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殺機重重,激烈較量(1)
上官燕的確是崩潰了,一邊的圖德海擔憂的提醒之後,上官燕才驚覺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她趕緊否認道:「不,哀家沒有害沐皇后。哀家怎麼會害她。」
那門口的百里孤塵雙眸嗜血陰森寒磣。那雙眸之中的怒意好似驚天的巨浪,洶湧而來,想要將上官燕吞噬了一般。有著毀滅天地萬物的暴戾。上官燕看到百里孤塵那懾人的怒意,早已經不能夠自己的顫抖著,對著百里孤塵和古靈兒道:「哀家沒有害沐皇后,哀家沒有害沐皇后。」
上官燕整個人神情恍惚,口中呢喃著這一句話,跪坐在地上往後退去。此刻她覺得快要窒息而死了,感覺到刺骨的寒意侵入自己的身體內。讓人全身的血液都好似被凝固住了一般。她背脊上涼颼颼的。手心冒著冷汗。不斷的搖晃著頭。
百里孤塵一步一步的向著上官燕逼近,雙眸內燃著嗜血的殺機。他眼裡的恨意,上官燕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百里孤塵哪裡允許這上官燕再胡說狡辯了,直接上前,憤恨的蹲下,雙手死死的拽住上官燕的胳膊,冰冷刺骨的聲音陰森的灌入上官燕的耳中:「說,你究竟是如何害死朕的母后的?你為什麼要害死朕的母后?她待你如此好。」
每一個字都好似一把鋒利森冷的刀,狠狠的刺入上官燕的身體裡。讓她的血液都冰冷的好似要凝固一般。
古靈兒看著自家男人這般暴怒,知道他和她的仇恨已經十八年了,這種殺母之仇的確讓人心中痛恨,正如某人一樣,不惜忍辱懷恨十八年。是的,也是一個十八年,她十二歲殺了他的父母,當年就是看著7歲的他,不忍,因而帶到了組織。就這樣自己親自撫養著他。她心中對他有一份愧疚,所以縱然她冰冷無度,可是抵不過他的愛情攻勢,她以為他不知道,原來他一直知道。所以在她和他婚禮的那一天,本該是喜慶的日子,他卻拿著槍,對著她的心窩處憤恨的三槍。她死去他的手中。古靈兒看著一邊的百里孤塵那嗜血的恨意,清晰的感受到,她和他之間,原來錯的那一個是自己。
是她破壞了他幸福的家庭,疼他愛他的父母。這一刻她才能夠深切的感受到他的恨意,他的痛苦。古靈兒隨即低垂著頭,雙眸內滿是傷痛。心底升騰起一股寒意。古靈兒這一次縱然傷心,但是她知道,她和他是兩清了。下一世,她們不會再遇到。唇角勾起,是一種釋然,兩條性命還兩條性命。真的兩清了。古靈兒不自覺的撫摸著小腹處。心中暗語,寶寶。會你再來到媽媽的肚子裡麼?前一世我們不能夠做母子,這一世,媽媽一定會保護你。古靈兒很快收拾好了自己這一種哀傷,帶著釋然的情緒,冷眼看著上官燕。
很想親耳聽她說,究竟是為什麼要殺沐皇后。
上官燕被拽住的手上鑽心的痛,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手骨破碎的聲音。痛得她直冒冷汗,她已經快痛昏過去。她抬起頭,妥協,因為現在說於不說就等於是一個樣,因為自己方纔已經不能夠自己的承認了,再多狡辯也沒有用了,上官燕萬分垂敗道:「好,哀家說,是哀家親自給她的膳食裡下毒的。等她死後,哀家再讓人將她偷偷的扔到櫻花林那邊的湖中。」
百里孤塵本就死死的掐著上官燕的手臂,現在聽到了她的話,雙眸更是嗜血。整個人好似發怒的猛虎,嗜血的狼。陰森恐怖之極,手上的力道更是重的幾分。他的眸光森冷嗜寒,那聲音冰冷的好似透過千年的阻礙而來,「上官燕,你為什麼要殺了她。為什麼。你這個蛇蠍女人。」
上官燕手臂上的痛讓她幾乎要痛昏過去,全身不斷的冒著汗,冷颼颼陰森森的感覺。驚慌的想要抽出手臂,可是百里孤塵哪裡允許她抽出了。上官燕雙眸死灰一片,她萬般沒有想到事情會走到這一步,差兩天,差兩天就可以動手了,就可以成功了,本來快要是他們母子的天下了,莫非這就是天意?上官燕雙眸之中含著驚恐的淚水,身子不斷的顫抖著。她也是滿心的痛苦。
