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兩個月的不斷穩固修為,張諾終於是成功的進入到了結丹初期,並將幾件法寶煉化進了體內,在金丹不斷釋放出來的丹火淬煉之下,法寶綻放著奇異光芒。
九龍劍匣,是張諾最後一件煉化進體內的法寶,由於純陽子的殘魂在其中,所以不敢太靠近丹火,只是在金丹的邊緣處徘徊。
「張小子,不用怕!你的丹火對老夫沒有影響!」
腦海中傳來純陽子的聲音,九龍劍匣是張諾的第一殺手鑭,如果得不到丹火的更好淬煉,威能定然大減!
「不礙事!」
雖然純陽子這麼,但張諾還是不敢讓劍匣距離丹火太近,在劍匣與純陽子之間,他誰也割捨不下,所以只好做出了這個選擇。
「現在一切都完成了,你也應該學點別的東西了,這座洞府內你去找找,看有什麼東西可以帶走的。」
張諾點頭,起身向著洞府內的石室走去,在這裡待了六年之久,相信外面的變化一定很大,四大宗門與五大魔山的戰爭進行到了什麼成度,是誰贏了呢?
一想到四大宗門,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諸葛清,多年沒與此女見面,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心頭一股微微燥動,讓張諾的心無法平靜下來。
在洞府中逛了一圈,張諾將能帶走的東西幾乎全部帶在了身上,尤其是洞府主人所寫的幾種心得,他更加的不肯放過,煉丹術、制符術、煉器術和傀儡術,這幾種術法張諾雖然現在還用不上。
但誰又知道以後不會用上呢?現在他自然是看懂,只能是留著以後慢慢的研究了。在製作傀儡的石室內,張諾還發現了兩具完好的人形傀儡。
這兩具傀儡都具有結丹中期的實力,對敵時若是釋放出來,定然能起到出奇制勝的效果,為了更好的使用這兩具傀儡,張諾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來練習。
通過對傀儡術的瞭解,張諾發現,趕屍派的操屍術也是傀儡術的一種,只不過他們是把屍體做為傀儡。
這一天,張諾手托陣盤,走在洞府之外的亂石陣中,經過純陽子的指點,他也學會了亂石陣的佈局,時間不大走出亂石陣後,張諾回頭望了一眼。
只見整個山谷,還被幻陣包裹著,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一絲的異樣,就連神識都無法深入其中,在離開洞府之前,他特意的又加固了一下幻陣,相信幾百年之內,幻陣依然會存在。
沒想到被吳剛和雪千揚追殺至此,到是讓他得到了一翻奇遇,真是禍兮福所倚!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火光從張諾的面前劃過,猛的一伸手,張諾就將火光抓在了手裡,五指輕輕一捏,火光爆裂而開,一句充滿了交好之意的話語傳進了其耳中。
「左木膛!」
張諾眼中一下子殺機爆起!這道火光正是左木膛留下的傳音符所化。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當初你苦苦追殺於我!今天我要把這筆帳算回來!」
回想起當初的事情,張諾恨和牙根都癢癢,一股無名業火瞬間就頂到了腦門子,現在他雖然處在結丹初期,但手裡有眾多的法寶,加上四神海的體質,完全不會怕左木膛。
「怎麼?你不打算先回四大宗門了?」
一見張諾這樣,純陽子詫異的問道。
「不回了,先去找左木膛,當初他追殺我的時候,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今天我要用他的人頭,來祭我結丹成功!」
完,張諾臉露一絲狠戾之色,身子高高的躍起,同時淡紅色的遁光從體內湧出,轉眼就化為一道驚虹,消失在了孤煙城的方向。
如今可以駕馭遁光飛行,速度比築基期時,不知道要快上多少倍,身在遁光當中,看著腳下的大地山川飛快的倒退,張諾心裡高興之極!
有了今天的一切,之前所受的苦也值得了!體會著結丹之後的種種,更加的堅定了張諾修行的信心!金丹期就已經如此,若是到了元嬰期呢?美好的前景誘惑著他,讓他如醉如癡!
經過一天多的飛行,張諾終於是來到了盤龍山脈,一路飛去,之前的很多過住又浮現在了心頭,第一次到達這裡,殺了『蛇蠍夫妻』,也正是因為此事,而惹上了左木膛。
「左木膛!在家裡洗好脖子,我來取你的狗命了!」
越想越是生氣,張諾遁光加快,向著孤煙城狂飛而去!
