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談逸澤,就像是一隻滿身帶刺的刺蝟。,要將她從頭到尾刺穿那般……
「老東西!」她還想要跟他說點什麼,卻不想男人夾著她身體的力氣真的很大。單單是扣著她的腰身,竟然也能將她從原地帶起,一步步的走向他們臥室的方向。
「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問!」這是,他將她抱起的時候,所說的一句話。
而她,也像是在一瞬間明白了他想要的似的,只安靜的呆在男人的懷中,如同一隻乖巧等待溺寵的貓兒……
「小澤……」
而顧念兮也看到,緊隨著追出門的談建天,在看到談逸澤已經帶著她,毅然離開的背影,眼眸裡越是黯淡……
談逸澤,你在傷心對嗎?
可你的父親,又何嘗不是?
但明白此刻處於動怒中的談逸澤,什麼話也聽不進去,顧念兮便什麼話也都不說,只是安靜的任由這個男人,帶離這個是非紛爭之地。
「小東西,不管是什麼人都不可能在我的面前傷害的了你!」
入夜,他將女人的腦袋放在離自己心口最近的位置。而他低啞的嗓音,就在他們不知道保持了這個姿勢多久之後,突然傳來。
他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的暗啞,低迷。
那是,顧念兮所未曾見到過的一面。
「老東西,我沒有睡著!」她知道,其實他以為她入睡了,才會如此肆意的在自己的面前說出這一番話。
談逸澤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將自己的懦弱,呈現在一個女人的面前?
「我還以為……」
果然,他接下來的沉默,也證明了顧念兮剛剛的猜測。
「其實老東西,我不小了!」其實,顧念兮的意思是,現在的她也可以和他一起分擔這一切。
「是啊,是不小了!」
暗夜中,某個男人低啞著聲音回應著。
而回復的話,卻讓顧念兮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像,自己剛剛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的感覺?
果然,不出顧念兮的預料,當她還沒有回過神之際,某個邪惡的大掌已經探入了她顧念兮的睡裙中。準確無誤的握住了某一處……
「好像,又長大了!」
除了他的語調裡,帶著某些惡趣味之外,這一刻的談逸澤已經和尋常的,沒有什麼區別了。
「你……」拍開那只在自己胸口處作惡的手,女人的小手習慣的攀附在談逸澤的脖子上。「我不是說這個,老東西!」
「不是說這個?難道是說這邊?」
男人說著,轉而又從另一邊鑽了進去!
「……」這回,顧念兮看著埋在自己胸口上面帶邪惡笑容的男子,當即說不出任何話語了。
她沒有流氓的潛質,自然做不到像老流氓這樣!明明此刻做著最為邪惡的事情,卻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假意和她傾訴人生。
「老東西,你再這樣,今晚就給我睡沙發!」上一次在深山老林中,顧念兮看到蘇夢瑤就是用這一招對付周子墨的。她可還記得,當時蘇夢瑤的那句話已落下,周子墨就跟見了鬼似的,立馬蔫了下來。
「你可以試試,打不打得過我!」談逸澤盯著她的小臉,哪會猜不出她的意思?
想學蘇夢瑤御夫?
這小東西要逆天了不成?
他嬉笑似的看著小東西那張一點一點垮下來的小臉,嘴角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好了,不鬧了,咱們睡覺吧!折騰了大半夜,你該困了!」伸出另一隻手,他將這身單薄的身子摟進了自己的懷中,一手輕拍著她的背部。
其實,像是這樣和談建天這麼大鬧上一場,以前的談逸澤經常幹過。
每一次只要想到母親當年死前的情景,談逸澤的心裡就是說不出的涼意。於是,當年的罪魁禍首,自然成為談逸澤每一次發怒時候所針對的。
但從來還沒有一次,像是這樣的大吵大鬧過之後,笑容能這麼快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看來,這小東西對自己的影響,還真是不小。
「……」而某個女人在見到談逸澤的反映之後,只能無奈的將耷拉著的小腦袋靠在談參謀長的身上。
為毛蘇夢瑤一句話能震得周子墨屁顛屁顛的?
為自己的一句話,談參謀長聽了跟沒事人一樣?
難道,她顧念兮生來就是給談參謀長「欺負」的麼?
越想,顧念兮的心裡越是憋屈。
看來下一次遇到蘇夢瑤,還真的要和她好好的請教一下,這問題到底是出在什麼地方!
