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老,那不是四神的創立者嗎?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跟夜未央那麼熟悉。舒殘顎副
那態度完全是對待極其親近的人才有的,難道這夜未央也跟四神有什麼關係?
還是說她有著另外他們所不知道的身份?
凌雅馨沉默的看著三人,深邃的眸底;掠過幽光,沒有再夾槍帶棍。
她發現對於自己的對手,她竟然並非自己說認為的那麼瞭解。
她就像個一個魔法盒,你打開了一個,發現裡面並不是你說想看到的真實,而是另一個稍小的盒子,再打開又是一個,不斷的打開迎接自己的永遠都不會是你說想知道的。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難道說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能吸引這麼多人的目光?
夜未央雖然扶著風老,可凌雅馨的那懷疑的眼神也沒錯過,攙扶的手微微用力,一臉尊敬的道:「聽暻寒經常提起您,今天您能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真的很謝謝。」
風老眉宇微揚了下,隨即慈愛的笑道:「這樣大的事豈能少了老頭子我。」
「這是夏老吧!」
說完上前與夏昌榮握手,好似他今天的出現為的都是夏暻寒,一下子就把大家心中的懷疑的給抹消了。
夏昌榮將風老迎上主位,隨即對著阮芊寧點了點頭,就見阮芊寧來到凌雅馨的跟前,「凌小姐能夠來參加婚禮是我們夏家的榮幸,不過正如風老剛才所說,一個沒資格成為夏家客人的人夏家還不需要降低格調來迎合。」
而後又轉過身,看向面色難看的夜曼文,手用力一伸,指向門外,「夜小姐請吧!我們要說的話當初在夜家說的清清楚楚了,這是婚禮我想大家不需要弄得雙方都不好看。」
這是明擺著趕人了。
夜曼文就算是凌雅馨都沒料到夏家的人竟然會這麼囂張猖狂,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開趕。
兩人全都看向了凌雅馨,後者直接無視他們,將禮物交給一邊夏家的人,這才走到一旁無人的位置坐下。
那撇清的態度讓夜曼文和徐家宗立刻沉下了臉,卻又不能當場發作。
他們已經得罪了夏家,不能再得罪一個凌家,所以此刻就算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凌雅馨他們也不能說,這個苦今天是吃定了。
「徐少徐夫人這邊請。」夏逸凡指著門邊,眸底森寒一片。
夏家的人還輪不到他們來指手畫腳。
這夏家的態度這麼明顯,賓客自然知道怎麼做,只看四周的指指點點全都襲向了他們。
緊抿著唇,兩人的臉色別提多難看,這一巴掌打得響亮,那是硬生生的打在徐家和夜家的臉門上,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徐夜兩家在s市恐怕都會成為笑話。
兩人狼狽的離開,根本還無需夜未央和夏暻寒出招,就半點不討好,丟盡顏面。
這樣的插曲遠不能及風老的到來給大家帶來的驚訝。
這可是個傳奇人物,那是比國家主席還要難以讓人見到的人。
現在,他們竟然能夠看到,那可是今天來參加婚禮最大的驚喜。
要知道如果誰能夠吸引風老的注意,那代表著什麼,那代表著日後你發達了,就算是三大家也盤比不上的財富和權勢。
阮芊寧讓出自己的位置,將風老請了上去。
隨即那與風老同來的中年男人拿過一話筒遞給他,就聽那鏗鏘有力的聲音響遍整個宴會廳,「今天老頭子我來一是祝福兩位新人,二是自作主張的想要當這個丫頭的證婚人,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
風老當證婚人這是多少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傻子才會拒絕。
不由的那些本就嫉妒夜未央能夠嫁給夏暻寒的千金小姐的更是羨慕萬分。
這夜未央今天身價不是上漲了一倍而是上百倍的增加。
有風老當證婚人,這不是明擺著告訴眾人,風老把這什麼也不是的野丫頭看著了自己人。
據說能夠讓風老這麼對待的人就只有四神,現在多了個夜未央,她的地位五行中國跟四神等同了。
「蓮小子和嵐丫頭說你是可奇怪的丫頭,不過老頭子我就喜歡奇怪的人,丫頭怎麼樣?」
看向夜未央的眼神滿是疼愛,本以為沒人證婚,沒有親朋好友陪伴的夜未央現在覺得有他一個就已經萬分滿足了。
不斷的點頭,如果他都不行就沒人可以了。
「求之不得。」夏擎蒼連忙起身。
南方夏昌榮女方風老,誰還有比這更震撼的證婚人。
