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她闖下彌天大禍了
隨即古靈兒領著湘云云溪,被百里夕月挽著手離開了賞花宴,朝自己的月華殿的方向走去。"
這太后娘娘,皇上皇后以及夕月公主都走了,賞花宴上的人也紛紛起身離去,御花園中花兒們還是千嬌百媚,隨風起舞,芳香陣陣。
古靈兒一干人回到月華殿。隨即她星眸內眸光暗沉,腦海之中一直在左右思索,玷污雲溪的究竟是南宮傲還是南宮玨?那一日自己看到的一閃而過的酷似百里孤塵的黑衣人是誰?一想到這男人竟然可惡的毀掉一個女人的清白,真是何等的陰險,實在是可惡之極。一個男人竟然能夠殘忍的玷污一個女人的清白,這種男人是最可惡的。
再想到今日賞花宴,這百里淑艷看向的就是這南宮傲和南宮玨。不管這兩人之中的誰,但看這百里淑艷肚中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那人顯然是和百里淑艷一早就顛鸞倒鳳在了一起,不管是其中的誰,只要真心的喜歡這百里淑艷,今日便是一個大好的時光,直接可以向百里孤塵請旨賜婚的啊,這百里孤塵不是一個迂腐的帝皇。應該說是一個開明的君皇。
這樣應該更加可以盡心盡力的替上官燕辦事啊?為什麼不請旨賜婚呢?不由得古靈兒又是沉入深思之中。
從中可以知道這個人一邊替上官燕辦事,一般還和百里淑艷勾搭在一起,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個男人還有別的秘密。根本就不想娶百里淑艷。古靈兒一直躺在軟塌上,陷入自己的深思之中。越想面色越沉,面色越來越陰冷森寒,星眸也越來越陰驁。指不定這兩人之一是最大的陰謀家?
古靈兒一雙如墨般漆黑的雙眸內釋放著陰驁的暗芒,那深幽犀利的黑眸內暗盲翻騰,暗濤洶湧,陰森嗜冷之極。她從來沒有這麼濃重的殺機過,然而今日的她滿身的殺機。
這一邊古靈兒在沉思之中,沒有人敢打擾她。縱然是百里夕月也悄然的離開了月華殿,回到自己的宮殿之中去了。
鳳寧宮之中。上官燕面色也是猙獰著,鳳眸內滿是陰冷的暗芒。今日這賞花宴,她原本一切都安排好了,誰知道這皇上會來這麼一手。竟然安排了順天府尹的女兒當成王妃,這順天府尹本就是皇上的人,而且那個女人何等的囂張。
又加上那不懂事的淑艷,她今日是被氣得快要抓狂了。現在真身滿身滿心都超級的累啊。不由得閉上眼睛就想要休息。
然而這百里淑艷就是不容得上官燕一刻的消停。又是從賞花宴會上直接的鬧到了鳳寧宮之中,面容上又是佈滿戾氣,冰冷嗜血著美眸,此刻殺氣騰騰,這鳳寧宮內的眾人看到此刻雙眸猩紅的百里淑艷,哪裡敢有所阻攔啊,又不是嫌命太長了點啊。百里淑艷又是直接的衝向了上官燕的寢殿,這圖得海就守在寢殿門口,看到殺氣騰騰的公主,縱然是怕,但還是上前阻止,不由得分外小心道:「公主,太后娘娘現在正睡著呢,公主還是等娘娘醒了再來吧。」
百里淑艷雙眸嗜血一片,那眸光嗜血之極,縱然是這圖德海,看到此刻眼前陰驁著臉的公主,不由得心驚肉跳。不是他大膽想要攔下公主,是太后娘娘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的,這太后娘娘的命令,那是不敢不從。所以才會大膽攔住了淑艷公主。
然而百里淑艷壓根就沒有理會這圖德海,而是一直還是向內而去。圖德海看到淑艷公主如此強行的要闖進宮殿去,心中早就呼叫老天了,這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啊,要知道這淑艷公主方才被賜婚,定然是不滿婚事,才會如此放肆的找進來。定然想要太后讓皇上收回成命。
圖德海直接用他的身體擋在寢殿前,但是這百里淑艷慘白著臉色看到這圖德海膽敢攔著自己,不由得面色陰驁著伸出纖細的手臂,直接上去左右就是兩個耳光子,憤恨的甩在了圖德海的身上。那力道之大,怒吼道:「該死的狗奴才,你竟然敢攔本公主的路,你給我滾來,再不滾開,小心本公主殺了你。」
百里淑艷左右快速的兩個耳光甩完之後,但見到圖德海還是攔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直接將圖德海提起來,滿臉陰驁恐怖,眸光森冷陰寒。懾人之極,看得圖德海的心那是一顫一顫的。心驚肉跳啊。
