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校園-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腦殘倭奴
電影裡總有這麼一個畫面:高手對決之時,一刀一劍,或兩把不同的絕世名劍,相對著,刺劍或砍刀而過;隨後,兩人移形換位,劍拖在身後,當其中一個人將劍收入劍鞘之時,另外一個人,身子就爆裂開來,分成好幾大塊,鮮血四濺!
此時的安原大坤就以為他是那個收劍入鞘的人,以為他就是那個勝利者,以為他的手術刀已經將那個賈明變成了一具屍體,以為……
安原大坤以為的太多了,也太美好了,當他還沒有以為完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發現自己的右手忽地掉了下去,毫無預兆的,最後就只剩下一個光禿禿地手腕。
看著手腕處,鮮血狂噴瘋湧出地瞬間,安原大坤十二分清晰地感覺到除了右手不對勁外,脖子處還有一種難以形容地痛楚,還有溫熱的液體爬在了他的脖子間……
頓時,安原大坤的腦子裡閃過一道寒光,那股死亡的陰影直襲上心頭:「這是怎麼回事?被切斷右手的,被割喉的人竟然是我?是我?這……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不是還背著一個人嗎?他的動作怎麼可能比我還要快,不可能,不可能的……」
無論安原大坤在心裡說多少個不可能,無論他是多麼再想看賈明一眼,要確認是不是真的;但是,都辦不到了,安原大坤的身子已經在往地上倒去,往前面倒去,伴隨著那瘋狂往外湧出的鮮血,而當安原大坤當地的那一個瞬間,對華夏還算有研究的他,明白了一個問題,「賈明,賈明,不就是假名嗎?人家告訴我是假名,我還……還……」
安原大坤的思維,就到此結束了!「叮噹」聲響,手術刀掉在了地上,安原大坤雙腿,終於接觸在了地上,跪在地上,隨後才臥倒在血泊中!
林邪則是輕蔑地說了一句:「一隻腦殘地倭狗,如此而已!」然後,林邪抬步往信中河二走去,在他背上的柳潔,卻是將一雙眸子,緊盯著林邪不放,因為以她的眼力,她竟然一點兒也看不清楚林邪剛才是怎麼出刀的!
「下一個,該輪著你了。」林邪對著信中河二如此說來。
信中河二,這會兒已是滿臉的蒼白,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幾斤幾兩,雖然比安原大坤要好上幾分,但面對這個陌生人,這個能夠秒殺安原大坤的年青陌生人,憑自己的那點實力,要與他繼續對戰,那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所以,得出如此分析結果的信中河二這一次被嚇得不戰而逃,在林邪舉步向他走來時,他猛向相反方向逃遁,要強行破窗而出,希望能有一條逃生之路。
信中河二不等擊碎玻璃,身形便硬衝,挾著千百片碎玻璃飛出去;窗口,有一條黑青色的繩子;這是一條救命繩,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信中河二也不例外,相反,他更注重於他的安全,他的理念是,他活著,能夠為櫻花會做出更多的貢獻,而他死了,那將是櫻花會的一大損失。
獨身來到華夏漢地,信中河二就將這條救命繩就藏在窗簾的後面,沒有一個人知道,就連死去的安原大坤,他的手下大將也不知道,因為這是信中河二最後的退路。
信中河二一伸手,拉住長長的黑青繩,身手相當的敏捷,凌空轉體,兩腳飛蹬在牆壁上,身體雀躍而起,一手不顧皮膚已經出血的拉著繩,一邊則極速向下滑落,速度快如閃電,去若流星。
眨眼間,信中河二便從五樓的牆壁上彈躍滑下。還有一層樓的距離,信中河二便抓住黑青色的繩子,狠狠一扯,將繩子扯斷開來。
一個旋身,信中河二穩穩落在地上,然後不敢停留片刻,加速向圍牆一側飛奔而去,心裡還在想著:「今天這筆帳,我會還回來的,櫻花會不是那麼好惹的……」
信中河二還想著聯合自己的手下,把那年青陌生人圍殺,就算殺不了,他肯定也能逃得一命,只要他逃出去了,就能有無數種辦法來對付這個人,比如請殺手一類;疾奔中的信中河二轉頭看了一眼,沒看到那個年青陌生人追下來,心裡放鬆多了,又看見圍牆就在眼前,心中更加歡喜,雙腳猛然一蹭地,身子高高躍起,伸出雙手,按向牆頭,準備來一個騰空翻越。
可就在信中河二手趴在牆頭上時,他的身子就再也蹦不起來,因為他的耳朵裡鑽進一個聲音,「又一個腦殘的倭奴,我要你的命,又怎麼能讓你逃得掉?」
信中河二就這樣,僵在哪裡,看著紮在手掌上的那把手術刀,驚恐萬分,那鮮血好艷!
而那個聲音剛落,一個身影便走在牆頭上,那姿勢,給人的一種感覺,就像是走在自家的後花園般,一直走到信中河二的前面,一腳,便將信中河二踹飛到那邊牆壁上,口吐鮮血。
信中河二還想不明白,沒有繩子,這人從五樓上跳下來,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嗎?信中河二身手也不慢,爬起來繼續想逃,可是,林邪卻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櫻花會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信中河二一愣,他愣的當然是奇怪這人怎麼也知道櫻花會?他心裡奇怪著,嘴上還強硬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林邪一笑,邪邪的,「我從來就沒有希望你這樣便告訴我,那樣不是太沒意思了嗎?」聽著林邪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信中河二偏偏生起了無數股寒意!
「你……究竟……是什麼人?」信中河二忍著痛說來,林邪剛才往他腰間一指,那痛感神經就暴虐起來,一遍一遍的製造著痛苦。
「你沒資格!」林邪又點出一指,信中河二更是一聲淒厲的慘嚎!
慘嚎聲聲響起!
「如果你仍然什麼都不知道,那我會讓你深受到萬箭穿心的滋味,還有真實牌的千刀萬剮,我很有信心,你一定能夠清醒的看到整個全過程……」
信中河二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