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續:愛情被點燃,兩人感情升溫
百里玉麒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皇兄因為一個女人而這樣過,竟然帶著這個女人來到了大殿外面,在外面分明能夠將朝堂的事情聽得一清二楚,如若這個女人真的厲害,就是方才出恭的時候就能夠一番行動,只怕根本就不是這些宮女太監能夠看管得住的。()
百里玉麒也是非常費解,為什麼這樣一個長相平凡的女人竟然能夠魅惑住他的皇兄,如若是一個妖媚迷人的女子也就算了。他一定可以說這個女人使出了媚功,可是偏偏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普通,她想要使用媚功都沒有那個資本。
百里梟聽了百里玉麒說他愛上了玉念殤,不由得勾起薄薄的紅唇冷笑道「愛?朕會愛上她嗎?朕只是監督,不讓她離開朕的視線而已。」
其實百里梟說完這話,自己也覺得他似乎是愛上了那個女人,因為他的身體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就很渴望那個女人,他相信身體的感覺。
「皇兄,你若朕不愛她,現在這又是如何?還同榻而眠。若是她真的厲害,皇兄你可有危險啊。」百里玉麒難得的兄弟情深的勸慰道。
「玉麒,你相信皇兄,我只是想要仔細的觀察她,是不是別有目的,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百里梟也是難得好脾氣的對百里玉麒道。
「可是皇兄……」百里玉麒還是有些擔憂,他是真的擔心玉念殤會傷害到皇兄,因為他確定皇兄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女人。
百里梟知道這個弟弟的擔憂,可是他想要證據,在沒有證據面前,他不想武斷的決定,冤枉了玉念殤,因此開口道:「玉麒,你相信皇兄,還沒有皇兄我辦不到的事情,那玉念殤,不管是無辜的還是別有目的,我都要找到論據,不想冤枉了人。」
百里玉麒無奈的歎息道:「好吧,皇兄,你已經沉淪了,但願她是無辜的。」
百里梟內心也希望她是無辜的。百里玉麒隨即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玉念殤。
百里梟隨即走到玉念殤的跟前,輕柔的摸了摸玉念殤的秀美,溫潤的聲音道:「好了,悶壞了吧,可以走了。」
玉念殤瞥瞥嘴,聽到百里梟說可以走了,眼裡的開心壓根不假。在這麼看來可見她是真的悶壞了,她隨即悶聲道:「真的好悶,好悶,我發誓再這麼下去,我一定會瘋掉的。我現在感覺我好想就是你的犯人,被一大堆人監視著,就是出恭都緊緊的被人看管著。」
呵呵,儘管她抱怨,可是她分明就是在借口出恭的時候去了一趟刑部大牢,將重犯放走。替她賣命。只怕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到他的耳中吧。
百里梟就這麼摸著她的臉,陡然的覺得她的肌膚似乎是比昨日沐浴過後又是差了好多,昨日她說是因為皇宮的玫瑰精油比較好的緣故,可是今日卻黯然很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陡然的,百里梟漆黑的雙眸內精芒一閃,靠近玉念殤道:「殤兒,你不愛美嗎?」
「什麼?」玉念殤根本就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有此一問,試問哪個女人不愛美的,她也極其愛美,現在只是為了任務的需要,不然他以為呢??不過這個男人有此一問,一定是別有目的。隨即道,「女人都很愛美的,我是女人,當然也愛美了。」
「呵呵,可是朕怎麼覺得你不愛美,昨天的肌膚分明要比今日白希多了,今日怎麼看陡然之間就黯淡了很多,還是皇宮的玫瑰精油陡然的就失去了效果了呢?」百里梟別有深意道。
玉念殤心中鬱悶啊,昨日她沐浴過之後沒有用藥,這才讓白希滑膩的肌膚被這個男人發現了,她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敏銳。實在是危險的男人。