「公主啊,太后娘娘吩咐過奴才,求公主不要為難奴才啊。不是奴才又意要攔公主……」這一邊圖德海面色一白道。
這邊門口這般大的動靜,上官燕方才剛睡下,才剛剛進入睡夢之中,這宮殿門口百里淑艷這麼一怒吼,一鬧騰,這上官燕又是醒來。隨即聽到百里淑艷那放肆的聲音,不由得冷聲道:「百里淑艷。住手。」
這百里淑艷本來還想要再好好教訓這個該死的狗奴才,叫他不拿眼睛看人。叫他狗眼看人低。不講她放在眼裡。不過聽到寢殿內傳來森冷的呵斥聲,百里淑艷隨即憤恨的將揪著圖德海衣領的手放下。
圖德海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還好這太后娘娘及時醒來出聲制止,不然她還真是要悲催了。
百里淑艷聽到了上官燕的聲音隨即放了圖德海之後,直接闖進寢殿內去:「母后,淑艷的婚事都這麼緊急了,母后你還竟然還能夠睡下?」
上官燕看到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兒,不由得怒聲道:「混賬,哀家面前你也敢放肆。」
百里淑艷聽到這森冷陰寒的話,心魂又是一顫,那聲音之中透著肅殺之氣,百里淑艷其實還是比較怕自己的母后的,這木好哦與現在一臉的陰驁,相當的可怕啊,然而這百里孤塵還是提著一顆心走進了寢殿內。隨即來到上官凌雲的床榻上,努力的深呼吸,她還是比較怕母后的,現在自己的婚事真的只有母后才能夠救自己。
「母后,淑艷真的不想嫁。求求你,幫幫淑艷,成全淑艷吧。」百里淑艷隨即又是央求道。無比小心的看向一臉陰驁著臉色的母后,不敢太放肆。
上官燕看著這個反常的女兒,竟然不願意嫁人。這皇上選的內閣學士張志遠之子張鶴軒還是一表人才。誰知道淑艷絲毫就沒有順從自己的,選了這門合適的婚姻本也比較高興,然而這個女兒竟然死也不肯嫁,還鬧得厲害,竟然當眾拒婚,要知道這拒婚可是要受罰的,這皇上沒有懲罰淑艷,現在沒有受到成懲罰,那是因為皇上還給自己幾分薄面。如若不是,只怕這淑艷早已經就被治罪了。哪裡還能夠如現在這般囂張跋扈。
上官燕縱然對這個女兒是非常的氣惱,但是此刻她子回到和她發火是沒有同的,只有耐著性子,壓下心中的怒火,看著眼前不願意婚假的女兒,不由得慈愛道:「淑艷,你看看這張鶴軒也是儀表堂堂,有才華之人。他日也定然是能夠謀得錦繡前程。淑艷嫁給他絲毫沒有辱沒了她。如若說辱沒的話,實在是淑艷辱沒人家。」
要知道這淑艷囂張跋扈,不講理。太傲然,目中無人。上官燕也說得是事實。而且這張鶴軒,她是仔細的瞧了。這男子,儀表堂堂,氣宇軒昂,胸有濃墨,才華橫溢。談吐優雅,進退得當。不是一個酒肉之徒,淑艷嫁給這張鶴軒,只要淑艷脾氣收斂一點,兩人會過得非常的恩愛。而且她十分肯定,這淑艷壓根就不會吃虧的。
墨兒的婚事她是非常不滿的,這皇上根本就沒有給墨兒挑一個能夠幫助墨兒的官員,然而對於淑艷這婚事,上官燕是非常的滿意的,皇上對於淑艷還是非常的好了,然而真是淑艷自己胡亂鬧騰。竟然死活的不願意嫁。
「母后,淑艷對人家沒有感情,不愛。這樣兩個人綁在一起,不會幸福的,而且,母后現在淑艷還不想嫁人,還想在母后身邊多呆幾年,好好的伺候母虎,母后求你了。」
百里淑艷說到了最後就撒嬌起來,想要用平常的手段說服上官燕,只可惜這一次上官燕可沒有那麼的好說話了。畢竟上官燕不是一個傻子,這麼好的婚事這個女兒不要,那麼只有一種解釋,那麼就是這個女兒定然是有什麼不可高人的秘密。
不由得上官燕鳳眸一凜,陰驁著臉冷冷的凝望著百里淑艷,森冷嗜寒的聲音響起:「淑艷,你告訴哀家,是不是暗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哀家?」
百里淑艷身子一顫,但是她還是強打著身體道:「母后什麼話,淑艷哪裡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母后?」
百里淑艷知道母后相當的精明,強行壓下自己內心的恐慌。上官燕鳳眸眸光一動,鳳眸內閃爍著疑惑的眸光,不由得冰冷無度道:「淑艷,最好沒有,如果讓哀家知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瞞著哀家,哀家一定不會饒了你。」
上官燕鳳眸陰冷,眸光深思其中,這淑艷這一些日子以來,似乎有著不同尋常,上官燕的鳳眸之中有著深深的疑惑和懷疑。