繁華的孤煙城中,街道上面人來人往,一處坊室的門口,一名單臂修士正滿臉怒意的瞪著坊室的主人。
「我和你!今天要是交不出靈石,你這坊室就別想再開了!」
坊室店主是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修為在築基中期左右,雖是被單臂男子指著鼻子罵,但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呂道友,你就再寬限我幾天吧!我們坊室剛剛收了一批東西,現在還沒有出手,等出手了一有靈石,馬上就給您送到府上去!」
「哼!這話我都聽了不下數十遍了,你什麼時候才會有靈石?我不管那麼多,今天只要不看見靈石,我是不會走的!來人啊!把他的坊室門口給我堵上,不給靈石就別想做生意!」
單臂男子衝著身後一揮手,立刻跟他一起來的十幾個人,就站到了坊室的大門口處。中年坊室主人一見,臉上露出微怒之色,這不擺明了是欺負人嗎?但是瞬間他的臉色又恢復到了平和的狀態。
「呂道友,你這樣我就更加沒有辦法做生意了!」
「嘿嘿!我鄭掌櫃的,你也是明白人,我想要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坊室的掌櫃姓鄭,一聽見單臂男子這話,臉色頓時大變,身形退後幾步道:
「呂道友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小女是不會下嫁給你的!」
見鄭掌櫃翻了臉,呂姓的單臂男子也大怒起來。怪眼一翻,單手點指著鄭姓中年人大罵道:
「姓鄭的,別給臉不要臉!你家閨女能嫁給我是她的福份,我師傅的脾氣你也知道,要是惹怒了他老人家,你們一家都別想活著離開孤煙城!」
鄭姓男子一見撕破了臉,當下也不相讓,一拍腰間的儲物袋,金光閃過之後,一把金色的飛劍出現在身前,這把飛劍半尺來長,看樣子是一件犀利的法寶。
「哎呀!還想動手不成?」
單臂男子一見,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今天我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讓你這個小人得逞!」
坊室主人橫眉怒視著單臂男子,身前的金色飛劍發出一陣嗡鳴!
「殺了他!」
事情到了這一步,單臂男子也知道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了,當下就命令帶來的十幾名修士,向鄭掌櫃下手。
一時間十幾道光芒,齊齊激射向鄭掌櫃,別看鄭掌櫃是築基中期的修為,但是面對如此多的築基期修士,他根本不是對手!這些人同時出手,瞬間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眼見著幾道法寶的光芒,就要斬在鄭掌櫃身上了,突然一道人影閃過,只是用手輕輕一揮,這些法寶被一彈而開,紛紛向著兩側落去。
「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管我呂奇的事情!」
單臂男子一見有人強出頭,立時就大怒,目光落到出手之人的身上。只見救下鄭掌櫃的是一位年輕的青袍男子,看相貌不過二十歲出頭,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
當神識掃過其身上時,呂奇有些吃驚,因為在對方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靈力波力,就如同凡人一般。
「呂道友,不認識我了嗎?」
青袍年輕修士沒有管鄭掌櫃吃驚的表情,一轉身微笑的望著呂奇道。此人正是張諾,他用體內的九龍劍匣斂住靈力波動,在城中逛了半天後,見到呂奇正在欺負坊室的主人,當下就衝了過來。
「你是……」
仔細打量著張諾的相貌,等呂奇看清之後,『嗷』的一聲怪吼,每每看到自己的斷臂處,他都會想起當日與張諾的一戰。
「好小子!你還敢自己送上門來!」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呂奇恨不得一口將張諾咬死。
「看來呂道友是記得我了!」
面對如凶神惡煞般的呂奇,張諾仍然微笑處之,轉過頭他又對鄭掌櫃的道:
「你欠他的靈石?」
見張諾出手幫他擋下了攻擊,鄭掌櫃滿心的感激,可是看張諾年輕的樣子,猜想修為不會太高。
「這位道友,你能出來幫忙,在下感激不盡,不過這裡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他的師傅左木膛是一位結丹期的修士,不要因為我們而白送了道友的性命!」
生怕因為自己而牽連到面前的年輕修士,鄭掌櫃就想讓其離開!
「放心吧掌櫃的!就算是左木膛來了,我也不會將他放在心上,有事情對我就可以了!」
淡淡的一笑,張諾斜撇了一眼呂奇,故意大聲道。
此時路邊已經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修士,一聽見張諾這麼,不覺心頭微震。這名年輕修士,好像用什麼秘法隱藏了修為,不過怎麼看他也不像是修為太高的樣子,竟然不把左木膛放在眼裡,難道身後有什麼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