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膠著在一起的嘴唇,她愣在當場,她不知道容澈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叫她來,就是想讓她欣賞一場春.宮真人秀嗎?
他不知道害臊,她可沒那麼無恥,他想願意表演,可她卻沒興趣看。
雨婷漲紅了臉,雙手緊握,下一秒急急地轉身,她恨不得插上翅膀從這裡逃離,這裡,她一秒鐘也沒辦法呆下去。
只是,腳步還沒來得及邁出去,身後一道穿透力十足的聲音充斥進耳膜,「站住,你去哪兒?」
雨婷知道她不該停下腳步,可是,卻還是下意識地停下,只聽容澈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江小姐,你應該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
雨婷渾身一顫,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走出了這道門,那麼……父親的事情就變成死結。
想了想,她轉過身,卻是低垂著眼簾說道:「容副市長,我承認,的確是我有求於你,但是,我沒有義務在這裡欣賞你上演的活春.宮。當然,你願意把自己當禽獸,當眾表演那是你的事,但是……我是一個知道羞恥心的人!」雨婷輕蔑地一笑,「不過……我倒可以理解你,你現在怕是箭已上弦,不能不發,所以……我暫且迴避一下,去外面等你。」說完還若有似無地往他的兩腿間瞄了一眼,唇角的笑意甚是不屑。
在流氓面前,她只能表現的更加下流,才不至於讓自己更加被動,雖然這樣做,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但是……看到容澈吃癟的樣子,讓她很是出氣。
「喂……你這個女人,哪裡來的?你居然敢這麼說容少,你知道他是誰嗎?竟然在這裡撒野!」不等容澈開口,他懷裡的女人倒是叫囂了起來,她杏眼微瞪,挑著眼角恨恨地看著雨婷,彷彿有深仇大恨。
雨婷微微一笑,「這位小姐,我當然知道他的身份,可越是這樣,就越要顧及一下,不然……不怕傳出去嗎?你既然是他的紅顏知己,就更應該替他著想啊!」
「你……」那女子銀牙一咬,「喂,關你什麼事?哼,只怕是看到容少不待見吃醋了吧?也不照鏡子看看的模樣,還沖容少發脾氣,你以為你是誰啊!不知天高地厚。」
雨婷繼續淺笑,「我吃醋?哈哈……這位小姐,在你眼裡……他大概是個極品,可是在我眼裡……就不見得了。對不起,你愛得死去活來的人,對我來說……不值一提。我今天之所以來,是提前和他約好的,只要說完我的事,我馬上離開,你們想怎樣……與我無關。」
「……」女子被堵得啞口無言,轉而搖著容澈的胳膊,「阿澈,你看看嘛,這個女人……你馬上讓她走!」
一直沉默不語的容澈靜靜地看著雨婷,臉上面無表情,好一會兒才輕飄飄的說道:「江小姐,我比毫看不出……你是在求我!倒像是我欠了你的!」
江雨婷深吸了口氣,「容副市長,即便是求人……我也應該有尊嚴,我……我沒有義務在這裡看你發情。」
他眼膠睛。容澈瞬間蹙緊雙眉,一雙眸子裡面好似佈滿碎冰,幾秒鐘的對峙後,一抹戲謔的笑浮上嘴角,「尊嚴?既然有求於我……就不應該保留,如果你覺得……那個人的命還抵不過你的尊嚴,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否則……就給我乖乖地呆在這裡。」他一把摟緊懷裡的女子,反身將她壓在沙發上,卻是惡狠狠地對雨婷說道:「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發情的。記住,不許閉眼,不許轉開視線,否則……你知道後果。」說完,他死死地吻住身下的人,唇齒糾纏,接著是衣服被撕扯的聲音,那個女人倒是微微反抗了一下,「澈……澈……別……」
容澈哪裡會允許她拒絕,只是幾個嫻熟而有力的動作就讓她乖乖就範,沒一會兒,衣服便落了滿地,身體教纏,即使雨婷垂著眼簾,那一聲聲粗重的喘息和嬌吟則像是鬼魅一般地鑽進她的耳朵,讓她無法逃避,無法視而不見。
「啊……澈,好棒,用力……再用力些……」一聲聲令人臉紅的話語響起,雨婷恨不得弄聾自己的耳朵,這樣的場面真的比死還難受。
她的意識在開小差,冷不防傳來容澈冰冷的聲音,「抬起你的頭,看著我!」
她知道他是在羞辱她,皆盡所能,用所有的方式羞辱她,只讓她的尊嚴在他的面前徹底消失,也許,這是他故意報復她的方法,就因為之前她拒絕了他,所以……他就用這種無恥的手段來報復她。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江雨婷,別裝了!你的清高救不了他,而我最痛恨的,最想撕掉的……就是你這份清高。」說完,他低吼了一聲,而身下的女人則勾著他的脖子失聲尖叫,聽到雨婷的耳朵裡卻極至般的刺耳,但又無力反抗。
容澈翻身坐了起來,他寸褸未著,而接下來……讓雨婷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那個女子也一臉慵懶的坐起來,接著她跪坐在地毯上,低下頭,用嘴為容澈做著清理。
雨婷倒吸了口氣,她死死地攥著雙手別開臉,只有這樣……她才能不吐出來,可一陣陣反胃的感覺讓她幾乎眩暈,她真希望自己可以直接暈厥過去。
