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談某人的唇又粘了上去,準備進行剛剛還沒有完成的那些事情。
而眼見談參謀長的唇就要貼上來的顧念兮,第一時間伸手就將談參謀長的唇擋住了。
「老東西,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剛剛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這老東西就開始丟人現眼了。
那時候,蘇悠悠還坐在他們車上呢!
這老東西就開始對自己上下其手了。
還美其名曰:這是在給她顧念兮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冒險!
可顧念兮卻知道,談參謀長這懲罰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在調戲自己。
當著蘇悠悠的面,他就好幾次強吻了她。
蘇悠悠在車後雖然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她下車的時候那眼神裡的猥瑣,已經表明了她將談參謀長上演的親熱戲碼,都看了去。
「矜持是什麼東西,老子不需要!」特別是面對他家小東西!
說著,某個男人的唇繼續欺近了。
顧念兮知道,這老男人一發起狠來,她是絕對不可能抵擋的住的。索性,她也就放了手,隨了他的願。
得到了自由機會的談某人,自然不會放了這麼大好的機會。
看著老男人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狠勁,顧念兮的腦子卻又不自覺的竄出秦可歡今天下午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不過逸澤那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裡了!冬天的時候在這裡溜冰,夏天的時候在這裡游泳。」
「我陪逸澤走過多少年,你知道嗎?我們之間有多少情義,你知道嗎?我有多愛他,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
「……」
「想什麼呢?給我專心點!」
談某人向來霸道。
他在樂頭上的時候,自然也要求著她顧念兮要擺著一張笑臉。見顧念兮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瞪著自己看,沒有其他的表現,自然有些不爽。
這會兒,落在她顧念兮腰身上的手,像是要將她給揉進骨子裡似的。
「我就是在想,你當年怎麼那麼喜歡和秦可歡溜冰?」顧念兮問出這一句的時候,聲音很輕。也表現的,很大度很自然。當然,她也絕對不會承認,她吃醋了!
「秦可歡跟你說的?」
顧念兮的這話真不知道觸到談某人的那個敏感點了。這會兒,男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冷,一絲冷酷從他的薄唇中溢出。顧念兮抬眸,對上談逸澤的臉的時候才發現,男人的瞳仁駭然收緊。
除去眸子裡那些未來得及消散的**之外,此刻的談逸澤又恢復了那個帶著嗜血笑容的君王了。
這樣的他,和剛剛躺在床上和她顧念兮溫情蜜意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是啊,她說的。你不知道,她還說她和你的感情非常深厚,你們冬天一起溜冰夏天一起游泳,是我顧念兮所介入不了的。」
顧念兮嘟著紅唇,一字一句的說著。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尾的餘光也不自覺的打量著身側的談參謀長。
好吧,她顧念兮承認,自己也有些小氣了。
可是一個女人,能容許一個男人都和自己結婚了,還有那些招引了一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女人來送上門麼?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但她顧念兮,自然也不會傻到直接去問談某人要答案。那樣非但無利於她和談參謀長的發展,也會讓談參謀長覺得她是個斤斤計較的女人。
倒不如,直接將秦可歡說的話,讓談逸澤知道了。讓他自己,也做一下定奪。
「老公,如果你和秦小姐的感情真的那麼好的話,那我會知難而退的!」眼見男人眸子裡暗藏的滔天巨浪,顧念兮又開了口。
微嘟著的紅唇,還有橘色光線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都讓她顧念兮看起來楚楚可憐。
起碼,她從談參謀長的黑眸裡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自己。
聰明的女人,往往不會將男人往外面推。而是利用這個男人所在意的那些東西,抓住他的神志。
這不,她剛剛開口說的一句話,又捋了談逸澤的老虎鬚。
那雙眸子掩藏下的陰戾,讓人不寒而慄。
秦可歡啊秦可歡!