上官燕再度的想起了前些日子的幾次點子。那些點子都是相當的不錯,這不是自己這個女兒這大腦能夠想得出來的好計謀。現在竟然敢拒婚了,這些事情糅合在一起就非常的詭異了,要知道淑艷以前可是非常喜歡這張鶴軒這樣的才子。可是現在的淑艷竟然一點也不高興,反而激烈的拒婚。
這上官燕是如何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由得鳳眸又是暗沉下去,面容陰驁的恐怖,那眸光犀利的凝視向百里淑艷,這百里淑艷被母后那懾人的眸光凝視著,不由得心驚膽跳,心魂一顫一顫的,被上官燕的懾人心魂的眸光震的心一顫一顫的。隨即又是回過神來。不由得叫道:「母后,淑艷發誓,淑艷真的沒有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淑艷真的只是不想要離開母后。而且淑艷方纔已經說了,淑艷對那張鶴軒沒有愛慕之心,這兩個人沒有感情,怎麼相處在一起。母后這是強人所難啊。」
百里淑艷極盡所能的想要說服上官燕,上官燕看著百里淑艷,不由得緩聲柔和道:「淑艷如若真是擔心兩人的相處問題,哀家可以讓你們延緩婚禮,先兩人相處一下,培養感情。畢竟想要皇上收回成命是不可能的了,君無戲言啊。你斷不能夠抗旨不嫁,不然母后也絕對保不了你。」
上官燕是知道皇上這為人的,如若他真發起火來,要懲治淑艷,自己也定然救不了淑艷。上官燕就是認清了這一點。所以她拒絕淑艷的救助,心中又是何等的氣惱呢,那本來雍容華貴的臉上,此刻是森冷陰驁,面色相當的難看,她就是知道,這女兒再這麼下去,只怕到時候真的會出事的,所以現在她還是拒絕再嬌寵這個女兒了。不過但看今天這個女兒現在這般堅定的拒婚,其實她心中於一道不好的聲音叫囂著,恐怕淑艷這丫頭已經闖了禍了。
這上官燕擺明了自己的態度,讓百里淑艷那是相當的氣惱,然而面色陰沉嚇人,百里淑艷非常的氣恨自己的母后竟然不幫自己,但是現在自己唯一的希望也沒有了,不由得相當的氣惱,面色陰冷恐怖的可怕,不由得面色泛白,紅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只能夠乾著急的離開了鳳寧宮。
百里淑艷前面怒氣沖沖的離去。這上官燕便立刻招手讓圖德海過來。心中總覺得淑艷這等樣子實在是太異常了,她一定有什麼大事隱瞞著自己。
圖德海趕緊上前,恭敬道:「太后娘娘有什麼吩咐?」
「圖德海,哀家上一次叫你暗中派人手跟蹤公主,現在怎麼都沒有一點兒消息呢?」上官燕冰冷著臉道。
「稟告太后娘娘。公主一直都是很好的,沒有什麼異常,奴才一直派人緊跟著公主呢。」圖德海非常小心謹慎的稟告道,小心肝一顫一顫的,要知道太后娘娘那鳳眸眸光相當的犀利陰冷。
圖德海心中不由得一顫,莫非這公主還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他一想不由得心驚膽顫,這不可能吧,如若公主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的話。那可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啊。而且還會讓皇室蒙羞啊。圖德海內心想著,這公主也就是被太后寵壞了。
圖德海此刻躬身卑微的站在一邊,聽候太后娘娘的吩咐。一時間上官燕沉思之中,而圖德海又不敢做聲。這寢殿內頓時一片靜謐無聲,此刻就是一根針掉落地上也能夠清晰的聽到。
上官燕隨即輕聲歎息道:「圖德海,哀家乏了,累了,你退下吧。好好盯緊著淑艷宮裡那邊的動靜。」
「是,太后娘娘。」圖德海躬身恭敬道。隨即便走到寢殿外守候著。正當他方守著。大殿外快速的走來一個小太監,聲喚叫道:「圖公公。」
公大靈禍。圖德海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做了個手勢叫聲噤聲,隨即輕聲訓斥道:「太后睡著呢,你不要命了。」
那小太監慌慌張張之極,忙輕聲道:「是小的錯了,還望圖公公幫小的圓著。」
圖德海,隨即稍稍走遠幾步道:「說吧,有什麼事情?」
聽了圖德海問話,那小太監直接走到圖德海的身邊,附在圖德海的耳朵小聲的嘀咕。說完之後,睜著那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圖德海。要知道這等秘密還真是不知道的好,不要說這個小太監知道之後恐慌,任是圖德海知道了,眼裡也是一片的慌亂,果然如方纔所想的那樣,公主真的幹出了讓皇室蒙羞的事情。圖德海面色暗沉,相當的難看之極,要知道這才擔憂著,事情馬上就來了。
