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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十六) 文 / 漠子涵

    雨婷以為是容澈打來的,直接就接了起來,「喂?」

    「江小姐,我是容副市長的秘書。」一個並不陌生的聲音傳進耳膜,「容副市長讓我轉告您,他因為臨時有出訪任務,所以……不能陪您吃晚飯了,這些天他也不在t市,他讓你照顧好自己,如果有什麼需要……您可以聯絡我。」

    雨婷一愣,她倒是沒有想到,幾個小時後,容澈的計劃突然有變,不過,這倒是讓她鬆了口氣,至少在未來的幾天,她都不用與他在這個空間裡相處,也不用為此而忐忑不安。

    掛了電話,她怔愣了好一會兒,直到肚子咕咕地叫起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餓了。於是,她走進廚房,想看看有什麼可吃的東西,但打開冰箱的時候她愣住了,偌大的冰箱裡空空如也,除了幾瓶礦泉水和啤酒不見其他的食物,很顯然,這裡不是家,只是一個房子,冰冷得一點人氣也沒有,別說開火,容澈是不是在這裡吃過一頓飯,她都懷疑。

    關了冰箱門,她正想著是出去吃,還是去超市買點速食回來,這時……門鈴卻響了起來。

    雨婷愣了一下,穿過客廳走到玄關處,將門邊的可視對講拿了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張不算陌生的臉,正是之前去接她來這裡的人。雨婷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江小姐,我是來給您送晚餐的。」那人見了雨婷仍然是一副恭敬的樣子。

    「呃……你怎麼……」

    不等雨婷問她,他便開口說道:「是容先生臨行前的吩咐,特意交待我點了您喜歡吃的。」說完,他徑直走進,把餐盒一一放在桌子上,接著禮貌地點點頭,「江小姐,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您可以打電話給我。」

    待那人離開後,雨婷轉身看著桌上的餐盒,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開來。

    可讓她意外的是,盒子裡面的幾道菜都是她喜歡吃的,她不由地蹙了蹙眉,也許只是一種巧合,畢竟她不是一個挑剔的人,很多食物她都喜歡的。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本來就腹中飢餓,再聞到飯菜的香味,肚子叫得更厲害,隨趕緊坐下吃了起來。

    這一夜,雨婷睡得很好,雖然換了地方,換了床,但是,被子又厚又暖還帶著一股太陽的清新味,因此……她睡得好極了,一夜無夢,直到天明。

    因為睡得好,精神自然也好,收拾了一下出門去上班,剛一走出公寓的大樓,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門口,而昨晚給她送晚餐的那個人正站在車邊,看到她出來急忙迎了上去,「江小姐,您是去雜誌社吧?請上車,我送您!」

    雨婷愣愣地看著他,「你……該不會一個晚上都在這兒吧?」

    「呃……不是的,昨晚我離開了,今天早上我又來了,這……都是容先生吩咐的。」說完拉開車門,「江小姐,請上車!」

    雨婷蹙了蹙眉,心裡忽然湧上一股無名火,她並沒有上車,而是轉身逕自向馬路邊走去。

    「哎……江小姐……」那人似乎完全沒料到雨婷的反應,急忙追了上去,「江小姐,您去哪兒啊?讓我送您吧!」

    雨婷停下腳步,平靜地說道:「我當然是去上班,不過……我不需要你送,我可以自己坐公交。」說完繼續前行,那人愣了一下再次追上,「可是……江小姐,容先生他……」

    這次雨婷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走得更快,「他怎麼吩咐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我的生活方式不希望被打擾。」

    「可是……」

    「行了,別跟著我,就按我的原話告訴他!」說完雨婷再也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穿過馬路向公交車站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那個人還是天天到公寓樓下接雨婷,但她照舊是不理會他的,依然我行我束地乘坐公交車上下班,對於容澈採訪的事情,主任沒有提及,彷彿是確信她一定會把採訪稿拿給他一樣,看到她的時候只是瞇眼笑笑,對於這種狀況雨婷也樂得松輕。

    晚餐還是照舊有人送,不過第二天的時候,雨婷就告訴他不要再送了,容澈讓人送來的東西自然不會差,只是,相較而言,她更喜歡家常做法,看著一應俱全的廚房設備,如果不自己做做,似乎都有些褻瀆了。

