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校園-第二百七十八章勝者為王
那一抹血染的身影再一次絢爛的飄動靈舞起來,軟劍也被鮮血浸透,挑起無數血花,手槍在他們手裡絲毫沒有任何作用,除了給自己壯膽以外,而且他們的子彈也快用完,很多槍都只是空響而沒有射出子彈了。『.
情勢越來越危急,暴牙強吸煙的手禁不住的顫抖起來。自己竟在陰溝裡翻了船,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三個人,準確點說,主要就是因為那一個人,一個人便破了自己精心設計的局,一把劍破了自己的必勝局,把自己的榮華富貴全都狠狠的踐踏在地上。這叫他如何甘心,怎麼嚥得下這口氣?
「強哥,我們撤吧!」
「撤,能往哪裡撤?」暴牙強看著那人已經撤下了劍,眼睛冷冷的看著自己,骨子裡面都滲出一股寒氣。只有那邊的槍聲還在零落的響起,看來也快接近尾聲。雖然自己這邊還有幾把槍,可是有用嗎?兩百多把槍都沒能把他們怎麼樣,幾把槍就能把他置之於死地嗎?
「強哥,咱們快走,不然就走不了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他的手下竭力勸說道,因為他看見關南山等人已經在往這邊走了。
暴牙強當真是一個人物,拿得起放得下,見事不可為,自己還有被吃掉的可能,他把煙狠狠的往地下一扔,喝道:「撤!」
「你以為你們還跑得了嗎?」林邪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一個都別想逃!」
暴牙強的腳步一頓,在心裡問著自己:「我能跑得掉嗎?」說實在話,他不抱希望,今天這個人帶給他的震驚那是前所未有的,只怕也會是空前絕後吧!
「強哥,你走,我們留下來斷後!」
「快跑啊,強哥只要記得給我們報仇就行!」說著轉身便朝林邪開槍,雖然知道這是無即於事,可只要能為強哥拖延一點時間,讓他脫離險境就足夠了!」
暴牙強也算得上一位小小的梟雄,當街殺過人,背後放過火,十惡不赦的事兒沒少干,當然有股子狠勁,再加上能使點陰謀詭計,就比如他布下的這個局,要不是林邪的異軍突起,此時他的目的已經得手,說不定這會兒在什麼溫柔鄉里慶功呢!假以時日,暴牙強也能成為一個響噹噹的人物。
只可惜,他的夢破了,被那個男人一劍刺得四分五裂,破得乾乾淨淨,再也找尋不到一點蹤影。
「不,我還沒有敗,我還有機會,我要東山再起!」暴牙強用那雙充滿情義的眼睛,再一次深深的看向用生命來為自己創造逃跑機會的兄弟,一甩頭,轉身向遠處跑去,還高聲喊道:「小八,我一定會給你們報仇的!」
「啪!」槍聲響起,子彈鑽進暴牙強的右腿彎裡,身子一下倒在地上,他的心沉到了深淵,但他還是沒有放棄,掙扎起來,拖著腿往前跑。
關南山看著暴牙強的身影,又開了一槍,這次打中他的左大腿。暴牙強再次撤倒,半天也沒爬起來,魯智達已經帶人上前。
留下來殿後的人也光榮的犧牲了,那群拿著空槍的人四處逃竄,可每一面都有黑乎乎的槍口堵住他們,關南山吼道:「誰敢在亂動一步,我保證下一秒肯定會有一顆子彈鑽進他胸膛裡!」
話音剛落,那群人趕快止住了腳步,他們的膽早已被嚇破,魂已不在,哪還敢亂動。只不過還是有人往前竄了一下,不是他想特意去試探關南山所說話的準確性,而是後面一個人的腳被屍體絆了一下,身子沒穩得住便向前靠去,這人被撞了出去。
見真有人敢動,關南山才不管他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這個時候正需要殺一隻雞來儆猴,槍聲沒有絲毫猶豫的響起,那人還沒退得回去就趴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眼睛卻很無辜的盯著那個推他出來的人。
「跪下,全部給我跪下!」
魯智達把暴牙強提了回來扔在地上,胖子和子傑兩人相扶著走到林邪身邊,林邪忙問道:「有大問題嗎?」
「老大,怎麼可能有事兒呢?不就是手上、腳上、背上各被劃了兩道口子嘛,就是讓我再殺上一百人也不在話下……」
「你就吹吧,你那麼行還靠著我幹嘛?」
「唉,這不是表示我們兩兄弟的情義深厚嘛,要不誰來靠著你。你別不信我說的話,要不,咱倆戰上三百回合試試?」
「試試就試試,以為我怕你嗎?」
「你現在這身體行嗎?」
「有什麼不行,不就是他們在背上給我來了個五刀的紋身,手臂再讓蚊子咬了一口而已,這對我鐵人來說,還不是小意思嘛!」
「好了,你們兩兄弟一個是呂布復生,一個是趙子龍轉世,英勇無比,蓋世無雙,天下第一,這總行了吧,還不快給我坐下好好休息,馬上就帶你們去治療。」林邪看著大口喘著氣卻仍是不服輸的兩人,心裡很是開心,也打趣著說道。
「哪能呢,老大,有你在,我們永遠是第二,要是誰敢和你搶第一,我們就和他來把命拼啊……」胖子嬉皮笑臉的說著,說著說著最後一句話還唱出了川劇的調調,把音拉得老長老長。
「那個叫什麼來著,關南山是吧,老大,他想幹什麼,他想跟著我學嗎?」胖子看著那跪了一地的人奇怪的道。
子傑點著頭回答:「估計是想把那種對你的怨恨轉移到這群人身上吧!」
「嗯,很有可能,這關南山很阿q嘛!不錯!」
而另一邊,只聽關南山蹲下來對暴牙強說道:「暴牙強,我說過誰存誰亡還不一定的,你還不信!」
「要不是那個人,你現在已經是我的階下囚了!」雖然輸得徹底,但暴牙強卻是不服氣。
「可現在,誰是誰的階下囚呢?」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完,暴牙強閉上了眼睛,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只是那緊咬的牙齒,卻在無言的訴說著他是多麼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