圖德海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揮手讓小太監離去,而他站在寢殿外正琢磨著,一會該怎麼和太后娘娘說,相比又是要來一場暴風雨了。自從皇后娘娘進宮之後,這鳳寧宮時常都是陰沉沉的恐怖之極。唉,何時藏能夠雨過天晴啊。
寢殿內的上官燕本就沒有進入睡夢,她聽到寢殿外慌亂的腳步聲,隨後便沒有聽到聲音,定然是耳語的,而她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心就咚咚的跳得厲害,總感覺那慌亂的腳步聲的來人要說的事情,定然是和淑艷的事情有關,而且還不是好事。
正在圖德海思索之間,寢殿內陡然的傳來一聲沉冷的聲音:「圖德海,進來。」
圖德海面色一黯,雙眸內是一片的恐慌,要知道自己知道這種皇室醜聞越多,就等於是越危險。只有更加小心的侍候著,要不然隨時會被除去。他收拾完自己的心情,聽到裡面的召見聲,忙移步向寢殿內走去。
圖德海一進來,如此的卑躬卑微道:「太后娘娘。」
他內心還在糾結,一會太后娘娘問起的時候,自己該不該將這件事情告知她,要知道這事情自己還沒有證實,本打算等自己證實之後將這件事情告訴娘娘的。現在看來是娘娘定然是猜測到了什麼。但是如若自己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沒有如此的事情,那就是污蔑公主的大罪啊,自己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的心顫顫悠悠不已。
上官燕對於這個奴才也是十分知道的,不由得暗沉著臉,森冷的聲音響起:「圖德海,哀家聽到慌慌張張的腳步聲?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圖德海擰著臉,面容沉凝之極,又是深吸一口氣,隨即斟酌著語言道:「稟太后娘娘,是有關公主的事情。」
上官燕眼皮狂跳,心咚咚的直跳起來,面色更加的冷沉,鳳眸之中眸光凌厲,凝視著圖德海問道:「公主發生了什麼事情?」
圖德海也是知道今日太后在賞花宴上受得氣也真是夠了,本想著為成王張羅一門好親事,對成王日後有所幫助,誰知道這太后看中的兵部尚書之女黃依然竟然成了寒王妃。然而一個順天府尹劉問天的女兒劉碧落倒是成了成王妃,而成王還大肆的說自己只娶這劉碧落一人為妃。公主在賞花宴上當眾拒婚就已經是惹了大禍,還好皇上看在太后面上,沒有追究。現在這事情若真是傳到了皇上的耳中,為了皇室的清譽,皇上定然是要追究的,到時候只怕這公主……圖德海是越想越心驚啊。替太后心疼,替公主捏了一把汗。隨即恭敬道:「方纔來人說,公主有兩月多身孕了。正私下讓御醫給她開打胎藥呢。那御醫院的張御醫不敢私自做主。因而命了小太監過來告訴奴才。」
「有這種事情?」上官燕的面色那是相當的難看啊,自己這眼皮子跳,心狂跳,就擔心著淑艷會做出什麼事情,沒有想到自己擔心什麼,就來什麼,本以為事情沒有如此大,今日看來,這禍還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現在還要墮胎。上官燕心中的怒意猶如驚濤海浪一般,兩個多月啊,自己這個母后竟然沒有發現。究竟是誰?竟然敢玷污淑艷。還讓她有了身孕。上官燕是又氣又怒,又自責。自己這個母后竟然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現什麼?
上官燕一臉慘白,猙獰著臉,現在淑艷惹出這麼大的禍端,一個未出嫁的公主竟然早已經和人勾搭在一起,而且還懷孕,這等醜事,簡直就是給皇室蒙羞啊。怪不得她一聽說賞花宴皇上要給他們賜婚,她就找自己來哭鬧,怪不得她今日賞花宴上要當眾拒婚。原來她早已經創下了彌天大禍啊,這件事情若是讓人知道了,讓她還如何抬起頭來做人,皇上也定然不會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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