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校園-第五百七十九章七星賭場
前面的兩個籃球場大的空地上,竟然有兩隻老虎,三隻野豬,五隻豹子,還有兩頭揮舞著大掌的熊,看那樣,好像還是一公一母。
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呢?原來是瘋旋和刃的兩隊人馬,一左一右,全給攆到這片空地來,還沒等他們繼續跑開,林邪兩人就剛好趕到此地,吸引了這群兇猛野獸的注意。
一時間,虎嘯熊吼豬嚎。
聽著這野獸構成的交響樂,林邪笑著對淚說道:「在旁邊看著,我好好給你表演一番!」
「好啊,看看你現在的功夫到了什麼境界。」聲音不再是那那麼冰冷,多了些溫柔。
邪然一笑,林邪朝著那十二頭野獸衝了過去,最前面的是一隻豹子,一聲大喝,「死!」那只從空往下撲的豹子便被一拳擊飛了回去。
踹飛右邊撲來的豹子,蹲身前竄,竟抓住了一隻老虎尾巴,這頭猛虎要轉過頭來咬,林邪一使勁,就把老虎當作奇門兵器舞了起來,用虎打虎,撞熊,擊豹,熊那麼龐大的身體,也給撞得倒在地上,頭暈目眩。林邪另外一隻手和兩條腿也沒停下,找準機會便是一拳或一腳。
遇見林邪這個猛人,一群猛獸哪裡還有「猛」的模樣,林邪最後一扔,把老虎用勁砸在地上,這隻老虎便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還瞪著它那雙虎眼,它的猛虎三式才用了一招「撲」,還有剪和咬都沒使出來呢!
「怎樣?還看得過去吧?」林邪拍了拍手,走到淚面前,極瀟灑的說道。
淚卻呆住,眼前這群野獸換她來,她也能做到,可是她得用刀,還要受點傷,可他,居然就像玩似的,就把十多頭野獸全給放在地上,他功夫的境界未免太高了吧。
血腥味向四處飄散著,一些嗜血的野獸聞著氣味便往他們這邊跑來,林邪兩人便守株待兔,來一隻殺一隻,來兩隻便放倒一雙,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暗地裡,一條毒蟒的眼睛盯準了林邪和淚,毒蟒剛出現的時候,林邪便注意到,轉身便向蟒蛇走去,林邪近一米八的個子,在蟒蛇面前卻渺小無比,蟒蛇也看到了他,信子一伸,整個蛇身豎了起來,蛇頭往下,咬向林邪,要把他活生生吞進肚子。
林邪如一陣風竄了過去,狠狠一腳,踹在蟒蛇身上,皮粗肉厚的蟒蛇感覺到陣陣劇痛傳來,卻忍住,繼續咬向他。林邪猛地抱住了蛇身,掄了起來,蟒蛇吃痛,便要纏住他身子,活活勒死他。可那蛇身卻彎不起來,被林邪甩得直直,就像一根金箍棒,不停往地上砸,往旁邊的樹上撞。
正這時,瘋旋和刃兩隊人馬同時趕到,看到老大的英姿,個個張大了嘴,這些人在龍門裡都算是高手了,可這一比較起來,卻是小巫見了大巫。
再一看地上的堆成了一座小山般的獵物,全是虎啊熊的一類猛獸,有的猛獸身上還有拳印,所有的人面面相覷,瘋旋嘀咕了一句:「老大還真是變態!」
「彭!」林邪再一次把整個蛇身往地上砸去,然後放手,對著瘋旋他們說道:「還沒到一個小時吧,你們不比試到最後?」
「算了,我真是傻的,說不用槍不用刀,我認輸了!」瘋旋極其鬱悶,刃也點頭附和,卻問道:「你們打了多少獵物啊?」
「全都是些小獵物,大的都給攆到老大面前,讓他給收拾了!」
「我的也差不多!」
白虎堂的兄弟和龍衛兄弟們一比,獵物不相上下,誰也不輸誰,瘋旋又笑了起來,正在笑,林邪說道:「都輸了吧,那今晚的食物就你們準備了!刃,剩下的就分配給鳳凰軍!」
月明星稀,幕天席地,肉香四溢,龍門兄弟無拘無束的發洩著,歡笑著,當然少不了在拳腳上比試一番,淚就在一旁看著,林邪不知從哪兒變出瓶紅酒,放在了淚的面前,淚笑意盈盈的看了眼,沒說什麼,逕直拿起酒便喝了起來,一如她剛來龍門時,慢慢的抿著,這種感覺,真不錯。
林邪致力於發展鳳凰邦、控制那百分之五十毒品的時候,在澳門的子傑,卻遇到了些麻煩。秋韻來到澳門,自然是接手了老洪門的權,雖然是南宮君絕親自下令,但老洪門的一群掌權人物,卻欺負秋韻是個年少,對於她的命令總是陽奉陰違。
而澳門不僅有老洪門的勢力,還有新洪門的勢力,兩者雖同屬洪門,卻是因為理念的不同導致井水不犯河水,你管不了我,我管不了你,還時不時為了利益打上幾仗。隨著秋韻來到澳門,新洪門的一個重要人物也隨之而來,那就是周正傲,新洪門掌門人周昌平的兒子,也就是欲和南宮秋韻結成親家的人,要把新老洪門重新整合在一起,和青幫對抗,因這些年洪門的分裂,青幫的勢力越來越大,逐步蠶食著洪門的地盤。
周正傲前來的目的就是南宮秋韻,要把秋韻變成他們周家的媳婦,然後再通過南宮君絕,把老洪門合併掉,再對抗青幫。
只可惜,秋韻一顆心全撲在林邪身上,對周正傲,一直沒有好臉色,周正傲也聽說過秋韻的一些事情,心裡的怨恨自不必說,暗地裡正籌劃著。
和秋韻一起到澳門的還有末然,末然一到澳門,在無名幫的支持下,開了一家賭場,叫「七星」賭場,七星賭場也如無名幫一樣強勢崛起,搶了其他賭場不少生意,矛盾便由此開始。
澳門現在勢力挺複雜,本來主要有何家「賭王」的一幫人馬,還有青幫、新老洪門,其他都是一些小勢力,根本不能和他們對抗,可無名幫出現後,閃電般,不等青幫等勢力有所反應就收攏兼併了大部分小幫派,從一個不知名的小幫派,壯大到和四個勢力平起平坐的無名幫。
蛋糕只有那麼大,原本主要是四個人分配,可現在又多了一個人來分蛋糕,他們怎麼可能輕易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