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校園-第七十五章半路截殺
沒有電影裡面那樣撲克滿天飛的炫麗場景,五十四張牌被一字兒順勢排開,一人抽一張,剛才荷官洗牌的時候,兩人都記住了牌的位置,這個時候想贏就得看誰手快了。、.所謂眼疾手快就是這個樣子了,林邪的手真夠快,小鬍子的手也不慢,幾乎在第一時間兩人搶向同一張牌。
如此情形,林邪拂了一把牌,排好的順序頓時亂了,那張黑桃a也不在原來的位置。兩人又同時撲向左邊,而小鬍子卻離左邊比較近,林邪去勢愈快,手上動作也沒落下,在空中拈了一張牌,向前飛了過去,人也往旁邊拐去。小鬍子也是如此,幾張牌飛過去,黑桃a又往離小鬍子較近的地兒飄去。
林邪又是幾張牌打著旋兒飛了出去,小鬍子表情也凝重起來,橫飛了一張,攔住了林邪射過去的牌,身形一閃,擋住了林邪的去路,手向那張閃著黑心代表著五百萬的a抓去。林邪往旁邊一閃,手指微微用勁,一張牌便貼住黑桃a旋了出去。小鬍子剛好伸手抓住了那張牌,林邪卻什麼也沒管,加速前進,把那張在空中剛好停頓下來欲要往地上掉的牌抓住。托力克見林邪的動作直覺不妙,卻也不知道那兒不戲勁。
笑容盛裝打扮出現在林邪的臉上,把那張牌立了起來,道:「你又輸了。」大家看著林邪拿的那張牌,霍然就是那張黑桃a,而小鬍子手裡的那張卻是一個黑桃2而已。
小鬍子把牌一扔,什麼話也沒說,把本金票往賭桌上一扔,用鳥語說了句:「我們走!」隨後帶著一群憤怒的嫉妒的鬱悶的人摔門而去。林邪還在後面來了句:「歡迎下次光臨!恕不遠送!」
剩下的人都沸騰了,包括尚力,林邪簡直就是他的財神爺,只兩場賭局,就給他帶來了近兩千萬的收入,抵得過清風會所的兩個月的收入了。這樣的成績對上面的人來說,應該會讓他們很滿意吧,自己的位置是不是也要動動了。這樣想著,對林邪的態度也就更好了,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豎了豎大拇指,道:「二百萬用什麼方式給你?」
「老規矩,打卡裡吧。我說尚大老闆,下次再有賭局的時候請提前通知一聲,要不然別怪我以後撂擔子了哈!」
「我也想早點給你說啊,他們一來我就立馬通知你了,還不早啊。對了,你的事辦好了吧?」
「當然,不然我會拚死拚活的來這裡。」林邪把尚力拉到一邊,小聲道:「這群人是什麼來頭,怎麼今天晚上涪豐出現的小日本還真不少呢!」
「我得到的消息是這一群人是沙幫請來的,為了對付黑虎幫的,我想現在你南叔也查清楚了。可至於為什麼對涪豐這麼在意,還屢次來照顧我的賭場,除了想報上次一箭之仇以外,應該還有其他目的,至於他們打的什麼算盤,現在還沒查清楚,你還在哪兒碰見日本人了?」
「哦,我就是隨便一說說,感覺有點奇怪,先是美國人,後又來了個日本人。尚大老闆沒什麼事兒,我就撤了哈,記得把錢打我卡裡,這段時間還真有點缺錢呢!」林邪笑著說道。
「放心吧,錢只多不少。都三點過了,要不要我們去喝杯咖啡提提神,再慶祝慶祝!」
「算了,咖啡先記在你哪兒,以後再補上。」林邪舉起寫了末然電話號碼的手,向她飽含深意的笑了笑。再招呼過南宮秋韻,準備趕回去,他的心裡還記掛著醉生酒吧的事。
末然心裡一陣捨不得,可又找不到留下他的方法,突然想到了什麼,快步的走到林邪身邊說道:「先前你是怎麼做到的?」
「骰子沒了?撲克變了?」林邪湊到末然耳邊說道,那股鼻息似乎從末然的耳朵裡鑽進了她的心裡,一癢一癢的,末然點了點頭,一縷秀髮飄舞起來拂在林邪臉上。只聽得繼續深情的說道:「天機不可洩露,不過你不是外人,要是想知道的話,我會在某一個讓人瘋狂且迷戀的晚上告訴你。」說完又吹了幾口氣,用他的纖長小指把飄到臉上的一根秀髮勾到了後面,然後看著一臉羞紅的她嘴角勾了勾,壞壞的笑著。轉身牽著南宮秋韻的手走了出去,只留下還沒回過神來的,陷在他瘋狂話語裡的末然,愣愣的卻有一種奇異嬌羞感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呢喃了一句:「這真是一個壞男人!」雖這樣說著,可她卻沒有一點兒反感,還帶著絲絲渴望。