    母親梅若素燒得一手好菜,因此,雨婷從小耳濡目染,對於下廚十分熱衷,在她看來,由自己做出來的東西,過程是享受,吃起來更是一種幸福。至於味道……也是相當不錯的。

    就這樣,從第三天開始,下了班她便去超市採購了一些食材,就算是自己一個人吃飯,也不能馬虎,這是母親教給她的。

    雨婷的習慣是二菜一湯,她偏好素食和海鮮,偶爾也會吃肉,但比較少。吃完了飯,她或聽聽音樂,或上上網,偶爾也會看看狗血電視劇,一個人在二百平米的大房子裡,毫無拘束,十分地愜意。

    幾天來,她已經愛了這種自由而不被打擾的生活,她甚至一度希望,日子就這麼過下去,容澈永遠都不要回來才好,這樣……她就可以不去面對他。

    可不管她怎樣不願意,該來的還是會來,終究逃不掉。

    雨婷不知道容澈什麼時候會回來,她試著問過天天接她上班的男子,但是,他也一無所知。既然如此,她也不想給自己徒增煩惱,依然輕輕鬆鬆的過著,擔驚受怕只會把眼前僅有一點輕鬆時光都浪費掉。

    就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週末是雨婷和父母約好要回去的日子,於是週五晚上她下了班,直接便去了父母的家裡,為了不被打擾,她也乾脆關掉了手機。

    這是搬出去後,雨婷第一次回來,梅若素開心的不得了,做了滿滿一大桌菜,生怕女兒吃得少。

    席間,父母親再次提到要去她租住的地方看看,雨婷推說最近室友有朋友從外地來,不太方便,要父母再拖些日子。江正良和梅若素都是通情達理之人,自然也表示理解,不過,雨婷卻開始犯起了愁,這麼一直拖下去不是事,時間久了,父母親也會起疑心的,可是,她要怎麼應付過去呢!

    因為有心事,所以這個週末雨婷過得也有些鬱悶,週日晚上吃過晚飯,她沒有再住在家裡,借說第二天上班為由回去了。

    不想那麼早回家,雨婷順著商業步行街一個人閒逛,傍晚時分,街上有三五成群的朋友,更有你儂我儂的情侶,像她這樣形單影隻的並不多,但不知為什麼,雨婷卻很享受這個時刻,悠閒放鬆,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與她無關,這一刻,她是自由的,是完完全全的為了自己。

    不知不覺走了幾個小時,直到天黑她才回到容澈的公寓。

    出了電梯,拿鑰匙開門,三天沒有回來了,迎接她的仍然是一室黑暗,不過,她卻莫名地鬆了口氣。

    抬手「啪」的一聲打開燈,她兀自拿出拖鞋換上,然後低垂著頭往裡面走,卻在走進客廳的前一步她渾身一震,整個人完全呆住了……

    她暗暗吸氣,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那個週身似籠罩著寒冰的身影,她覺得自己的雙腿被凍住了,僵硬的只能站在那裡,呆呆地看著她。

    薄唇吐出一縷青煙,縹緲著朦朧了那張如雕刻的俊容,濃濃的眉,深邃的眼,古井一般的眸子冷如碎冰,彷彿一眼就可以將她吸進去。

    他也在看著她,眼神犀利的好似鷹隼,而她就像早被鎖定的獵物,即使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他的控制。

    「你……你回來了?」雨婷好容易從唇齒間擠出這句話,聲音顫抖。

    容澈仍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呵……不希望我回來是嗎?恨不得……我一去不復返吧?」他微勾著唇角,淺笑中帶著嘲諷。

    雨婷皺眉,她最討厭他的陰陽怪氣,好像她欠了他很多似的,「你回不回來……關我什麼事?這裡是你的家,我無權過問。」所打了來。

    他卻立刻接話,很鄭重地說道:「現在你住在這裡,也算是你的家,我倒是想知道……什麼理由……讓你兩個晚上夜不歸宿?你去哪兒了?」

    「……」雨婷微微吃驚地看著他,他怎麼知道她兩個晚上不在?難道……他長了千里眼?還是說……他早就回來了?