「我忍痛別了心愛的男人。要的就是能夠得到先皇的寵愛,可是我和她同時進宮,她很快得到了先皇的寵愛。我們兩人都懷了龍子,生下龍子,我本也就個期盼了,可是誰知道,她成了皇后,我只是懇求她,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幾句,讓皇上提我做妃子。誰知道她一口就拒絕了我。那一刻,我才醒悟,我為什麼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美人,要知道我已經是生了龍子的人,本應該母憑子貴,可是我預想之中的一切都沒有,我的墨兒還要跟著我一起受苦,憑什麼她的孩子可以萬千寵愛於一身,我的孩子什麼也沒有,要受眾人的冷嘲熱諷。我恨她。一定是她在皇上耳邊吹耳旁風,不讓皇上提點我為妃子。所以我恨,我恨她。她死了,皇上一定會提我做妃子的。一定的……這一切都是她逼我的,她該死……」
上官燕邊說著,說到了最後,那是怒吼出聲的,是的,她恨沐顏,皇上的眼裡只有他和她的孩子,自己和兩個孩子全都入不得皇上的眼睛。她知道王逸入獄,就等於是死,根本就不能夠倖免於難。她的心萬般的痛。整個人身形憔悴不堪。
上官燕是真切的痛苦,真切的恨。百里孤塵的恨也是真切的。兩個真切的人在一起。百里孤塵的雙手死死的掐住了上官燕的脖子,那般的狠,那麼深切的恨意。
「你這個女人該死,你該死,那一年我雖然只有五歲,可是母后一直在父皇面前為你說話,是父皇不准她替你說話,可是儘管父皇幾日都發怒,母后還是一直為你說話。她真心待你,你竟然忍心殺了她,你該死,朕要殺了你。」百里孤塵怒吼道,手上的力道足足是要將上官燕掐死過去,上官燕淚流滿面,不知道那淚是痛的不能夠自己而流下的淚還是悔恨的淚。
上官燕但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越來越困難。面色越來越慘白,雙眸更加的呆滯。最後上官燕抵不住,痛昏了過去。
百里孤塵雙眸嗜血,看著痛昏過去的上官燕,那怒意才稍稍的冷靜一些。那雙眸嗜血的可怕,整個人陰冷懾人。一邊的圖德海早已經嚇得不行,身子哆哆嗦嗦的。百里孤塵此刻面色猙獰,但是理智回來了,縱然這個上官燕自己承認了是她殺了母后。接著就等後日他會將那些人一網打盡。
百里孤塵森冷的聲音響起:「來人,太后身體抱恙,快請南宮御醫。」
這南宮玨很快被人從御醫院請了過來。當南宮玨看到大殿內詭異的氣氛,心中雖然知曉幾分,也有幾分的疑惑,不過他還是恭敬的上前行禮道:「臣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南宮御醫,太后瘋癲發作,需要安睡,南宮御醫你就給太后開兩天的安神藥,這幾日你在鳳寧宮好生看著太后,確保太后安然入睡。」百里孤塵雙眸眸光幽冷,那殷紅的唇角勾起冰冷嗜血的弧度,南宮玨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了皇上的話暗示他,這幾日必須要太后保持昏睡狀態,不准讓太后醒來,還讓他也在鳳寧宮看守著太后,看來皇上是要軟|禁了這太后了。兩日?兩日後不是成王成親之日麼?南宮玨什麼也不說,恭敬的領命道:「臣遵旨。」
這一邊,已經命人將上官燕抬進了寢殿之中,隨後百里孤塵陰驁著臉,冰冷的聲音響起:「小玄子,傳令下去,從今日起,不准鳳寧宮的人踏出鳳寧宮半步,也不准任何人進入鳳寧宮,違令者,殺無赦。」百里孤塵的聲音好似血煞魔鬼一般,嗜血殘忍。
「是。」小玄子領命下去吩咐眾人。
古靈兒也是冷眼看著這一切,看著自家男人還是冰冷著臉,生氣其實也很累。不由得心疼他,站起身,一雙溫柔的小手放入那寬大的手掌之中,唇角淺淺的勾起,那笑柔柔的好似六月的涼風,又好似冬日的暖陽,讓百里孤塵本來陰冷恐怖的面色,柔和起來,他雙眸之中的痛快速的消散,她的笑好似良藥一般。能夠治療他的傷口。
百里孤塵寬大纖美的手緊緊的握住這一雙溫暖的小手,這一輩子,他都不會放開。
古靈兒清甜的聲音響起:「孤塵,走了,我累了。」
百里孤塵白希的纖美如竹節般分明的手骨輕輕的擼了擼古靈兒如雲的,墨發。雙眸頓時柔和萬千,好似方才怒意沖天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溫潤的聲音響起:「好。我們走吧。」
