瑕雙手縛於背後,押在了身前,這才放了鳳曦。
「琳琅,快些帶鳳姐姐走罷!」離草向琳琅示意,復又轉眸看著鳳曦,略帶歉疚:「鳳姐姐,牽累了你,讓你受驚,真是對不住!」
「小草……」鳳曦一雙剪水眸子微微閃動著,滿是擔憂之色。
琳琅雖也同樣擔心,但見離草與自己使的眼色,相信她必定會有法子,為免鳳曦這弱質女子再為人質,還是先帶遠的好。
「鳳姑娘,走罷。」她拉著鳳曦,掉頭便走。
而離草與白無瑕則是被押著到了所謂的二爺住處。
這二爺本是姓謝,在這城中也算是一方霸主,那賭場便是由他所開。
在賭場裡,只有他贏別人的錢,哪有叫人贏了他這許多錢走的道理?
離草師兄妹二人被帶到他面前時,他正坐在桌前左擁右抱喝著小酒,吃著美味,好不快活。
「二爺,這便是今日在賭場贏了咱們錢的小丫頭!」一人上前湊在謝二爺耳邊指了指離草。
「哦?」謝二爺眼眸微微一瞇,打量了離草半刻之後,才悠悠道:「看不出你一個小丫頭竟還有此能耐。」
「過獎過獎!」離草謙遜地一頷首。
不是她有能耐,而是大叔有能耐。
謝二爺一手摸了摸身邊女子嫩滑的臉蛋,一面挑高了眉:「你可知還未有人能從二爺我的場子裡贏了錢走的?」
聞言,離草卻是怪道:「這賭場裡有輸有贏,但憑運氣,憑什只准輸不准贏,那豈不是坑人?」
「場子是本爺開的,自是由本爺說了算!」謝二爺推開懷裡的女子,一腳踏上了邊上的椅子:「即便贏了錢,也非得叫他吐出來才准走!」
「啊呀呀!」一聲淒慘的長呼,卻是身旁的白無瑕跺腳憤慨:「怪不得每回我都只輸,原來竟是有如此黑幕!」
離草仰首無力地望著屋樑,為有此師兄而覺甚是丟臉!
同時更是慶幸今日幸得有大叔在,否則她當真要把自己給輸掉嘍!
「既然你無非是要錢,那我便將錢還給你便是,你也別再為難我們。」離草與對方打著商量。
「錢本爺自是要取回,至於你們人嘛……」他目光在她身上來來回回打量了好一番,露出了淫猥的笑:「男的給弟兄們玩去,你這小丫頭嘛,便留下陪本爺好好玩上一夜,如何?」
白無瑕一聽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便滿面五官糾結,仿若腹中五臟皆移了位置,泫然欲泣道:「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竟要將他堂堂一美男子給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玩弄,簡直是忒有辱他的兔格了!
旁邊離草卻是皺著眉奇怪地問了一句:「我和你有什麼好玩的?」
「好玩的可多著呢!」謝二爺戲笑著,一面伸手用力捏了捏旁邊另一女子半裸的酥胸:「爺今晚便讓你好好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