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校園-第六百三十二章惡魔之笑
林邪縱身從高空墜下,大出山口組意料,他們哪裡想到上面竟然有人,林邪都快落地的時候,石田章義才反應過來,鳥語從嘴裡蹦了出來,大喊:「快開槍,開槍……」
剛落地,便有數枝槍同時開火,石田章義又說道:「中國有句古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你以憑你一個人就能救得出去他們嗎?」山口組其他成員狂妄的笑道,手中的槍猛烈的吐著火舌。
魯智達和山口組那些人同樣哈哈大笑,甚至笑得比他們更囂張更瘋狂,嘴裡歡呼道:「小鬼子,你們的末日到了!」就是倒在地上的快向閻王爺報道的關南山眼睛也是一猛然亮,何應雄則是大感驚訝,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竟然一點事兒都沒?
戰輪迴身中好幾槍,眼睛卻直盯著這個天外來客,只見林邪一著地,雙腳交替踢出,將一具屍體踢向押住魯智達的兩人,然後就地一滾,抄起一把刀,將仍在思索槍怎麼成了兩截的小日本一刀劈了個半死。
是的,是半死,沒有死透,卻能感覺到無究無盡的痛苦。
報復從此刻開始,林邪將身體裡蓄積的氣勁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身形在密集的子彈網中,飄搖穿梭,身體扭曲出一個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或姿勢,避開那些子彈。
林邪並沒有先去進攻那群對他生命有極大威脅的山口組成員,而是一個返身,竄到了魯智達身邊。無名幫的兄弟已經死掉太多,連關南山也離死不遠,他來了,就絕不允許剩下的兄弟再有什麼損傷,即使拼著中槍的可能。
先前那兩名山口組成員被林邪踢來的屍體撞倒在地,這時正躺在地上,見林邪攻來,沒頭沒腦的將子彈狂射而出。林邪身子一臥一起,左砍一刀,右砍一刀,就像砍南瓜一般,把兩人的頭顱砍下。
遂即,向後扔出手裡的刀,刀旋轉著呼嘯而至,無物可擋,一顆腦袋被齊刷刷旋掉,而那人的手指還慣性般的開了兩槍。林邪扔刀,抄槍在手,把魯智達扔到一邊,又扔過去數具屍體,堆在魯智達的身前,組成了一道屍牆。
林邪的這一連串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山口組幫眾一雙眼睛已經瞪得死直死直,這個神秘人從高空跳下,殺人,救人,搶槍,還把同夥安置好,而那麼多子彈瞄準他射去,他竟然像沒事兒一般,「世上竟然有這種人存在?」看到這些,他們甚至忘了繼續扣動扳機。
石田章義更是震驚,但警醒得也快,見手下將槍口垂下,不由火道:「開槍,打死他,快打死他……」他剛說完這句話,卻看見那個從天而降的人將目光盯著他,那目光彷彿化成了實質性的殺氣,嗜血無比,要將他吞噬。石田章義一個寒顫,心裡奇怪著自己怎麼有這種感覺,嘴裡又再次大喊道:「所有的槍全都瞄準他,把他打成肉醬!」
車燈光和電燈光的照射下,山口組的成員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噴出的血花猶如暗夜之花一樣美麗燦爛,兄弟的鮮血,血海深仇,讓林邪屠戮**火山般爆發,出道以來,兄弟們不是沒有死過這麼多,s省大戰那一晚,屍橫遍野。但是,這一次,兄弟們死得卻是這般屈辱,被小日本當成綿羊一般擊殺。林邪平靜的表情瞬間就轉為猙獰,語氣也夾上了冰霜,大喝道:「你們,全都要死!」
「簡直是癡人說夢,憑什麼啊?就憑你一個人?就憑你死得不能再死的手下?」石田章義狂笑著說來。
「我會讓你最後一個死!」林邪冷冷說來,臉上忽地綻放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妖艷無比。一旁中了數槍,快奄奄一息的戰輪迴,剛好看見了這個笑容,心裡猛地蹦出幾個字眼兒:「惡魔之笑!」
血液早已沸騰,如翻江倒海,眼睛裡佈滿血絲,血絲交織成兩字:「瘋狂!」
林邪閃避著,用最快的速度,將槍裡的子彈狂射出去,每一顆子彈衝出槍膛,必定飲血。眨眼間,子彈射盡,林邪將空槍扔出,腳尖挑起兩把砍刀,握在手裡,宛如游龍般疾衝向山口組成員。
片刻時間的槍殺,菜市場瀰漫著火藥味,濃郁的血腥味。這裡是戰場,慘烈無比的戰場;這裡地獄,修羅地獄!殺戮既然巳經開始,那什麼時候結束,該以怎樣的方式結束,就只能由林邪說了算。
雖然林邪足夠的變態,但是在衝進山口組幫眾的過程中,他還是中了一槍,而且是ak47,為了躲過擊向他腦袋的那顆子彈,他用自己的肩頭做了擋箭牌,子彈威力太大,逕直穿肩而過,帶出血飛濺。可林邪卻沒感覺到丁點兒痛,因為現在的他,身體裡的每一滴血,每一根神經,每一顆細胞,都充斥著滔天報復……
沒有半分停頓,一鼓作氣衝進了前面五十多人的人群裡。血腥殺戮便由此開始,砍頭斬腰,開膛破肚,刀一劃到底,那人便仆倒在地,一命嗚呼。
山口組眾人手裡儘是槍,面對林邪,卻不起任何作用,槍幾乎全部砍成了兩截,或者槍是完好的,仍在手裡,可那手臂卻掉在了地上。
慘呼聲,殺戮聲,咆哮聲,怒吼聲,悲憤聲,這全部的聲音交匯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極是震撼並且美妙的命運交響曲。生命在這裡就好像廢渣一樣一文不值,而且林邪並沒有把他們這些小日本當人看,也許連畜牲都算不上。
好一幅地獄屠殺圖!殺得山口組眾人心驚膽寒,殺得林邪周圍的人眼睛裡滿是絕望,隨時可能,下一秒死的就是他。他們已經忘記了,剛才槍殺那些人時高高在上的感覺,只感覺到渾身冰冷,在那兩把刀威之下,血液似乎也不敢流動,心臟也不敢跳動……
石田章義的瞳孔渙散,呼吸也急促沉重起來,心裡擔著疑問:「他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