隨後百里孤塵牽著古靈兒的手一起向大殿外走去,等百里孤塵和古靈兒離去,眾人提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不過從此以後鳳寧宮的人便只能夠再鳳寧宮之中,太后竟然殺了皇上的母后沐皇后,這等殺母之仇,皇上一定會報的。恐怕太后很快就會被賜死。
百里孤塵之所以沒有今日就殺了這個女人,一則他是要讓這個女人親自看著自己的兒子怎麼死在自己的手上。想要讓他的兒子奪位,哼。母后對她視如親姐妹,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如此殺了母后,她應該挫骨揚灰。不,他不會讓她死得那麼的痛快,他一定要讓她親眼看看,自己深愛的男人和自己的女兒顛鸞倒鳳。
古靈兒和百里孤塵走出鳳寧宮之後,古靈兒是回到了月華殿,而百里孤塵又是趕往上書房處置正事,安排人手。最後的佈置。兩日後,他一定要一網打盡。百里墨,南宮逸,上官莊,上官凌雲,哼,你們,朕一個也不會放過。
百里孤塵的眼裡滿是嗜血的殺機,那黑眸泛著森幽的冷芒。
古靈兒回到了月華殿,是直接倒頭就睡下了,要知道自己這現在還是懷孕初期,正是比較嗜血的時候,又加之昨日自己中了媚|藥,折騰了實在是夠嗆的。不過躺在床上的古靈兒,雙眸幽冷,眼裡閃爍著暗芒,上官凌雲,這個混蛋,竟然想給百里孤塵下春\藥、該死的,這種缺德的事情,他也幹得出來。
「該死的上官凌雲,早知道他一早就不安好心,本宮就應該將他綁在鳳翔樓門口招攬生意。」古靈兒大聲的咒罵一聲,隨即不能夠自己的雙眸微微的閉了起來,實在是太睏了,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話說這上官婉兒此刻已經到了左相府,這左相府全府上下在相府外迎接這賢妃上官婉兒,縱然這賢妃不受皇上的待見,但是畢竟是皇家的妃子。左相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回來,她是真心的惦念這個女兒,不由得噓寒問暖的。讓上官婉兒不能的淚流滿面,娘親的懷抱真溫暖。抱著娘親,她不由得真心的感歎道:「娘親,如若婉兒永遠都沒有長大該多好。永遠是哪一個膩在娘親懷中的孩兒。」
上官婉兒的在左相府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有疼愛自己的爹娘,還有萬分寵愛自己的哥哥,在自己要進宮之前,萬般疼愛自己的哥哥勸阻自己不要進宮。如若自己當初聽哥哥就好了,可是現在看著他,心卻更加的沉淪。
左相夫人是真心疼愛這個女兒的。然而上官婉兒旁敲側擊的勸自己的爹爹,可是她只是暗自被爹爹責罵,她知道爹爹的兵符放在書房內。於是旁晚時分,上官婉兒故意讓人將爹爹叫走,而自己則悄然的進入書房內,好一陣翻找。
時間悄然過去,上官婉兒還是什麼也沒有找到,心中咯登作響,莫非爹爹的兵符沒有放在書房?不對,據她所知,這兵符就是放在書房裡的,在哪兒呢?上官婉兒深思著,不斷的翻找著,在上官婉兒萬分挫敗要放棄的時候,上官婉兒陡然的抬起頭看到了一幅畫,那畫很精美。她美眸深思,隨即走上前,撩起那一幅駿馬圖,在畫的背後有一個安格,打開之後,有一個盒子,顯然的拿盒子就是裝有兵符的錦盒,上官婉兒心中好一陣激動,將錦盒緊緊的拽在手裡。隨即快速的向書房門口走去。然而當上官婉兒一手打開書房的門的時候,門口竟然站著自己的哥哥。
上官婉兒趕緊將拿著錦盒的一手置身在背後,唇角勾起笑,對著上官凌雲道:「哥,今日回來都沒有看到你,而且你臉色怎麼難看,你怎麼了?」
上官婉兒是真心看到了上官凌雲的面色非常的難看。上官凌雲想起昨日的羞辱,雙眸之中的痛楚是那麼的深刻,昨日那藥實在是熾烈,心中的火焰騰燒著,自己沒有衣服蔽體,這是莫大的羞辱,後來進來一個女子,自己一時間不能夠自己的就撲上去,然而在最後緊要關頭,他咬牙忍住,脫下了那小姐的外衣,儘管不合適,但是他還是快速勉強的遮擋住身體,越窗而去,快速的找到寒潭,在寒潭之中泡了十個時辰,這不一個時辰前才回府。可是他在寒潭之中的時候已經受到了消息,那個男人軟|禁了太后。