但是這兩人,這場婚禮注定不平靜。
……
兩人面對面,無聲的互看著,有些躁動的宴會廳都被這溫柔寧靜給感染,每一個人都露出真誠祝福的微笑。
司儀的聲音在這靜謐中悠揚響起,兩人相視一笑,聽著那長長的祝福,一聲聲高亢的話語,按著古禮,聽著司儀的一聲對拜,兩人微彎腰身,滿含幸福。
一連三拜,禮成,卻又聽司儀揚聲道:「交換戒指。」
聞言,夜未央差點沒趔趄一下。
這合著來說是中西合璧。
邱哲翼和藍淺綠一人拿著一個戒指盒,那裡赫然放著的是當初夏暻寒交給夜未央的黑寶石戒指還有風老當初留給夜未央自己的寶石戒指。
執起那白色的戒指溫柔繾綣的戴在她的手上,夜未央亦是取過那黑色寶石戒指給他戴上,聽到一聲禮成,「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這一刻,夜未央突然害羞起來了。
就連剛才夜曼文來鬧場說出那麼難聽的話她都沒絲毫的緊張,可這會聽到這話夜未央紅了雙頰,本就紅潤的麗顏此刻完全是嬌艷欲滴,透過那珠簾印在夏暻寒眼底,那是嬌艷絕色嫵媚妖嬈奪人心魄。
輕輕撩開那珠簾,平靜的心河激起陣陣漣漪,薔薇色的薄唇緩緩前傾,在眾人的吆喝揶揄聲中吻上那嬌嫩的唇瓣,含著那薄唇低聲呢喃,「終於是我的了!」
緩緩抬眸,聽著那溫柔繾綣的話語,捲翹睫毛下的澄淨靈動的雙目下,湧上纏綿悱惻的盈光,笑靨如花,四周明明喧鬧起哄聲四起,可她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得到眼前這個男人正傾盡一生的溫柔親吻著自己,宣誓著自己的霸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結束這溫柔纏綿的一吻,立刻響起震天的掌聲,每一個人都笑得燦爛,除了兩人。
凌雅馨雖揚著嘴角,可那笑不達眼底,而遠在宴會廳的角落,徐邵卿滿面酸楚猛灌酒。
拉著她,夏暻寒來到那司儀面前,接過話題,就聽那清雅的嗓音,禮貌舒緩的傳來,「尊敬的各位來賓,暻寒在這裡感謝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今天再次希望大家能夠……」
一連串謙恭有禮的話說完,夏暻寒這才把話筒還給司儀,而夏家人還有伴郎伴娘則是忙碌的招呼著客人,讓倆新人回樓上換一套簡便的服裝。
才進房間,夜未央就夏暻寒給壓在房門上,急躁如狂風暴雨的吻不斷的落下,彷彿要將她吞噬,那**裸的**,暗沉的鳳眸是對她毫不掩飾的渴望。
推搡著,感受著腰間努力要往裡鑽的手,夜未央無奈的撇嘴,得空立刻提醒,「不要,等下還要下去,賓客都在下面等著。」
拉住她抗拒的手,十指緊扣,吮咬著那從一開始就引誘著他的甜美,「沒關係。爸和媽在下面了。」
「可是……」
感受著懷中扭動的身軀,夏暻寒不滿的抬眸,微微往後退了退,抱怨道:「誰叫你一開始就引誘我!」
「……」
無辜的眨眼,夜未央不明白她是怎麼勾引他了?
瞧著那無辜的眼睛,夏暻寒將她的手往下拉了拉,感受著她瞬間的僵硬,好笑的道:「都這樣了還沒引誘?」
「……你怎麼不說你太飢渴!」
那反應太過強烈,夜未央想裝作沒感覺到都不可能。
輕笑著,俯身又咬了她的唇一下,低聲呢喃,「那也是你的錯。誰叫你那麼久——都不讓我碰!」
「……」
夜未央現在徹底的明白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
看著某人動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連連求饒,「別啊!不要留下痕跡,等下的禮服是無肩的,會被看到……」
不依不饒的與那新娘服抗爭,夏暻寒完全當沒聽到她說話,動作熟練可半天也沒解開衣服的一顆紐扣。
看著他那樣,夜未央是又好氣又好笑,拉過他就要撕扯的手,「不要!這是老爺子的心意。不要弄壞了。」
「老公,你再忍一下,忍一下……晚上你想怎麼都依你!」
這會夜未央只求能夠安撫他,哪裡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看著突然停住了動作的夏暻寒,悄悄的鬆了口氣。
她雖然沒什麼顧忌,可也沒開放到讓所有人來看他們夫妻的親熱。
粗喘著,夏暻寒抵著她的額頭,嗓音低沉暗啞,低低誘哄,「再叫一遍?」
「……」
無辜的眨眼。再叫一遍,叫什麼?
「乖,老婆!再叫一聲老公。」
聞言,夜未央總算明白他說的什麼,看著他那滿足的神情,微揚唇角,溫柔親暱的柔柔喚道:「老公。」
「再叫一次。」
「老公。」
「再叫一次……」
兩人就這樣一遍遍,直到下面有人來叫這才停止。
換了衣服,又稍稍整理了下,正準備開門,夜未央又被夏暻寒拉住,「寶貝,你說的晚上都依我!」