看來,老子還真是***小看了你。
竟然敢直接將主意打到挑撥他和小東西的關係上面,那也休怪他談逸澤不手下留情了。
想到這,談逸澤的嘴角上勾出了弧度。
他笑了,笑的極為放肆。
但那抹笑意,卻為達到眸子底部。
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談逸澤。
即便面對殺戮,也臉不紅心不跳。
只是,這樣的表情卻也在男人扭頭對上那張精緻的小臉之時,消失殆盡。
此刻的他,又恢復了對著她的時候的溫和。眼眸裡的柔情,像是一汪春水。若不注意,就有可能傾瀉而出。
他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那麼一下,便開口道:「那她沒有告訴你,我們去溜冰和去游泳,都是一群人去的?」
其實,他談逸澤做事向來不喜歡解釋。
但在他的小東西的面前,他已經破了那麼多的例了。自然,也就吝嗇多為她打破幾個。
「再說了,我談逸澤要是喜歡她,老早要了。又何須,等著她回來?」橘色光線下,男人的側顏美的有些不真實。但他身上的霸氣,卻也不失冷傲。
這,便是他談逸澤。
普天之下,只要他談逸澤想要的,沒有什麼會得不到的。
就像當初在機場外見到顧念兮,他認定了她一樣。不過幾天的功夫,他便拐著她將她帶上了民政局。正因為,他認定了她顧念兮。
若是他談逸澤早些年對秦可歡有那麼一丁點的感情的話,那又怎麼可能讓她逃出他的視線範圍?
答案,可想而知。
沒有太多的言語,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鬱悶了一整個晚上的女人笑了。主動的將小手圈上了男人的脖子,顧念兮帶笑的紅唇貼上了他的唇。一如當初她強吻了談參謀長一樣,這樣的吻雖然只是點到為止,卻也輕易的使他平靜的心湖泛起漣漪。
一吻結束,她離開了他的唇。
卻在下一秒,紅唇再度被席捲,而後那高大的身子,再度欺上了她……
窗外,下了一整天的雪,終於停了。
寒風料峭的夜晚,一切都顯得極為祥和。
唯有風兒吹過樹梢,樹葉上偶爾掉落的雪落在地面的時候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響。
可不管外面上演的是怎樣的場景,卻也打不亂這一室的旖旎……
隔天,便是一年之中最為喜慶的節日除夕。
這天,談逸澤也難得放假在家。
尋常,能讓談參謀長在家陪著自己,就是顧念兮最大的希望。
可從昨天晚上開始,這連續幾天的談參謀長的假期,簡直讓顧念兮覺得像是噩夢一樣。
原以為,秦可歡將她顧念兮騙到冰面上這件事情對談參謀長造成的影響,在昨天晚上那一頓很黃很暴力的折磨中落下了帷幕。
但顧念兮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才只是這件事情的開始。
幾乎從昨天晚上開始,談某人就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上,洗澡也好,睡覺也好,他的大掌一直都攔在她顧念兮的腰身上。
這些,其實都還好。
但最讓顧念兮受不了的就是,連她上洗手間,談某人也緊跟著。
這不,她剛剛想要趁著談參謀長的注意力都被中央台的新聞給吸引去的時候,悄悄的上一趟洗手間。沒想到,她這會兒才剛剛悄悄鑽入了洗手間內,談參謀長的身影也在下一秒鐘出現在了洗手間裡。
看著站在馬桶邊,正紳士的為自己打開馬桶蓋子,顧念兮頓時汗如雨下。
「報告談參謀長,小的只是想要噓噓!而且這是家裡,沒有人會對你家小東西下手,而這馬桶,也絕對造不成你家小東西傷亡。」好像自從秦可歡的那件事情之後,談逸澤就變得有些神經兮兮的。
生怕,有什麼會趁著他一不小心就將她顧念兮給擄走,又或者會將她給弄傷弄殘似的。他一直都守在她的身邊。
這樣的感覺,雖說沒有什麼不好。
但某些時候,真的讓人很不方便。
特別,是眼下的情況。
「我知道。難道,你還不需要這個不成?」對於面前那女人的汗顏,談某人像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一樣。三兩下便幫她準備好了,這會兒就站在一邊,等候著她上前。
而說這話的時候,談某人還白了顧念兮一眼。
雖然眼神在浴室裡的白熾燈的折射下,如同粼粼波光。
但顧念兮還是從談某人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絲鄙夷。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不坐在馬桶上,難道還能站著噓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