玉念殤只好糊弄道:「我的肌膚可能就是這樣的體質吧,或許晚上沐浴之後又會稍稍好轉一點,但是第二日依舊成了這樣。」
根本就撒謊,她自己都差點要咬破舌頭。
正當百里梟帶著玉念殤向玉梟殿的方向回去的路上,一個女人擋在了百里梟的跟前道:「梟哥哥。」
來的女人真是雲朗,她看向玉念殤的眼裡滿是敵意,她實在對這個女人沒有好感,因為她親眼看到這個女人的身手,所以只要一見到這個女人,就是敵意強烈。
「朗兒,你怎麼來皇宮了,出什麼事了嗎?」百里梟凝眉問道。
「梟哥哥,出事了。」雲朗的出事了,別有深意,意有所指。她是想要將梟哥哥帶離開這個女人,想要阻止梟哥哥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因為她嚴重懷疑玉念殤就是偷走梟哥哥鑰匙拿走雪蓮的人,她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玉念殤看到這個女人眼裡的敵意,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不爽,隨即親熱的挽住百里梟,嘟囔起紅唇撒嬌道:「梟,我肚子餓了,我們一起去用早膳吧。」
「殤兒。」百里梟的心狠狠的一陣悸動,老天知道,這個小女人從來沒有向他撒嬌過,看到她對自己撒嬌,他的心非常的柔軟,所有陰鬱的心情一掃而光。眼裡心裡唯有希望她多向自己撒嬌才是。
雲朗也是上前挽住百里梟另一手道:「梟哥哥,真的出事了。你隨我去看看。」
其實那些事情根本不算大事,她可以解決。只是她再瓊華樓,只要一想到梟哥哥的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在,她就非常的不安心,所以這才各種努力的想要分開梟哥哥和這個女人的相處。
玉念殤看到這樣,心底也是執拗起來,不過她可聰明的以退為進道:「梟,如若真的出事了,你趕緊隨這雲姑娘去看看。我可以自己在宮女的監視下用早膳的。」
玉念殤的語氣非常的哀怨。委屈之極。雖然她從來沒有表現過,可是卻是卻拿捏的非常的好。讓百里梟的心更加的柔軟了幾分。
「殤兒,昨夜晚膳你沒有用,朕先陪你去用早膳,用完早膳隨朕一起去看看,行嗎?」百里梟討好的道。整個人溫柔之極。
這可讓雲朗好似被雷擊中一般,她萬沒有想到,享受獨斷專行的梟哥哥,竟然如此溫柔的討好一個女人,這還是她認識的梟哥哥嗎?他向來都是不容別人違令的。可是今日對這個女人卻……
雲朗的內心對玉念殤的敵意又是深了幾分。雲朗不死心道:「梟哥哥,事情真的很嚴重。」
正當這個時候,刑部來人稟告道:「回稟皇上,鬼面和白賢被人救走了。」
「什麼?」百里梟絕美的臉陡然的一沉,冷聲道:「是誰救走了他們?」
「依稀看到一個帶著銀狐面具的女子。」來人恭敬道。
銀狐面具的女子?百里梟的心一顫,眸光不能夠自己的看向身邊的女子,從這裡到刑部大牢,他這樣的身手要打一個來回並救走人,至少是要兩刻鐘的時間,而身邊的女人出恭大解,只是用了不到一刻鐘。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是她出去作案救人的。該死的,小妖精,想到是那一隻銀狐,他的心還是又抓狂,又悸動,他不能夠不承認,他也愛上了那一隻小妖精了。而且他竟然想起來了那一夜他在她身體裡的逍魂滋味,甚至於他會不會在她的腹中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了?一想到這種可能,百里梟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那只滑溜的小妖精。
「朕這就去刑部大牢查看一下。」百里梟沉著臉。言落便徑直的隨著雲朗離去,雲朗得意的對玉念殤冷笑。
玉念殤卻沒有那麼多陰鬱的心情,反倒是這個男人離開,她就有私人的自由空間了,就是吃頓飯也吃得愜意。
玉念殤隨即隨著宮女和太監們一起回到玉梟殿,很快便上了早膳。玉念殤用過早膳,便是覺得好睏,畢竟昨夜被百里梟這個男人用手溫柔的揉著,根本就睡得不行。因此她讓人在外面守著,自己一個人徑直的走向寢殿內。
當玉念殤慶幸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的時候,陡然的發現了床榻上坐著一個藍眸的漂亮男子,這般俊美如仙的人不是沐歌又是誰呢?
