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眨了眨眼睛,沈律絕問她,是不是沒將他這個老公放在眼裡?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問到了她的心坎裡,不用思考她立刻就可以給出答案。舒蝤梟裻
「你呢,沈律絕,你有把我這個老婆放在眼裡嗎?你要是有,就不會在結婚當天把你的情人請過來當伴娘,也不會在新婚第一天,在你爸面前指責我不是處/女,沈律絕,現在講究男女平等,你既然沒將我放在眼裡,憑什麼要求我把你放在眼裡?」
想不到她是如此伶牙俐齒,沈律絕不由得怒火中燒,壓抑了整整一天的火氣完全發作起來,抓住她的手臂往自己懷裡用力一扯,「顧雲汐你反了是吧,當著我的面跟男人勾三搭四,你還有理了?」
錯愕的看著氣勢洶洶的沈律絕,毫無依據的指責把她氣得嘴唇哆嗦得厲害,「沈律絕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三搭四,我勾了哪個男人,搭了哪個男人,你說出來啊。」
厲眸將她桀驁不馴的樣子盡收眼底,沈律絕冷笑一聲,修長的手指用力掬起她的下巴,「兩個小時前,我親眼看到你和蕭振南卿卿我我,一個小時前,你就對著車禍現場的陌生男人大獻慇勤,要不是我及時引開記者的注意力,明天的早報上就能看見你幫陌生男人擦拭臉龐的親密照片。」
所謂的勾三搭四,原來是指蕭振南和蕭靖東……
雲汐眸光微微閃爍,抿住唇不打算和他爭辯下去,反正這時候說什麼,他也不會相信。
「你也覺得自己賤到無話可說了是嗎?」可他不肯放過她,捏著她下巴的手越發用力,像是要將她的骨頭硬生生捏碎。
「我再賤也比不上你。」她使勁甩開他的手,面無表情地瞥向他,眼神裡流露出些許輕蔑,「兩個月前在私人會所裡,指使別人把下了藥的醒酒茶給我喝的人是不是你?」
沈律絕蹙起眉頭,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因為激動而哆嗦得厲害的慘白小嘴。
「什麼下藥?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給你下過藥?」
雲汐早就料到他不會承認,就像上次,他奪走了她的初/夜,卻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在沈敬知面前指責她。
她冷笑著繼續說:「沈律絕你不要裝了!趁著我去洗手間時,有人給我送來一杯醒酒茶,喝完那杯茶後,我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後來要是沒碰到蕭……」
遲疑了一下,不想讓沈律絕知道救她的人是蕭靖東,雲汐含糊的略過救命恩人的名字,「要不是有人及時救了我,我早就被兩個猥瑣噁心的男人輪流玷污!沈律絕,昏過去之前,我清楚聽到,送醒酒茶給我的人說,是你吩咐他送過來的,害我的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完全沒料到她會說這樣一番話,沈律絕整個人怔忡在那裡,那晚她突然失蹤,竟是有著這樣的內情?
沉默了許久之後,他終於開口回應她之前的指控,「想要害你的人不是我。」見她露出一副完全不屑的可惡表情,他加重了語氣,「要對付你,根本不需要假借別人的手,我親自動手就可以了。」
說完,他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來,朝二樓的臥室大步走去。
「沈律絕,你幹什麼……」本能的感覺到危險逼近,她奮力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