「給我乖乖地學著點,想做我的女人……呵……就要知道你的責任是什麼!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讓你做的事情……就不可以說『不』!」說完,他一把推開那個女人,微皺著眉,臉上閃過一抹厭惡,冷斥道:「你可以走了!」
那女人怔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是在說她,忙爬了幾下抱住容澈的腿,「阿澈,人家還想陪陪你!」
容澈倏地看向她,眼中閃出森冷的光,「該死,你的耳朵是擺設嗎?難道聽不懂我的話?滾……馬上滾出去……」
看到容澈動了怒,那女子一驚,雖然臉上極盡委屈,但不敢有半句埋怨,匆匆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轉身跑向門口,在路過雨婷身邊的時候,她頓了一下,狠狠地瞪她一眼,最後才滿是憤恨地奪門而出。
雨婷不禁微微皺眉,回過頭的瞬間,目光與容澈對上,僅僅只是幾秒鐘,卻彷彿可以燃起一場大火,她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一字一頓道:「容澈,就算是過河拆橋,你也不用這麼狠吧?」
「哈……江雨婷,你還真能管閒事,我勸你……還是擔心自己吧!」容澈……挑著一側的嘴角,下意識地向門口掃了一眼,冷聲道:「我對各取所需的女人……向來不會仁慈。既然肯為了錢出賣自己,那麼我就讓她知道……她自己有多下賤。」
雨婷聽得直吸冷氣,「容澈,你……簡直bt!你……你根本就是個魔鬼、怪物!」
「呵,江雨婷,不要覺得自己有多清高,她們是為了錢,而是你為了江正良的命,說白了,都是有求於我,你說……你跟她們又有什麼區別呢?」容澈瞇眼看著她,一臉的戲謔。
江雨婷覺得肺都要氣炸了,她死死地咬著牙關,低吼著:「無恥……無恥透頂!」
容澈卻是自信地笑道:「江雨婷,兩條路,一條……你可以盡情的罵,然後……轉身從這扇門走出去,第二條,乖乖地坐到我身邊來,告訴我……你答應做我的女人。至於這兩條路的後果……我想……不用我明說了吧?」
雨婷瞪著他,如果眼神犀利到可以殺人,那麼此時容澈的身上早已千瘡百孔了。他的笑容讓雨婷覺得十分刺眼,他言語間的那份自信,狠狠踐踏著她的尊嚴,他越是自信,她越是氣憤,他吃準了自己絕不會選擇離開,因為,她已經來了,到了這一步,她不可能再選擇放棄不理會父親的死活,其實,他已經知道了她的答案。
看著雨婷蒼白的臉色,容澈撇撇嘴,「江小姐,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還沒有想好?我已經給了你太多的時間,對你……我已經付出了足夠的耐心,但任何等待都是有期限的。」他看了看昂貴的腕表,幽幽說道:「我給你最後一分鐘,你可要想仔細。」
雨婷閉了閉眼,其實……她根本不用考慮,向前是唯一的路。
貝齒緊咬著嘴唇,她低著頭,在容澈話音落下不久,便一步步向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在距在只有半步的時候,一隻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下一秒,她便跌坐在他的懷裡。
她驚呼了一聲,便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她慶幸之前他穿上了褲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容澈,你放開……放開我!」她的手推著他的胸口,低喊道。
「呵……這可是你自己做的選擇,江雨婷……這一次……我絕不允許你反悔。」說完,捧著她的臉,便封住了她的唇。
「唔……放……」想說的話及所有的聲音都被他盡數吞沒,她想要掙扎,卻根本動不了,他高大的身軀覆在她身上,堅硬的胸膛好似鋼板,一雙大手死死地禁錮著她,猶如一對鐵鉗,即使她拼盡全身的力氣,都沒辦法撼動。
他的薄唇微涼,有些懲罰般地啃咬著她,順著她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下,她越是掙扎,他越是猛烈,好像野獸一般地撕咬著,那股氣勢志在必得……
他的手靈巧又有力,雨婷聽到扣子崩開的聲音,同時胸口處一涼,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容澈和那個女人在沙發糾纏的畫面,他的手,他的唇,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剛剛觸碰過那個女人,這讓她在厭惡的同時一陣噁心,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推開了埋在胸口的臉,咬牙說道:「別碰我,你好髒。」
溫香軟玉在懷,容澈只覺得舒爽得無法形容,哪裡想到,一失神竟被她推開,而且……她居然說他髒。容澈瞇起眼睛,目光中透著危險,緩緩說道:「髒?呵……我容澈玩女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別忘了,那天晚上你也在我身下……」