「沐歌……你怎麼來了……」玉念殤非常的意外,要知道現在可是大白天的。
「殤兒,我想你來,來看看你。昨夜,百里梟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沐歌上下的打量著玉念殤,仔細的不放過每一處,好在他並沒有聞到那一種歡好的氣息。心裡一陣放鬆。
沐歌的眼裡那一種緊張,讓玉念殤的心又是一陣的溫暖,他的擔心真是她所希望的,不過她並不希望他擔心誤會,隨即走上前一把抱住沐歌道:「沐歌,放心,沒有,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你相信我的能力,我絕對不會讓他對我怎麼樣的。」
沐歌聽了玉念殤的話,心裡的擔憂減少了幾分。
玉念殤隨即抬道:「沐歌,告訴你,我已經將鬼面救出了,不過我還多救了一人,那個白賢也是非常的具有能力。他印製的假銀票足可以導致一國的經濟混亂,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沐歌對玉念殤溫潤的一笑,他相信殤兒,根本就沒有責怪。沐歌隨即提醒道:「殤兒,現在你救了這兩個重犯,只怕百里梟會鋪開天羅地網捉拿你,你千萬小心。寧可完不成任務,絕不要冒險,因為你比什麼都要珍貴。我不願意失去你。」
有了沐歌這溫溫柔柔的話,玉念殤的心被溫暖包圍了。
「好,我記住了。」玉念殤的內心卻因為沐歌的這番話發誓,她一定要盡快的完成任務。至於百里梟的天羅地網麼,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另一邊,百里梟和雲朗來到刑部一番查看,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跡象,可見那個戴著銀狐面具的女子,實在是厲害。他加布了人手密切的搜查一切可疑的人。
至於雲朗所說的事情麼,根本就不算什麼,只是雲朗的借口而已。很難得的百里梟想到了皇宮裡的小女人,不知道她是否在等著自己用早膳?
「朗兒,你先回瓊華樓,朕要回宮了。」百里梟隨即道。
雲朗則是趕緊上前一把挽住百里梟的手道:「梟哥哥,你對那個女人是認真的嗎?你愛上了那個女人了嗎?」
百里梟知道雲朗口中的女人乃是玉念殤,不過聽到她這般帶著敵意的話,他本就陰鬱的面色更加的暗黑了幾分道:「朕沒有愛上那個女人,至於把她留在身邊那是朕想要親自監視她,看看她是不是如你們所說的別有目的?」
「梟哥哥,原來你一直都懷疑她。」聽了百里梟這番話,雲朗的心情陡然的好轉,原來她的梟哥哥沒有愛上這個女人,現在只是因為要監視這個女人而已。不過她又是好害怕,害怕梟哥哥會愛上那個女人。因為她知道近水樓台先得月。現在那個女人就比她近水樓台了。
「梟哥哥,我想回皇宮住一些日子。」雲朗試探性道。
百里梟微微的蹙眉,不過並沒有拒絕,而是一貫的口氣道:「朗兒,皇宮隨時歡迎你的。」
「謝謝梟哥哥。」雲朗的心情非常的好。簡直是要飛上了天去,是的,她絕對不會讓梟哥哥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
雲朗隨著百里梟一起回到皇宮的時候,並一起來到玉梟殿,聽聞了玉年上個就睡在他的寢殿,雲朗的心又是不安起來,這梟哥哥哪裡是在監視人啊,她從沒有聽說過監視人是需要和人同床共枕的。這分明就是像是夫妻一般,一想到這個詞語,雲朗的心就惴惴不安起來。梟哥哥是不是已經愛上了玉念殤了。只是他自己死不承認而已。
兩個人在床上,怎麼可能沒有事情發生……
百里梟看到玉念殤在沉睡,自己和雲朗兩人用了早膳,從此後,變成了三人同行,三人一起早朝,雲朗和玉念殤則是在外面。每一次用膳的時候,雲朗就會恰巧的出現。怎麼說呢,兩個女人的內心都是不爽之極,敵意也是越來越強烈。
連著兩日了,這讓玉念殤非常的捉急。第三日的早朝,玉念殤還是在外面,依舊是替她準備好了一切,她拿著她喜歡的筆墨紙硯,這一日,玉念殤心情很不好,想要發洩,這個女人很喜歡百里梟是麼。哼,她就猥瑣這個女人去。她刷刷的畫著,雲朗上前一看,當看到這個女人畫著不雅的男女裸露的畫的時候,整張臉燒紅了起來,她實在是沒有勇氣看下去,靠在一邊怒瞪視著玉念殤。
而玉念殤則是畫得不亦樂乎。所有的畫的內容無關乎,滿足雲朗的心意,畫得都是雲朗和百里梟恩愛纏綿的春|宮畫,每一張都是限制級別的做愛畫面。她實在是畫得太專注了,壓根就忘記了有百里梟這麼一號人物。