    「你……」不等雨婷開口問他,容澈再次冷著聲音質問:「江雨婷,確切的說,我們之間的交易還沒有真正的達成,你似乎又想反悔?」

    雨婷不解地看他,「容澈,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反悔了?」

    「不是嗎?那你倒是說,消失了兩天兩夜,手機也打不通,你去哪裡了?」容澈沉著臉,表情裡已有了怒意。

    「我……回家了,搬出來的時候,我答應過父母,每個週末都會回去陪他們。昨天是週六,我當然在家。」雨婷解釋道。

    容澈皺眉,「週末回家?你似乎從來沒跟我提起過。即便如此,為什麼一定要關手機?」

    容澈的話讓雨婷很不悅,她立刻不滿地反駁,「難道我回家還要向你報備嗎?違備他們的意思搬出來我已經夠內疚了,難不成……一周回去看看他們還要受限嗎?容澈,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容澈瞇著眼睛,「江雨婷,你究竟是回家還是幹別的去了?回家為什麼要關機?」

    「我……」雨婷不敢說她是怕他騷擾,被父母發現,只能語氣一轉,「我手機沒電了,沒發現。」

    「哼……江雨婷,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多天,手機沒電你沒發現?你為什麼不敢承認,你就是躲避我?」容澈冷笑地說道。

    雨婷本就心情不好,聽得容澈這麼說,她更是覺得心煩,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這麼為難,這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她幾乎是想也沒想,便衝他吼道:「是啊,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躲避你!你還真有自知之明。」

    容澈不怒反笑,「可惜啊,一切並不能如你所願,我回來。這段時間你逍遙夠了,從現在開始……你要盡你的本分。」。

    雨婷心口一滯,他的話就像一把刀生生劃開她的心房,讓她必須去面對不願面對的事情,此時,他那張英俊的臉,看在眼裡卻是那麼的刺目,與他再相對一秒鐘,她都有崩潰的感覺,咬了咬牙,她什麼也沒說,轉身向臥室走去。

    經過沙發邊時,她只覺得手腕一痛,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扯住,她微微吸氣,低下頭的時候就撞進一雙深邃而漆黑的眸子,他的目光猶如冰刀,咬牙齒切地聲音傳入耳膜,「難道沒聽清我的話嗎?」

    雨婷卻是答非所問,「放開我!」

    「呵……放開?」他眸子瞇緊,「你在做夢!」伴著雨婷的驚呼聲,他用力一拉,她整個人便跌進他的懷裡,他準確無誤地抱住她,一翻身就把他壓在了沙發上,整個人也覆了上去。

    「不要……不要……你幹什麼?」可怕的感覺潮水般地襲來,一下子將她淹沒,她幾乎喘不上來氣,她拚命地推拒著,但她的力氣又如何跟容澈相比,整個被他圈在懷裡,他的薄唇瘋了一般地吻向她,嘴唇、脖子、鎖骨……

    胸前的紐扣被他粗暴地扯開,辟里啪啦地掉在地板上,她只覺得胸口一涼,他的唇舌已攻佔最敏感的地方,她心房緊縮,血液似乎也要凝結了,她想尖叫,可是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人如困獸一般地掙扎著,只能任由他的為所欲為。

    容澈的動作帶著十足的懲罰,每一下都是又狠又深,讓雨婷在疼痛的同時又彷彿置身在大海中,隨著海浪時起時落,漸漸意識也變得混沌了!最後,她只能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像個溺水的人一般,與他起伏,隨她沉淪。

    容澈釋放了所有的熱情後,便即刻退離了雨婷的身體,好似非常厭惡般地大步走進了浴室,留下她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渾身彷彿被重型機器輾過一般,痛得無法形容。

    緩了很久,她卻仍然沒有力氣抬起手,巨大的酸楚自心底向全身蔓延,眼淚不自覺地便掉了出來,濡濕了淺色的沙發。身體的疼痛,腿間的粘膩,都是她被羞辱的最好證明,她卻連拿衣服為自己遮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她不明白,為什麼容澈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踐踏她的尊嚴,就算這是一場交易,那也應該有起碼的尊重,難道僅僅是因為她之前拒絕了他,他就以這樣的方式報復她?

    「怎麼,剛才不夠滿足?還想再勾引我?」頭頂響起冰冷而戲謔的聲音,言辭間的嘲諷和殘忍讓雨婷恨不得甩他一個耳光,可惜,她沒有力氣,哪怕連開口都底氣不足。

    她轉開臉,避開他肆無忌憚的眼神,這樣寸褸不著地被他凝視著,她尷尬不已,牙齒死死地咬著嘴唇,血腥味頓時在唇齒間瀰漫開來。

    她這樣的反應讓容澈很不爽,好似一記硬拳打在棉花上,心裡升騰起一股莫名火,下一秒,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從沙發上扯了起來,「江雨婷,別給我裝死。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滿足你。」說完,捏著她的下巴,薄唇再一次咬了上去。

    「……」這一次,雨婷沒有絲毫的反抗,也沒有出聲,整個人瞪著空洞的大眼睛,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

