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市招投標中心,守候在外的記者立刻衝上來圍住沈律絕,「聽說這次的體育館工程沈總是以一元之差輸給了蕭總,請問沈總現在有何感想?」
他現在,想殺人!沈律絕完美地控制住怒火,臉上浮起一抹雲淡風輕的微笑,「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舒蝤梟裻」
另外一名記者又追問道,「兩家公司的出價如此接近,專家稱這樣的奇跡只有百分之一,沈總對此有什麼看法,是否有人事先洩露了新科建工的標價?」
無數個令人尷尬的問題,就像長槍短炮一樣對準沈律絕,他冷笑了一下,下意識看向顧雲汐,那個可惡至極的洩密者不就站在這裡嗎?
然而,為了顧全沈家和顧家的顏面,他只能隱忍著怒火,對記者笑著解釋這只是正常的商業競爭,沒有什麼洩密者。
回家的路上,雲汐分別接到顧長風和沈敬知打來的電話,兩位長輩都問了她相同的問題,有沒有翻過體育館工程的標書?
她措詞堅定地否認之後,他們似乎不信,又問了些工程的細節問題,見她似乎真的毫不知情,才怏怏不樂的收線。
真是奇怪,他們為什麼會懷疑她看過標書?
雲汐收起手機,將注意力轉向身旁的沈律絕身上,沈律絕靜默的側臉輪廓生冷僵硬,沉凝的臉色就像車窗外面陰沉沉的天,他剛才輸了工程,而且是輸給蕭振南,心裡肯定惱火至極,雲汐按下決心待會不管他說什麼,都不要跟他計較,就當沒聽見好了,千萬別在他的怒火上澆油。地請何蕭。
車子剛停好,雲汐立刻拉開車門衝進屋內,沈律絕跟著進了門,雲汐聽到他對保姆說:「你休息一周再回來。」
他特地支開保姆是要做什麼?她的心陡然一沉,加快腳步衝上二樓,眼看就要安全抵達臥室時,沈律絕追了上來。
她往後縮了縮,空氣中交織著沉默、壓抑、冰冷的氣氛。
「沈太太,這麼急著躲開我是因為心虛嗎?」沈律絕冷笑著拽住她的手臂,一手攬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脖子,眼裡瀰散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雲汐終於抬起眼看他,他眼中一點笑意都沒有,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但是剛才那番話,他卻是笑著說的,這情形怎麼看怎麼詭異,她連忙開口提醒他,「我知道你輸了工程很生氣,可你不能把怒氣發洩在我身上……」
沈律絕鬆開掐在她咽喉處的手,拽著她的手臂大步走到床邊,猛然用力將她甩到床上,憤怒的眸子狠狠瞪著她看起來十分無辜的小臉蛋,「顧雲汐你別裝了!你看過我的標書對不對?是你把我底價洩露給蕭振南的對不對?」
雲汐愣了下,這時才恍然大悟到,為啥顧長風和沈敬知都打電話來問她,有沒有看過體育館工程的標書,有沒有對外人透露過細節,原來如此,他們懷疑是她對蕭振南洩露了底價。
沈律絕見她的表情從呆滯到明瞭,以為她已經默認了,指節骨頓時捏得卡嚓作響,臉色陰鷙眼神凶狠地盯著她怒吼道,「果然是你出賣我的!顧雲汐,你可真是無恥到家了,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是不是?看見我輸給了蕭振南你心裡很得意是不是?」
雲汐輕佻了下嘴角,完美地控制住差點浮上臉龐的冷笑,她怎麼就忘了這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屎尿盆子亂扣在她頭上。
得,得,她鬥不過他,口才也沒他好,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她也懶得為自己辯解,反正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她抿著嘴不說話,臉上卻是一副桀驁不馴,完全不服氣的表情,沈律絕氣得胸口大起大伏,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這死女人,他就不姓沈!
眸中的陰鷙越發濃烈,他的手一把扯開她的羽絨服,露出裡面的淺灰色菱格羊毛衫,在她驚駭的呼叫中,那件衣服被被捋到她肩上,白皙的胸腹便暴露在空氣中。
「沈律絕,你除了會欺負我,侮辱我,你還會做什麼?」
雲汐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想要去阻擋他的手,但他的長腿落下將她亂踢亂蹭的兩條腿壓住了。
隨著他低頭的動作,凶狠的吻落下來,從臉頰到耳垂,再到脖子,他每吻一下她就顫抖一下,粗重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立刻跳出一粒粒雞皮疙瘩。
自從跟他鬧得不愉快之後,她最不樂意的就是跟他上/床,不對,就算被他碰一下都覺得難以忍受。
那根本不是男女之間的你情我悅,那根本就是他在發洩,而她在受虐!