而且這個時候一陣風吹來,將她所畫的畫紙吹飛了起來,正好吹落到了退早出來的大臣們的手中。當大臣們好奇的拿起那畫作一看,但見到畫得時候,一個個臉通紅不已。百里玉麒也是幸運的手中拿著一份,當他看清楚手中的畫作內容的時候,縱然是他都不能夠自己的臉染上了紅暈。
因為玉念殤是發洩,畫得很盡心,畫了足足有個一百張啊。所以幾乎是一百多號大臣都可以看到這些玉念殤的傑作,他們看了之後臉紅著,還是偷偷的瞄皇上和那另一邊站著的雲姑娘,沒有想到這雲姑娘竟然是如此大膽的人。和皇上的做愛的姿勢實在是太大膽了。心中暗暗發誓回去之後也要找夫人一起去做做。
雲朗則是被瞄得莫名其妙,她覺得她好似剝光了被人打量一般。
百里梟的手中也是拿了一副圖,面色則是鐵青鐵青。該死的小女人他竟然畫他和朗兒赤|身裸|體恩愛纏綿的畫。實在是太該死了。
他根本就沒有和朗兒有那方面的關係,就是自己的一顆心對朗兒都是哥哥對妹妹的想法,她現在這般亂畫,幾乎是全朝堂的官員們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儘管這是這個小女人杜撰的,只怕日後放眼東陵便不會再有人敢向朗兒提親了,試問誰敢和他搶人。雲朗是壓根就不知道。所以她還能夠淡定。13acv。
百里梟上前一把拽住玉念殤,發狠的拽著就往玉梟殿拖著走去。
等玉念殤醒悟過來,發現自己做了危險的事情的時候,已經是晚了。他以前發過怒,但是玉念殤從未像今天這樣害怕過,因為今天本就是她有錯。其實同為女子,她也是知道暗戀的滋味的,方才一方面就是要刺激刺激這兩個人,再者麼,也算是成全了雲朗的相思,顯然這百里梟和沐歌是不一樣的,這雲朗和自己也是不一樣的。
只怕雲朗的暗戀是永無出頭之日,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雲朗,至於自己暗戀沐歌是幸運的,因為沐歌也愛自己,並且向自己表白了。她和沐歌是兩情相悅的。完了,完了,她惹怒這只猛虎了,自己究竟該如何消滅他的怒火?
百里梟將玉念殤拽到了玉梟殿,直接進了寢殿,狂怒的將玉念殤剝得yi絲不gua,又是直接的身體就壓上了玉念殤。
「百里梟,你住手。住手。」玉念殤的心在發顫,害怕,今天的百里梟發的怒是從來沒有過的。老天,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百里梟一言不發,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直接就是拔出他的傢伙便是要對準玉念殤的花心猛攻。他今日要教訓這個女人。
玉念殤害怕了,因為這個男人的傢伙就已經抵在了她的花園門口。
「不……不要……」玉念殤絕望的嘶喊著,「百里梟,我會恨你的。」
「要恨你就恨吧。」百里梟已經不管不顧了,今天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要懲罰這個小女人。
玉念殤這一刻說不出的心痛,隨即嘶啞著嗓音道:「但願來生我寧遇到閻羅,也不要遇到你百里梟。」
百里梟心中陡然的升騰起一絲害怕來,玉念殤眼裡含著淚水,隨後便是要狠狠的咬舌。
百里梟即刻就阻止了她,比起發怒,他更加害怕失去她。他頹然的放開玉念殤。
章愛感溫二。玉念殤迅速的躲到床榻的一角,對著百里梟道:「百里梟,我不要留在皇宮了,我已經過夠了這樣的日子,你根本就不是愛我,你一直就懷疑我,讓我和你同床共枕,你只是要監視我,告訴你,我是愛你了,可是愛你的玉念殤已經被你這幾天的監視殺死了。我不再愛你,不再愛你了,你把送出皇宮去。」
玉念殤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極盡所能的演戲。
百里梟又想要抓過玉念殤狠狠的撲倒,可是這一次的玉念殤躲避的迅速非常的快,百里梟根本就抓不到玉念殤,這讓百里梟的眼裡升騰起怒意:「女人,你會武功?」
「你看,你到現在還懷疑我。我不會武功,不會,不會……不過此次出去之後,我發誓一定找人學武。」玉念殤朝著百里梟怒吼過去。
「該死的女人,你想要出宮?都是我的女人了,你休想出宮。」百里梟道。