出了門,南宮秋韻也是直直望著他,林邪看了看也是滿臉好奇的淚,依舊迷人的笑了笑,對南宮秋韻道:「我是天才嘛,自然有妙計在手,呵呵……」南宮秋韻也沒有勉強林邪說出來,往他身旁一依坐進了車裡。淚不自覺的聳了聳肩,做了這個林邪的習慣性動作後坐進了愛騎裡,又快速往醉生酒吧裡趕去。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林邪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這一張最後最大的王牌,骰子成了粉末只是因為林邪在雙手握住骰子的時候,用勁氣把骰子的結構破壞了,而從表面上卻看不出來絲毫不妥,隨後他又和末然談笑,也進一步激怒了小鬍子,在激烈的碰撞之下,骰子就散了開來,變成了粉末。而到於那張牌,則是他讓那張撲克牌有了超快的速度,在貼住黑桃a的時候,利用旋速替換了黑桃a。這些說來都很簡單,可是做起來卻是艱難無比了。
看著反光鏡裡兩人親熱的動作,也不知兩人的手在下面做什麼勾當。淚一個轉彎,心裡疑惑著自己好像成了他們的專職司機似的。
夜風呼呼吹著,美洲豹狂野的奔跑在寂靜無人的公路上,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而車裡面的人卻沒有受半點影響一樣,依舊濃情蜜意,卿卿我我的樣子。
車輪子下面「哧」的一聲,突地甩在了一邊,車子往一邊斜去。淚眉頭皺了皺,把方向盤扳了好幾圈才把車子擺回正向。車子剛停住,淚就飛快打開車門滾地而出,林邪也拉著秋韻的手從另一邊下了來。卻見到車輪打滑的地方有一大片面積的三稜釘子,即使是質量上乘的輪胎也洩了氣。
三人剛站定,周圍就圍了六十多人上來,個個拿著開山刀,刀刃泛著白光,在稍帶寒氣的早晨,更添幾分寒意。對面為首那人赫然是先前在清風會所裡與林邪賭博的小鬍子,身後幾人林邪也都見過。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而且還總來這一套。」林邪笑著說的時候,兩手握著拳揉了揉,看來又是一番血戰了。
小鬍子也沒有說話、寒暄幾句什麼來著。直接把手舉到肩頭上一揚,六十人就舉著刀衝了上來。淚輕蔑的笑了笑,一個閃身衝了出去,那雙讓人垂涎三尺的美腿在前面一排人的身上踢了一腳,每一腳都踢在他們脖子的勁動脈處。那排人就倒了下去,淚再搶過一把刀,砰砰砰的一陣撞擊聲,一刀劃過一人的胸膛,立馬抽身閃過,那四處飛濺的血也沒沾上半分。誰能想到這麼一個不愛說話,不喜顏笑的冰塊動起手來一點也不心軟,下手狠毒至極,殺起人來眼神也不變上分毫。
林邪見淚這樣,心裡汗了一聲,他也知道,那天的比試她留了餘地,不然倒下的肯定是他。這樣想著的同時,也引起了他的競爭心理,他轉身對著南宮秋韻一笑,反身向後衝了出去,秋韻自然跟隨在側。閃身,架拳一擋,拉住那人往前一竄,再一腳,一勾,林邪便搶了一把刀在手上。橫砍豎劈,同一把刀在不同人的手裡,發揮的效果就是不一樣的。看著面前突地竄出來的一隻手,林邪沒有任何念頭,直接砍了下去,霎時,刀落手斷,血肉飛濺。到現在,林邪雖說打架的次數也不算少了,可見血的時候還是很少的,大多時候裡,他都是用拳或用腳將人弄暈了事兒,經驗上還是有些欠缺,並沒有像淚那樣躲開,因此那噴出來的血濺了他一臉。
就在血蒙了他雙眼的瞬間,同時有五六把刀向他砍來,南宮秋韻一見,趕緊過來幫忙,只可惜她一個人力量畢竟有限,而夾雜在五六把刀的空隙裡,一顆子彈也奔向林邪而去。沒錯,是子彈,在一旁觀戰的小鬍子手裡握著的槍還能隱約見到縷縷輕煙。
林邪眼睛雖然閉上,可潛意識還在,他感覺到了那個破空聲正向自己奔來,他努力撐起眼皮,反手用刀一個橫甩,格飛了身後的幾把刀,快速拉過南宮秋韻護在懷裡,再往旁邊一閃。這一系列動作幾乎是一剎那完成,雖然林邪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去躲避那顆子彈,可是子彈仍然招呼到了他的身上,鑽進了他的肉裡,只不過打進了肩胛骨裡,還不是要害處。
南宮秋韻沒有看到情況,只是感覺抱著她的手不由地抖上了一抖,她臉色大變,趕緊轉過來大喊道:「林邪!」林邪雖受了一傷,卻仍笑著道:「沒事兒,還是先把這群人打發了再說吧。」
秋韻心裡的火像炸開了一樣,又從地上撿起一把刀,雙手握刀,狠命的砍了出去,雖然她只是一個女人,年紀也不太大,可在那樣的家族環境裡長大,怎麼都有兩手的。而淚聽見小姐的大喊,心裡也更是震驚,還起了一絲絲擔心的情愫,手上的刀舞得更快了,她的身子每一處地方似乎都能成為殺人利器。招招斃命,每一刀下去無不是血花飛濺,本來雪白的刀也被染成了紅色,卻是更鮮艷,也更加懾人。
林邪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刀往旁邊一斜,帶著一臉邪笑向著小鬍子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