胸衣被解開了,她弧形飽滿的胸部暴露在他眼前,他的身體裡忽然間就冒出了一把火,他的身體裡忽然間就冒出了一把火,低下頭,一口咬住她色澤粉嫩的**。
雲汐驚叫起來,「沈律絕,我大姨媽來了你忘記了嗎,不要折磨我了……」
而他根本不理會她的驚恐,唇舌依舊流連在她胸前,手指滑到她腿間,隔著薄薄的內/褲挑/逗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一陣陣酥麻瘙癢的感覺讓她禁不住渾身發抖。
「別,別,沈律絕,不要再摸了……真的有血……我不想見到血。」光是想到血淋淋的噁心畫面,她的胃酸開始不停上湧。
掙扎中她整個背脊都滲出一層冷汗,他偏偏變態地不停撫摸她的後背,冷笑著譏諷她,「終於知道害怕了?偷看我的資料時你不害怕,把我的底價洩露給蕭振南時你也不害怕,現在闖禍了才知道害怕,不覺得太遲了嗎?」
感覺他的魔掌又在內褲外蠢蠢欲動,她嚇得臉色發白,眼睛一下子逼出了眼淚,嗚咽著為自己辯護,「我沒有偷看你的資料,也沒有對蕭振南洩露過你的底價,我什麼都沒做……」13760758
「瞧你這張嘴,永遠不肯說真話,嫌我剛才的方式太溫和了是不是?行,我馬上換一種方式伺候你。」
沈律絕不屑地冷嗤了一聲,揪住她的頭髮,動作野蠻地將她整個人扯了起來,「給我轉過身去!」
被他掐住後腰再次按倒在床上,她恐懼得尖聲大叫起來,「你要幹什麼!變態!放開我,別碰我!」害怕他會扒下她的內/褲從後面進入,她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手臂,極力想擺脫那只可怕的手。
她掙扎得越是厲害,他越是堅定了要收拾她的念頭。vjni。
當初陸瑤被人打得鼻青臉腫時,顧雲汐就是擺出現在這副不堪受辱的模樣,讓他忍住了沒下狠手對付她,爾後她跟蕭振南鬼混在一起被他發現了,她又故技重施哭得淚水漣漣,無辜可憐的柔弱模樣讓他再次壓下怒火沒教訓她,因為不想和她鬧到離婚這一步,即使她給他戴了綠帽他也認了,沒想到這女人膽子越來越大,居然敢在他最重視的工程項目上動手腳。
他做事一向小心謹慎,在此之間他競標過那麼多工程,從未發生過底價被洩露這種丟臉的事,標書在顧雲汐眼皮底下躺了一晚,結果就出事了,洩密的對象還是他最為忌諱的蕭振南,這事講給任何人聽,任何人都會懷疑顧雲汐。
這一次她哭得淚眼模糊的可憐樣,再也引不起他的半點憐憫之心。
眼看他拉開抽屜拿出一支軟膏,雲汐腦中登時警鈴大作,他拿著那東西打算做什麼?
他的手扯開她的內/褲那一瞬,她崩潰地尖叫起來,「沈律絕,今天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會告你婚內強/奸……」
「你要告我婚內強/奸?」沈律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冷笑連連,「顧雲汐,你嚇唬誰呢?這裡又不是國外,我們國家是不承認婚內強/奸行為的,不管我怎麼玩弄你,都不會算作犯罪!」
他說完便按住她的腰,將剛才拿出來潤滑膏塗在她的菊花上,撥開她瘋狂掙扎的手臂,挺身擠了進去。
雲汐的身體驀然僵住,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在後庭爆發,她疼得冷汗直冒,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那裡好像裂開了似的,痛得她整個身體不住的痙/攣顫抖,實在是太痛了,比起第一次時還要痛,她撐著手努力想爬起來,可是兩條腿軟軟的毫無力氣,很快就跌回床褥上。
這一刻她真想立刻死去,或者暈過去也好,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無比清醒,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正吃吃力地挺入她體內。
擠壓在胸口的情緒轟然爆發出來,她嗚咽著痛哭出聲,「沈律絕,你這個禽獸,你這個變態,你會不得好死的……」
她不敢望下身看一眼,不知道那裡是不是正在流血,她真恨自己當初怎麼會瞎了眼喜歡上這個禽/獸,不,他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十年前她倒在他車前那一刻,根本不該向他求救,要是當時沒抓住他的手,後來的一切根本不會發生,他不會設下圈套讓她跳進去,她根本不會嫁給他,今天就不必承受這樣的屈辱和折磨……
這樣令人絕望的婚姻,這樣殘忍狠心的丈夫,讓她怎麼忍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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