玉念殤嘲笑起:「什麼你的女人,我還是別人的女人,已經在十四的時候就和我喜歡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沒有想到你的口味真獨特,喜歡穿人家的破鞋。」
玉念殤完全是在激怒百里梟,她的確是不想要留在皇宮裡,她自然會另外想辦法再拿血臍石。
百里梟憤恨的一拳砸在床榻上,玉念殤不能夠自己的一顫。
「好,女人,你如願了。穿著衣服,朕送你出皇宮。」百里梟的確是發怒了。
聽到百里梟的話,玉念殤還不可置信,隨後才確定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於是玉念殤跟趕緊下床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隨後百里梟就一把拽過玉念殤燃著嗜血的怒意,將玉念殤塞進了馬車車廂,狂奔出宮,兩個人同在一個車廂,玉念殤的心紛亂不已,終於可以出宮了,她成功的激怒了這個男人,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很痛呢?她的喉間澀澀的難受。玉念殤,你幹什麼啊,幹什麼看到他這般樣子就不捨啊。她竟然有種衝動想要上前去安慰這個男人。
上馬車的時候,百里梟就吩咐了日魂,馬車沒有將玉念殤送到她所住的小院子,而是出了城門,一路南行,直到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百里梟嗜血的聲音響起:「下車,你自由了。」
玉念殤是根本就沉浸在自己紛亂的心緒之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原來馬車已經出盛京城了,等她下來的時候,她懵了,這裡究竟是哪裡?
「喂,你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帶我回去我住的地方。」玉念殤忙著急道。
「朕已經仁至義盡的送你出宮,想要回去,自己走回去。」百里梟的眼裡染著兩簇怒火。隨即嗜冷的聲音道:「回去。」
「是,皇上。」日魂隨即駕著馬車就狂奔而去,只留下玉念殤一個人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玉念殤實在是氣結,哪裡有這樣的人,該死。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她的心真的受到了傷害,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如若她變回銀狐,想要離開這裡自然不難,但是百里梟shiite什麼人物,只怕他一定在暗中監視自己。某一種程度上,玉念殤也是自虐,她就自己一路的亂竄,亂走。走得兩腳已經生痛生痛了,走到了日落時分已經遇到了人煙了,玉念殤上前打聽怎麼往盛京城走,這裡離盛京城還有多少里路。
那老伯告訴玉念殤,朝北走就是盛京城的方向,這裡離盛京城還有三十里路。讓玉念殤在他家歇息,明日再走。可是玉念殤完全是在自虐,謝別了老伯朝著老伯所指的方向就這樣在漆黑的暗夜之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她分明可以很快便到達盛京城,但是她片不。整整走了一個晚上,直到天亮時分的時候走到了城門口,好在城門開得時間也早,此刻的玉念殤狼狽不堪,鞋子已經磨破了,腳上起了血泡,不過那腳上的痛絲毫抵不住她心中的那一絲痛,那一絲被拋棄在荒郊野外的心痛。
終於木訥的敲開了門,走回到自己的房間,此刻的她壓根就沒有房間房間內的異樣,走回到房間,坐在桌子上,趴著就不能夠自己的放聲痛哭起來。哭得好生的委屈。
其實百里梟駕著馬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心裡非常的不安,自己為什麼到了這一刻還要懷疑她。要知道那裡離這盛京城可是足足有五六十里路啊,她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遇到猛獸,遇到盜賊,會不會有危險。他回到盛京城的時候,已經對暗衛下令,讓他們趕走一切馬車,一切車輛,根本就是斷了玉念殤的路。他就是要逼她,看看她究竟她會不會武功。現在她是不是以退為進?