「住口……」眼看著他就要說出來,雨婷急促地喝斥,關於那個晚上的一切,她一個字也不要聽,那是她惡夢的開始,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就此失憶,如此以來……她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江雨婷。
容澈戲謔地看著她,「怎麼,寶貝,很不想聽嗎?可我想說,你知道嗎?那天晚上的感覺……真的很好。」
「住口……住口……住口,容澈,你這個混蛋!你不是個男人!」雨婷有些失控,她越是怕什麼,他越是說什麼,彷彿知道她的死穴一般,作對般地揪著她,折磨她,讓她逃無可逃。
容澈勾了勾唇,「寶貝,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還是說……那天晚上我的表現不夠好?你不滿意?不過今天晚上我可以補償你。」
「不要……不要碰我!」雨婷如臨大敵,她瞪大一雙晶亮的眼睛,眸子上浮著一層水霧,開口的聲音甚至有些許的顫抖。
容澈卻笑得異常殘忍,一字一頓道:「可我想碰。」說完,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容她的掙扎,便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可怕的一幕如潮水般襲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將她包.圍,雨婷恐懼地甚至渾身顫抖,「不要……碰我。」她左右扭動著脖子,躲避著他瘋狂而灼熱的吻,可是,終於她抵不過他的力量,眼見著自己在這場對峙中漸漸敗下陣來,她只覺得心裡一陣酸楚,眼淚順著眼角就掉了下來,接著她低低地飲泣起來,「求求你,不要……不要……至少……不要在今晚。」
容澈本來是停不下來的,他猶如一把拉滿的弓,蓄勢待發,可當她晶瑩而微涼的淚珠滾落,滴在他手臂上的一剎那,他彷彿被燙到了一樣,倏地停下來……
微微將她推離,容澈低下頭凝視著她,她的淚珠撲簌簌地掉落,晶瑩剔透一下子就滑落進烏黑的髮絲間,她的臉色很蒼白,嘴唇毫無血色,一雙空洞眼睛竟讓人有些不忍去看,不知怎麼的,那一瞬間,容澈只覺得似有細密的針尖劃過心房,帶過轉瞬而逝的刺痛,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他的臉上很快就恢復了冷漠,冰冷的聲音響起,「為什麼?為什麼不要在今晚?」
雨婷吸了幾口氣,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肯吭聲。
容澈一瞬不瞬地睨著她,一雙如鷹隼般的眸子彷彿能擊穿她的心靈,緩緩說道:「因為……我剛剛碰了別的女人?」
雨婷驚愕地看向他,他居然知道,居然看穿了她的心事,這種感情讓她尷尬不已。
「呵……」容澈輕笑,挑眉的瞬間臉上儘是戲謔,「看來……你在吃醋?」
雨婷頓時瞪大眼睛,眸子彷彿燒灼一般,毫不猶豫地回擊,「容澈,你別那麼自戀,我為什麼要吃你的醋?」
他與她對視了一下,接著大手探向她的臉龐,修長的指尖從她細膩柔滑的臉頰撫過,慵懶地說道:「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永遠不一致。寶貝,你就不可以誠實一點嗎?」
「……」雨婷憤怒,別過頭厭惡地推開他的手,「容澈,你太自以為是了,也許你被女人眾星捧月慣了,但是,這與我無關,我之所以會來,我之所以會屈服,你應該明白……是什麼原因!如果沒有我父親的事,我想……這輩子……我們都不可能有交集。」
容澈不以為意,慢慢地說:「可惜……我們已經有交集了,而且……我容澈想要的東西,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他的聲音很輕,卻透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堅定,聽得雨婷不由打了個寒顫。
「你……你對我爸爸做了什麼?」下意識的,一個念頭在雨婷的腦海裡旋轉,直接就問了出來。
容澈轉頭瞇著她,「哼,你放心!我暫時還不會對他做什麼,只不過……敲山震虎罷了!不過……寶貝,這還得看你的態度,如果你不乖,那麼……我也無能為力。」
江雨婷皺了皺眉,質問道:「容澈,你有沒有陷害我爸爸?」
容澈的臉突然沉了下來,「陷害?江雨婷,你是說……為了得到你……我陷害江正良?」
「……」雨婷沒有說話,因為這正是她心裡想的。
只是幾秒鐘的對峙,容澈忽然就哈哈大笑,「江雨婷,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我容澈非你不可的人?」他鄙夷地搖著頭,「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江正良的事情,在現在的官.場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與小也不過只是定性的問題,只是……這中間恰好有一個你!既然如此……我又怎麼會拒絕送到嘴邊的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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