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校園-第六百四十八章天大的笑話
淚將酒杯都放倒了嘴邊,就在仰頭的時候,手上突地無力,酒杯從她手中滑落,酒倒在了林邪的身上,而淚的身子,更是柔軟似團棉花,倒在了林邪的懷裡,嘴裡還在喃喃道:「我我……還……能能……喝……拿……酒酒……來……」
「醉了!」看著醉倒在自己懷裡的淚,林邪心裡忽地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先生,還要喝嗎?」服務生低腰哈頭的問道。!
「多少錢?」
「打過折之後,是十五萬日元!」說這句話時,服務生也像喝了酒一般,聲音裡滿是不可抑止的興奮。
十五萬日元,就是一萬一千多人民幣,這些酒,還真是夠貴的,林邪扔出一萬兩千人民幣,說道:「不用找了,剩下的就當是給你的小費!」
「謝謝先生,謝謝……」服務生不停的道著謝,舌頭都快捲不過來,腰更低了,手腳卻是更靈便了,他疾跑兩步,將酒吧門口打開,恭送著懷裡抱著淚的林邪走了出去,等林邪轉消失在他視線裡時,他興奮的說道:「今天真是賺大發了,遇到個有錢人,不僅有錢,而且大方,他的酒量更是嚇人,不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來這裡,要是他天天都來,要不了一個月,我就能湊夠那筆錢了!」
「拿……酒……來……干……杯……」淚是真醉了,林邪將她的朝向自己的胸口,以免她吹到風,雖快到初夏,但晚上的氣溫還是挺涼。
林邪抱著她向前走去,走了約有兩百米的距離,酒吧門口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光頭,一個額上流著血,那光頭問道:「你說的就是他嗎?」
「不錯,就是他,就是那個男的把我們所有的人都放倒了!」
「巴嘎,真是一群廢物,那麼多人,打人家一個都打不過!」光頭說著,走進酒吧,叫來了剛才那個服務生,惡狠狠的說道:「剛才那一男一女兩個中國人做了什麼?」
「他們就只是坐在哪裡喝酒。」服務生顯然有些害怕這個光頭,畏畏縮縮的。
「喝的什麼,喝了多少?」
「喝了兩瓶最烈的酒,還有八瓶啤酒,用那種特有喝法喝的!」服務生老實的回答出來。
「用特有的喝法喝了兩瓶?」光頭很是驚訝,但臉上卻露出凶殘的光,「那麼烈的酒,喝那麼多,會是什麼樣的結果,肯定是爛醉如泥,醉得不能再醉了!」
於是,光頭回過頭對那人說道:「你繼續跟蹤下去,我回去叫人來!」
「嗨!」這人趕快應道,轉身便追了出去,光頭卻是對服務生說了句「算你識相,要記住,我們是大和民族的人,他們是支那豬!」說完,一推服務生,也走了出去。
服務生看著光頭的背影,眼神裡透出一種複雜的精光,嘴裡喃喃道:「那兩個中國人,可比你們好多了。你們想去對付他,估計要倒大霉,他們是喝了兩瓶最烈的酒,可那男人根本就沒有醉!」服務生念叨完,心裡突地又擔憂起來,那個人是厲害,但是光頭黨的人可是要近一百人,他打得過嗎?想著,搖搖頭,他又趕緊做事去了。
另一邊,林邪依然在聽著淚的醉話,嘴角牽出甜甜的笑容,他想起淚第一次出現在她的面前,見面便是打了一架,靠著蠻力,再加上她手下留情,這才制住了她。接著,淚入了龍門,還當了他一段時間的師傅,教給了他好些東西。然後便是涪豐一戰,去賭場回來被黑龍會刺殺,那晚要是沒有她,也許就沒有今天的自己了,之後,她便跟著秋韻走了,一去再無音信,直到非常意外的出現在金三角,出現在自己最困難最危險的時候,眼看大廈將傾,她沒有跟著那些人走,而是毅然的留了下來,這份情誼,傳遞著什麼樣的意思,他怎會不知?
想著跟自己到日本來後,淚的極反常態的表現,林邪摩挲著她的臉龐,輕輕的說道:「傻瓜……」
帶著無限柔情的話音剛落,前面約有七八米的一個酒吧門前,突地傳來大喝的聲音:「巴嘎,敢偷老子東西,你們支那豬都是作賊嗎?一隻能東西的豬……」
那小鬼子說得很難聽,滔滔不絕,比長舌婦都還能罵,而且邊罵還邊踢打已經蜷縮在地上的那個人,周圍還有另外幾人,同樣對著地上的那個中國人,拳打腳踢,但那中國人的嘴裡卻沒有發出一點兒慘叫聲音,他只是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拳頭攥得死緊死緊……
身在異鄉為異客,同為中國人,依林邪的性格,自然會拔刀相助,再加上,那小鬼子說的話簡直比放屁都還要臭,不僅臭,而且還巔倒是非。假如僅僅這些的話,林邪會將前面的五六個小鬼子痛打一頓,救下那個中國人,隨後各走各的路,僅此而已。但是,林邪看到地上那人的眼神,眼神裡飽含著不屈,充斥著憤怒,那人在努力要站起來,每當有站起來的趨勢,那些小鬼子便殘忍的將他打倒,但那中國人還是沒有放棄,仍然要站起來!
看著他的執著,他堅韌的毅力,林邪心裡有了個想法,於是,走上前,哈哈笑來。
「你笑什麼?」幾個小鬼子一愣,那個很能罵的小日本又聲色俱歷的怒道:「巴嘎,再笑,老子把你一起給揍了!」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林邪把懷中的淚換成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不讓她感覺到有點滴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