如若她在日落時分就回來,如若她回來說自己剛好搭上了一輛馬車,那麼他就確信這個女人是在撒謊,她對自己別有用心。如若真是這樣,他就相信雲朗說的。這個女人身手很詭異。
百里梟坐在她的房間裡等了很久很久,等到日落時分,根本就沒有她的消失,一直到天色暗下了,夜色越來越深,他的心就該死的擔憂不已,可是他就是逼著自己,說不定晚上正可以知道結果呢,如若在城門關閉的情況下,這個女人能夠回到這個小院子,他也可以確定這個女人有詭異。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時分,他沒有急著趕回去上早朝,因為此刻的他根本就害怕的一顆心都要停止呼吸了。看到此刻狼狽不堪的女人,滿身衣衫破碎不堪,他在心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是心疼不已。這一刻,聽著她無比委屈的哭聲,百里梟恨死了自己昨日的混蛋了。他怎麼可以懷疑這個女人,她分明就是一個弱女子,只是脾氣壞得要死。她又是一個倔強的小女人,但看她現在這樣只怕是整整走到了天亮時分才走回來。
一想到這一天一夜,她所吃得哭,一個弱女子,抹黑趕回盛京城,他就快要心疼死了。真的很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個耳光。
百里梟走到玉念殤的跟前,沙啞的聲音道:「殤兒。」
本來哭得無比委屈的玉念殤,但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猛的抬起頭,怒吼道:「百里梟,你個魔鬼。」隨即一把抓起百里梟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深可見骨。可是百里梟卻不吭聲,任由玉念殤咬。
玉念殤嘗到了自己滿口的血腥味道的時候,才看到自己要得實在是太深了,血汩汩的留著,紅腫著淚眼。
然而百里梟一臉的愧疚,另一隻手,一把摟過玉念殤道:「殤兒,是不是消氣了一些?如若不夠消氣,你再咬吧。隨你怎麼咬,只要能夠解氣。」
聽到他如此的話音,玉念殤的淚流得更加的洶湧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在對人殘忍之後,讓別人也對她殘忍,可是她就是下不了狠心,隨即玉念殤掄起拳頭憤恨的揍在百里梟的胸前:「百里梟,你混蛋,你混蛋,大混蛋,你去死……」
「對,朕是混蛋,朕是大混蛋,朕該死……」玉念殤罵一句,百里梟就自責的應一聲。老天知道,他一晚上擔心害怕的心都快碎了,就是連呼吸都覺得快要窒息了,如若她出了自己,他絕對無法原諒自己的。如若時間可以倒轉的話,他絕對不會再做出這種混蛋的事情了。是的,他是在懲罰她,其實也是在折磨他的心。
玉念殤畢竟是太累了,這一個懷抱很讓人溫暖,她實在是太累了,就昏睡在百里梟的懷中。百里梟抱著玉念殤又是回到了玉梟殿,將人放下之後吩咐了宮女,替玉念殤清洗身體,吩咐完一切他才去上早朝。天知道今日的他就算是在朝堂上,滿心還是擔憂那個小女人,還想著她會不會原諒自己對她做得混蛋事情,因此也早早的退早了。
回到玉梟殿,百里梟就呆呆的坐在玉念殤的身側,他也是合衣躺下,因為他也是一夜未眠。直到日落時分,玉念殤這才醒來。
玉念殤一醒來看到自己躺在的地方又是玉梟殿,她就氣得發狠,隨即抓起百里梟本就已經被咬得受傷的手,又是憤恨的一口咬下去,絲毫不留情。又是深深的咬到了骨血深處。
百里梟睜開雙眼,滿眼心疼的看著這個小女人,絲毫不喊疼,直到再一次的血腥味道充滿玉念殤的嘴的時候,玉念殤才心一陣擔憂,她抬起頭,看著這只白希的手,此刻血肉模糊,不知道怎麼的,她竟然會心疼。
「殤兒,對不起。若是不解氣,諾,這隻手也可以咬。」百里梟抬起另外一隻讓給玉念殤,聽了百里梟的這一句對不起,玉念殤脆弱的眼淚又是不能夠自己的委屈留下,隨即又是嬌嗔道:「百里梟,你混蛋……」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一方面氣得自己恨死了他,現在又讓她恨不了他。看到他血肉模糊的手,她心疼道:「痛不痛,是不是咬痛你了?」
「只要是你咬的,能夠讓你解氣,朕就不疼。」百里梟眼裡滿是寵愛。經過昨夜,他是真的確定自己擔憂這個女人,自己恐怕已經非常非常愛這個女人了。