    他涼薄的唇輾過她嬌嫩的唇瓣,牙齒懲罰似地啃噬著她,就像一頭飢餓的野獸,下一秒就會張開獠牙,咬向獵物的脖子。

    他呼吸粗重,甚至是低吼著,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看起來清清淡淡,不怒不爭,身上卻似乎潛藏著巨大的吸引力,總是能夠勾起他的興趣,讓他欲罷不能。只要一碰到她的身體,他就沒辦法讓自己停下來。

    容澈正準備進行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接著,他推開雨婷,濃眉緊鎖,眸子瞇起,但看到雨婷呆滯的目光,絲毫沒有任何反應時,「蹭」的一下,心裡就像著了火,還沒有一個女人在他的攻勢下可以保持這樣的冷靜,而她這個樣子,簡直是對他男性尊嚴的侮辱。

    「江雨婷,你是死人嗎?」他抓著她細白的肩膀低吼著。

    可是雨婷卻連眼皮也沒有動一下,彷彿一個將死之人,沒有一點的反應。

    「該死!你給我說話!」他捏著她的下巴,十足的力道讓他的手背青筋突起,而雨婷臉頰被掐的地方瞬間現出青紫的指痕,觸目驚心。可是,她卻仍然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這讓容澈在意外的同時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挫敗。

    「好,江雨婷,算你有本事,你最好不要後悔。」他咬著牙,站起來的時候將她打橫抱起,她仍然沒有反應,更沒有掙扎。

    他低頭看了看她,只是一秒鐘的猶豫,便大步向浴室走去。

    一腳踹開浴室的門,他幾乎是宣誓般地在她頭頂說道:「我會讓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話音未落,他胳膊一甩,將雨婷生生拋進了浴缸裡,雖然裡面墊了厚厚的浴墊,還放了半池的水,但整個身體的重量砸下去,還是產生了巨大的衝擊力,只聽「撲通」一聲,與此同時,雨婷感覺到一股巨痛自腰臀間蔓延開來,她眼前一黑,差一點就失去知覺。

    她閉著眼睛緩了好一會兒,巨大的疼痛甚至讓她不敢呼吸,可不等她恢復,一股冰冷的水流兜頭澆下,刺激著她嬌嫩的皮膚和神經,她下意識地尖叫出聲……

    「呵……怎麼,你終於有反應了?叫啊,給我大聲的叫!」容澈抓著她的胳膊,俊容逼近,字字殘忍地說道:「江雨婷,以後在床上就這樣叫,記住,我不喜歡木頭和啞巴,聽清楚了嗎?」

    此時此刻,在雨婷的心裡,容澈就是一個瘋子,一個魔鬼,他根本不把別人的尊嚴放在心裡,只有狠狠地踐踏,他才會覺得舒服,而她一路忍耐著,這一刻,就像一個被撐破的氣球,一下子炸開了……

    她抬起頭,死死地看著容澈,冰冷的水順著她白希姣好的臉頰流下,她卻連眼都不眨一眼,那憤怒的眸子裡滿是火焰,即便是水也澆不滅,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將他燒成灰燼。

    「容澈,你是個bt的人渣!」雨婷一字一頓,緊咬的牙關溢出血沫,她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朝他怒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

    她帶著哭腔的質問讓容澈一愣,抓著雨婷的手也下意識地鬆開,她趁機猛地推開他,死死地瞪著他,「容澈,給我一個理由,我要一個理由!」

    容澈被她質問的愣住,俗話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而此時的江雨婷怕就是那只咬人的兔子,也許,她是真的被他逼急了,此時,她那雙眼睛彷彿利箭,恨不得下一秒就將他擊穿。可是,面對她,他卻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

    「容澈,你為什麼不說話?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要讓你這樣子對我?即使我們之間有交易,即使我有求於你,你也應該給予我最起碼的尊重,你總是這樣以踐踏別人的尊嚴為樂嗎?你回答我……回答我!」

    她的聲聲斥責讓容澈的心裡也著了火,他濃眉緊蹙,與她的視線相對,電光火石一般,似乎眨一下眼睛都能擦出火花。忽然,他薄唇一勾,冷冷說道:「江雨婷,你想知道原因是嗎?那就回去問你父親!如今你所承受的,都是拜他所賜。」

    「你……是什麼意思?」雨婷詫異地看著他,難道是指在工作上犯的錯嗎?可是,看著容澈那雙充滿恨意的雙眼,她又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可如果不是,那又為了什麼呢?難道……容澈和她的父親有什麼宿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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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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