看來這這百里孤塵是已經對上官燕動手了,而且依照他的個性,恐怕很快要對付上官家了,所以他絕不能夠坐視不理。冷眼看著這個男人對付上官家,他得利用自己爹爹手中的兵符。
他這進書房本就是拿自己爹爹手中的兵符,他這調動兵馬的事情只能夠由他來做,若是爹爹來做的話,若是這一次失敗,只怕是上官府滿門都會被斬首。上官凌雲心中曾亮的很。
誰知道當他來到書房的時候,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上官婉兒。上官凌雲隨即凝眉,對著上官婉兒道:「你來書房幹什麼?」皇較確量。
上官婉兒想要很快的溜出去,可是哥哥擋在眼前,讓自己根本就出不去。上官婉兒只能夠打哈哈:「哥哥啊,那個,我以為爹爹在書房,就來找爹爹。誰知道爹爹不在書房,哦,哥哥是不是也來找爹爹的。爹爹不在哦,你我都請回吧。」
隨即上官婉兒便想要從上官凌雲的腋下鑽出去。然而上官凌雲一把就擒住了上官婉兒,雙手一轉,這上官婉兒頓時來了一個華麗的轉身,手中的錦盒也自然的落入了上官凌雲的手中,他俊美的雙眸深諳下去,看著眼前這個妹妹,眸內幽冷之極,聲音也冰冷萬分,此刻哪裡還是那個風流不羈,浪蕩瀟灑的男子。上官婉兒看著現在的哥哥,說實在的還是非常的怕的,不過上官婉兒還是努力的伸出手想要將錦盒拿回來。
上官凌雲自然知道了昨日自己下的媚|藥讓那個女人服下了,她給他下了藥,她也誤服了自己下的媚|藥,只是他本就不是給她的,而是用意在讓妹妹如意。誰知道愣是讓那個女人給破壞了,可是這個傻妹妹呢?竟然摔了一夜的東西,將芙蓉殿名貴的東西都砸給稀巴爛,現在竟然還來偷兵符了,只要眉梢一想,上官凌雲就知道,這上官婉兒為什麼要來偷兵符,心中喟歎,妹妹竟然愛那個男人如此之深。
「哥哥,給我,那個東西是我的。」上官婉兒撒嬌道。
然而這讓上官凌雲的雙眸更加的深諳下去,這個傻妹妹啊,不由得對著上官婉兒,冰冷的聲音道:「婉兒,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要幫皇上偷兵符,你知道不知道,如若將兵符交出去,這上官家還真的就完蛋了。我的傻妹妹啊。就你還會中他們的計,他們是利用你,回來偷兵符,好盡快解決掉上官家,一個一個的擊破,現在姑姑已經被軟|禁起來了,皇上已經開始動手了,上官家,皇上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你若是再拿走兵符,這上官家現在立刻就完蛋了,你要清醒一點,如若兵符在手,皇上還會忌憚幾分。不敢動上官家的。婉兒,難道你想要看著上官家滅門嗎?」
上官婉兒聽著上官凌雲的話,心中咯登。難道皇上和皇后真的是欺騙自己的嗎?真的只是利用自己回來偷兵符,可以更好的將上官家一網打盡,上官婉兒的心更是被刺痛的厲害,為什麼要對麼對待她,為什麼她偏偏就是上官家的女兒,和皇上是對立面的人。為什麼會這樣?上官婉兒無力的撲進上官凌雲的懷中大聲哭泣。
上官凌雲深幽的雙眸眼裡有著疼惜,這個妹妹乃是他親眼看著長大,其實如若可以,他寧願一輩子是不長大,那麼一切都不需要面對。可是他終究是有責任,終究不能夠隨心所欲,從小就不能夠如此。因為知道,所以他分外的對這個妹妹好。知道了她注定是要被利用的,只是他也錯估了這個傻妹妹對百里孤塵的愛,竟然進宮一年多,可以進距離的接觸那個男人,就是不願意動一點歪心思,對付那個男人。
上官婉兒哭泣著,母后現在都被軟|禁了,那麼皇上就很快要對上官家動手了麼?到時候如若上官家逃不過劫難,自己是不是也是死去這刀下?成為刀下亡魂?她的傷心實則是心痛心碎。
公主府南宮傲和南宮逸也已經得知消息,這上官燕被軟|禁了起來。南宮逸戴著黑色曼陀羅面具的臉下帶著森冷的笑,陰森森,涼颼颼。非常的寒磣。呵呵,看來他得和百里墨聯繫一下……
南宮逸來到成王府,月色之下,森冷的面具泛著幽冷的光芒,透著夜色的詭異。那黑色的袍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陰森如鬼面。