「來人……」玉念殤剛開口要喚人,百里梟就用他完好的手摀住了玉念殤的嘴道:「不要,我不要別人幫我止血,朕要讓這傷口潰爛,這樣朕就會永遠記住對你做的混蛋事情,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不可以再對你做出混蛋的事情來了。」
百里梟的話讓玉念殤的心裡又是說不出的滋味,她無法忍受他白希完好的手留下疤痕,她會愧疚的,她隨即對著百里梟道:「金創藥在哪裡?醫藥箱呢?」
儘管皇帝在皇宮裡即刻可以傳御醫,但是醫藥箱肯定是有的。
百里梟看到這個小女人要替自己敷藥,心情也大好,指了指方向,玉念殤即刻下床拿來了醫藥箱,拿出上好的金創藥敷在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背上,隨後又是拿出紗布替百里梟綁好。
現在的玉念殤則是雙腳踩在地上,半蹲的姿勢給百里梟綁的,等到她綁好了之後,隨即站起身,腳底傳來刺痛,她不能夠自己的呼痛出聲:「啊……」
百里梟剛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陡然的聽到了玉念殤的呼痛聲,他忙下床一看,這一雙腳滿是血泡,他又是在自己心裡各種自責,各種愧疚。
百里梟一把將玉念殤打橫了抱起來,將她放在床榻上,現在該輪到自己來細心替她擦藥,處理傷害了。
他很嫻熟,動作很輕柔,玉念殤絲毫沒有感到疼痛,看著他溫柔的對自己,玉念殤的心說不上來的滋味。百里梟隨後道:「殤兒,好好休養,不要著地,這些天,你要去哪裡,朕就當你的雙腿,抱著你走。」
玉念殤抬起頭,眸子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百里梟,這個男人怎麼可以讓人又氣又愛。氣到了極致,就是恨不起他來。怪不得那雲朗會那麼的愛這個男人了。如若自己沒有愛上沐歌,她相信,她一定會愛上這個男人的。
「殤兒,怎麼這麼看著朕,朕會以為你這是在向朕索吻呢?」百里梟唇角含笑道。
「誰要向你索吻了。」玉念殤倨傲的瞥過頭去,可是兩個人姿勢很曖昧,又貼的很近,在她瞥過頭去的時候,她的紅唇就是不能夠自己的擦過了百里梟的紅唇,這讓玉念殤差點要驚呼起來,隨即臉通紅之極,她……她竟然……
百里梟看著懷中小女人那羞澀通紅的臉,心情大好:「殤兒,你看,朕就知道你是想要向朕索吻麼。」話音落下,百里梟就捧住了玉念殤的臉,給了一個激情迸發的吻,吻得玉念殤的心好似有一隻小鹿在蹦。
「殤兒,以後你想要索要吻,放心,大膽說好了,朕一定會滿足你的……」
「嗷嗷……」玉念殤已經羞紅不已了,方才根本就是意外,不是她在索要吻啊,可是她現在的心完全莫名不已。她只好羞澀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她糗大了。
「哈哈哈……」百里梟的心情大好,隨即道:「殤兒,現在你是朕的女人,你每天應該要吻朕的。」
玉念殤一把扯下被子道:「什麼?誰規定如此的?」
「我的殤兒,當然是朕的規定了。記得每日晨昏都要和朕親吻。如若你想要將親吻改成晚上的運動的話,朕會更加的樂意。殤兒,朕實在是沒有想到,你的畫工那麼的厲害,朕很想將你畫朕和雲朗的那些運動的姿勢,一個個的找你都練過來,不知道有沒有像畫上畫得那麼讓人銷魂。那麼讓人陶醉其中……」百里梟對著玉念殤心情大好道。
現在百里梟再度提起的時候並沒有了狂怒,只是對於雲朗他萬分的抱歉,不過他發誓,一定會幫雲朗物色一個非常出色的男子。這是他的責任。
玉念殤本來是氣著的,可是想到自己畫得那些姿勢,再想著有些姿勢,其實她那一晚已經和這個男人實戰過了,那個激盪人心啊,她其實有些是畫出了自己的感覺。
這一刻,她再度將被子蓋住了臉,嗷嗷嗷,她實在無法面對現在這個男人這般帶著痞氣的樣子。
百里梟故意扯了玉念殤蓋住自己的被子道:「殤兒,怎麼?你也害羞了不成……朕可是看你畫得臉不紅氣不喘的,這樣吧,我們先做做,到時候你可以畫畫朕和你,這種畫到時候你要傳遍整個東陵朕都沒有意見……」
百里梟繼續揶揄玉念殤,玉念殤就是順著她的話在腦海裡想像那一種畫面,老天,如若真的將她和這個男人的這種畫傳遍東陵國,她發誓,以後絕對不要再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