腦子裡雖然有無數個的想法,可當睡意襲來的時候,顧念兮靠在那個熟悉的懷抱中,眼皮一點一點的加重。
「小東西,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我捨不得年紀尚小的你,跟我承擔那麼多的東西!」迷糊中,顧念兮聽到有個熟悉的男音,靠在她的耳際說著什麼。
「人家不服!」雖然腦子裡已經一片漿糊,聽不清楚老東西正說著什麼。但顧念兮憑藉著本能,迷迷糊糊的出了聲,反駁著。
甚至,她好像還揚起了自己沒有受傷的爪子,張牙舞爪的和老東西比劃著些什麼。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乖乖睡覺吧,我的小東西!」迷糊間,又有什麼人拉著她的手,輕拍著她的後背。
這話,顧念兮倒是聽懂了。
老東西懂她的意思,那不就成了?
於是,她安然入眠。
而看著如同貓兒一樣窩在自己懷中睡去的女人,某個男人的嘴角上又是一抹足以讓任何一個人都不自覺沉浸其中的溺寵弧度……
第二天,顧念兮是在一片刺眼的陽光中醒來的。
只不過,當她稍稍一動彈,她的身子便被一陣黑暗給籠罩了。
等她稍稍適應了光線,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某個無良的老東西此刻正欺壓在她的身子上。
「老東西,大清早的你想要做什麼?」
顧念兮張了張紅唇,嗓音裡有著清晨特有的乾啞。
但落進了男人的耳中,卻成了比歌曲還要動聽的聲音。
「當然是做你了!」
說這話的時候,某個男人已經開始急切的拔掉撥開顧念兮身上那件吊帶睡裙。最近這陣子,她的手肘再次受傷之後,幾乎每一天都是套著這樣的一件衣服。既方便脫掉,又方便他的侵襲。若不是礙於醫生告訴他的那些話,談逸澤早就不知道將顧念兮吃了幾回了。
這鬆鬆垮垮的裙擺,剝起來果然方便省事。
不一會兒,光溜溜的小東西就呈現在他的面前。
「大清早的說這話,你也不害臊!對了……」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伸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鬧鐘。「都快到你上班的點了,你確定你還要嗎?」
這男人,一要起來就沒玩沒了。
這會兒若是開始了,這麼一點時間肯定不夠!
「昨天本來就說好,回來就把你給辦了的。要不是老頭鬧事,弄得我心裡悶得慌,你以為我能憋到現在?都整一個月了,快憋死我了!」說這話的時候,男人身上的流氓本質彰顯無遺。甚至連他的調子,也是流氓的。
這不,他的身子已經欺壓了過來。那長的過分的手臂和腿,讓這個男人看起來就像是八爪魚一樣,粘附在她顧念兮的身上。
「老東西,你能不能文明一點!」顧念兮臉皮一向薄,哪經得起這老流氓的調戲?
「文明一點是吧?那成!」說著,老東西在百忙之中,從她的胸口處抬起頭來問她:「小東西,我能不能……」
清晨的陽光中,男人的嗓音比尋常還要沙啞上幾分。
陽光下,他的臉部線條也比常日裡柔和上幾分。
這樣的談逸澤雖然下巴已經冒出了些許的鬍渣尖,但這一點點的鬍渣,非但沒有改變這個男人給人整體的感覺,反而讓他多出了幾分狂野氣息。
他那純黑色的眼眸,此刻正專注的盯著懷中的女人看。
那急切的眼神,像是他正焦急的等待著她的首肯似的。
但只有顧念兮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將她的答應看在眼裡。因為,他的身子已經隨之沉了下去……
這個霸道的老流氓,每一次都喜歡這樣!
不管她是不是同意他的舉動,他都會要了她。而且,他還能使出十八般「武藝」,讓她從不答應變成了答應。
「老東西,什麼搞不搞的,多難聽!」顧念兮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難道這不是搞你?不然,你想叫成什麼?」禁慾一個月的男子,今天大清早的就能擁抱這軟乎乎的小身子,心情顯得特別的好。
這會兒,一邊忙著的老東西,還不忘和身下的女人開玩笑。
「難不成,是搞我?」低頭賣力著的男人的薄唇微微提起。此刻的談某人,笑容雖然淡,但眸底卻是極為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