百里墨看著夜色下站立的人,雙眸深諳著,眸光閃爍,冷聲道:「你是誰?」
「南宮逸。」簡單的幾個字,百里墨眸光微微的閃爍,心中瞭然。母后和他提過,現在這個男人來此究竟有何事?
百里墨凝著一雙如墨的黑瞳仁,冷聲道:「你找本王究竟有何事情?」
那夜色下,冰冷的面色的光芒反射到百里墨的臉上,南宮逸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暗冷的聲音道:「你母后被軟|禁在了鳳寧宮了。你可知道此事?」
「你說什麼?我母后被軟|禁在鳳寧宮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百里墨深幽的雙眸陡然的凌冽如冰。皇兄竟然敢軟|禁母后,這是不是寓意皇兄要對母后,對自己下手了?儘管自己本沒有心要奪位,可是母后的種種作為,皇兄怕是不會放過自己。
「今日辰時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你母后的確是被軟|禁了,不准任何人進入鳳寧宮,也不准鳳寧宮的人出宮一步。至於鳳寧宮內現在究竟是何等狀況,一無所知。」南宮逸陰冷的聲音響起。
百里墨的雙眸眸光冰冷的好似冬日的冰雪,雙眸內帶著肅殺之氣,嗜血陰狠。此刻雙眸泛著幽冷的光芒,凝視著南宮逸。
「該死的,他憑什麼軟|禁我母后,他想要幹什麼?本王這就進宮去問問他憑什麼軟|禁母后,母后又沒有做錯什麼?」百里墨滿臉怒意。
南宮逸冷笑一聲道:「你如若進宮,怕是他最樂意的,正好一舉將你也拿下。」
「什麼?你現在難道還不明白麼?為什麼要軟|禁你母后,那目的就是牽制你。」南宮逸冷聲道。
「憑什麼牽制本王,本王又沒有做什麼事情?」百里墨憤怒道。
「呵呵,成王,你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母后為你做的事情麼?」南宮逸反問。
百里墨經這南宮逸一說,倒是知道這母后對自己所說的話,看來母后是真的想要為自己謀位。他本不是愚笨之人,眼下這皇兄這般做只怕是開始要對自己動手了。縱然自己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可是母后已經為自己做了,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卻是因為自己而做的事情。所以自己也脫不了干係。百里墨瞬間便知道了自己已經沒有什麼退路了,不由得對著南宮逸道:「你說,接下去,要我如何配合?」
南宮逸看著百里墨,果然這個人還是比較上道的,隨即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對著百里墨道:「後日乃是你大婚之日,正是動手的好時機,現在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你要想清楚。還有這劉碧落恐怕是百里孤塵的人,你可要千萬防著點。」
「後日,本王明白了。你回去吧,若是被人瞧見也不好。」百里墨瞬間變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南宮逸但見到這百里墨已經明白同意,最後道:「後日動手。記住了。」
說完,南宮逸便飛身離去。百里墨望著南宮逸消失的方向,雙眸森冷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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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也看到了啊,今天會有緊張的氣氛的,話說勢力都要集中在一起解決了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